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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最好的酒店,好好地吃上一顿!”
默默关注着一切的四海龙王不敢置信:三清在上呐!我家孩子居然被人包养了!
……
祈越中午和晚上连吃了两顿好的,洗完了澡,就涨得瘫在床上不想动弹。
他拍着自己的肚子,觉得就算整天吃素,这肉还是只增不减。
崇九望着他,忍不住伸手,也在他肚子上拍了一下。
祈越闭着眼睛,睫毛都不动一下。
崇九胆子大了起来,又伸出手,在祈越身上捏了几下。
祈越懒洋洋地,拍开捣乱的手。
崇九低声道:“你白天的时候也摸我了。”
祈越吃饱饭,脑子就不灵活,一想,也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
于是,当崇九再把手放在他腰侧的时候,就没有反应。
崇九捏了一下他腰间的小赘肉,祈越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拒绝。
崇九又在他肚腩上轻抚了几下。
祈越打个呵欠,当作表示。
崇九壮着胆子,手慢慢滑下。
祈越想了一会,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卧槽,这手往哪放?
他一脚飞起,将崇九踢飞出去,怒道:“你手往哪摸?”
崇九在半空中翻个身,落在地上,红着脸道:“可你白天也摸我这了。”
“闭嘴。”祈越懒得和他废话,“你今晚睡地板。”
说完,自己抱着被子,转身睡了过去。
崇九走来床边,看着没一会儿就打起呼噜的祈越,笑了一笑,轻轻上床,将他搂在怀中。
第65章车迟(十一)
清晨,下了一场雨,很突然。
雨声滴滴答答,敲打着石街,房瓦,和窗棂。
祈越正在梦中,他迷迷糊糊地推开环在腰上的手臂,下了床,往窗边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想着,昨晚睡地板的人,今天怎么跑来床上了?
胆子真大!
祈越推开窗,朝空中望去。
雨并不大,淅淅沥沥,下雨也并不显得天阴沉,反而有种洗去尘埃的清爽。
祈越对着天空,傻笑着招了招手。
“怎么了?”崇九坐在床上,揉着眼睛问。
“没什么。”祈越转身,瞪了他一眼,“昨晚不是让你睡地上吗?怎么爬上床了?”
“可能我梦游吧。”崇九说完,又倒回床上。
祈越把视线挪去窗外,小雨中,看见四道若有若无的金光,划过天空。
怎么就走了呢?
祈越在窗边站了一会,目送着四道金光消散而去,然后又爬回床上。他把崇九踢去一边,继续睡了起来。
而被踢走的人,马上又凑了过来,轻搂住他。
……
西海龙王飞在空中,他的胡子也飞了起来。
不过不是被风吹的,而是气的。
他越想越怒,恨不得抽出刀来,就把那个占自家儿子便宜的九头蛇剁了。
可是,他不敢。
是的,不敢。
当年,敖玉就是因为龙王们的父母之命,和万圣公主结亲,结果,最终却以惨剧尾。
这么多年来,龙王们心里一直愧疚的要死,埋怨自己插手了孩子的婚事。所以现在,对于后辈们的感情问题,龙王们是一点意见都不敢提了。
因此,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崇九爬上祈越的床,却完全无计可施。
但他们怕自己再看下去,心脏病发作,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赶紧走了。
“那个登徒子!”西海龙王仍然骂道,“他昨天还敢乱摸吾儿!”
“老三,消消气。”南海龙王说,“虽然这九头蛇吧……”
“他现在只有八个头了。”北海龙王提醒道。
“对,对。”南海龙王接着说,“虽然这八头蛇吧,长的丑,武力低,又猥琐,又穷酸,出身不好,脾气又臭,又爱占小白便宜……
西海龙王实在听不下去,手摸上腰间佩刀的刀柄,就要往回飞。
北海龙王连忙拉住他:“别啊。三哥,这八头蛇还是有优点的!”
西海龙王问:“比如?”
“比如,呃。”北海龙王想了半天,犹犹豫豫地说,“头多?”
西海龙王抽出刀来:“我现在就回去把他头全剁了!”
剩下三个龙王手忙脚乱地拉住他,又把他的刀按回刀鞘。
……
祈越和崇九撑着油纸伞,并肩走在城里。
虽然下了小雨,但依旧不影响车迟国都的繁华。
依旧和来的时候一样的景象,沿街叫卖的小贩,来往的商人,偶尔路过的道士,以及被当做苦力的和尚。
祈越饶有兴致地到处看着,不时地买些路边的小吃。
街道很长,一直延伸到城外。他们就这样走着,走出了城。
守门的换了个中年道士,他见到两人,恭敬地道:“白教士,九教士,这就离开车迟国了?”
“是啊。”祈越说。
中年道士问:“此去往西,路途险阻,两位当真是令贫道钦佩!”
“我们此去,是要救世人脱离苦难,领他们出了那险恶的地,到美好,宽阔,流奶与蜜之地。”祈越神神叨叨地说。
中年道士一笑:“家师也是这么说的。”
祈越奇道:“哦?”
中年道士说:“家师与两位师叔,当年在深山中修行,后来为了度人,才走出深山,进入凡间,来到车迟。”
“阿门。”祈越说着,划了一个十字。
“这是家师相赠。”中年道士拿出两个盒子,“家师说他输了两场比试,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愿赌服输,送二位一些小玩意儿。”
祈越笑道:“还送礼物啊,太客气了。”
中年道士笑道:“这是家师族中弟子孝敬之物,但家师是个出家人,用不上。虽不是什么珍贵物件,但也算家师一族中特产,特赠与两位。”
祈越和崇九道谢下。
中年道士说:“家师输后,无颜再来相送二位。但家师说,他要苦心钻研,等二位取经回来,路过车迟国,再和两位比比这求雨和断头之术。”
祈越:……
祈越很想说出真相,其实,我真的不会求雨术,崇九也真的不会断头术。
……
一条黑色的大蛇,驮着一个俊俏的白衣青年,往西而去。
他们游出了车迟国,游向更西的地方。
“我们就这么走了?”崇九问。
“对啊。”祈越躺在蛇上,懒洋洋地说。
蛇慢慢地游着,他们经过的地方,空中的乌云便让开,露出暖阳,雨也让开,不洒一滴在他们身上。
“我以为。”崇九说,“你会救那些和尚。”
“为什么?”祈越反问道。
“因为我们毕竟要去取经。不是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