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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一步就被在下班时间守候在她家门口的灰太狼给叼到隔壁屋去了。
靠在墙边的程家琰看见来人直起身子,在她走近之时,有力的双臂禁锢在她的腰间一把将她抱起来。萧岁瞬间感觉到自己身子腾空,与此同时一阵天旋地转,双唇已经被人堵上,淡淡清香又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砰
再次睁开眼,她发现自己已经进了狼窝。
萧岁双臂环抱着他的后颈,仰头眯起眼笑,腾出一只手拨开他微长且耷拉下来的刘海,“守株待兔吗你?”
程家琰低头碰了碰她的鼻子,侧脸,刚分开没十秒的嘴唇又重新贴了上去。就在萧岁被人吻得脑袋一片空白时,她听见他细声低语地说:
“等你。”
好吧,有时候直男也是会撩的,萧岁想。
所谓的小别胜新婚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而分别两天再见面的结果是
程家琰腰上多了一件大型挂件,跟着他到厨房倒水,到阳台衣服,最后他低头看了眼环在他腰上那双雪白的手臂,再往后看了眼嬉皮笑脸地贴着自己后背的人,又目视前方,无奈地说道:“我要去厕所,你也要跟着去吗?”
“……”
大型腰部挂件终于消失了。
程家琰从卫生间出来,看见萧岁抱着双腿坐在沙发上,他信步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一下子,一股熟悉的雄性气息笼罩着他,后背还能感受到他身上滚烫的体温。萧岁抽出一只手轻拍搁在她肩上的脑袋,在他注视底下点开外卖软件,一边往下滑一边问身后的人。
“今天想吃什么?我觉得这家烧汁鸡扒饭好像也不错,啊啊啊这个这个看起来也好好吃。”
萧岁余光看见身侧伸出一只手,下一秒她手就空了。
“哎哎哎,你拿走我手机干嘛?”
程家琰只是把她手机息屏,顺手放在一旁,然后拉着萧岁站起来,推着她走去厨房。
萧岁走到厨房门口时,紧急刹车,回头半眯着眼睛对上他波澜不惊的双眼,“等等,你该不会是要我做饭吧?你还记得你昨晚是怎么答应我的吗?你说你半步都不会让我进厨房……呜呜呜该不会是我没录音你就要反悔吧?”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要不待会再录一遍?”
“……”
原谅他真不明白女人的心是怎么想的。他还没说半句话,就已经给一件事下定夺,可他……真他妈连半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啊。
他象征式地抚了抚她的眼角,很好,是干燥的。
果然是戏很多的祖宗。
他噎了噎,半响后才说:“没有要反悔,好好好待会就录音。进厨房做什么?当然是做饭。不是你”
彼时,萧岁还在喋喋不休地说:“肯定是我的啦呜呜呜没人性……”
程家琰叹了一口气,微微屈身,凑向前去堵住她的嘴,戏很多的那位朋友才消停下来。
仅仅是轻轻一碰,没有深入探讨。
三秒后,程家琰直起身子,温热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嘴角,腻出水的眼神里透露着一丝无奈,他道:“是不是要这种方式才会停下来?”
萧岁诚恳地摇头,眼睛巴眨巴眨地,“不是,还有现金和爱豆。”
“……”
萧岁指向厨房,“所以今天不是我做饭?那是谁?”
“我啊。”
“谁?”
“我。”
“……我觉得我今天假期后第一天上班有点不适应,居然开始出现幻听了。哦……上帝啊,我还有救吗?”
“……”
有时候,他真的想要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些什么。
一口译制片腔又是什么鬼……
程家琰松开放在她双肩的手,径直走进厨房,掏出还未拆封的围裙袋子,把包装往垃圾桶一扔,接着将崭新的围裙用力甩了甩,往身上套。
萧岁满脸黑线地指着他身上深蓝色的围裙,问道:“你连围裙都是新的,还好意思告诉我你会做饭?脸呢?”
“这里。”他戳了戳自己的脸,继续说,“放心,我会做。你到我房间把床右边第一格抽屉里面放着的平板拿给我,我先处理食材。”
萧岁半信半疑,最后还是转身往房间里面走。
房间的格局和第一第二次看的一模一样,给人的感觉依旧整齐又干净,不像她的房间,角落堆放的衣服可以垒成一座小山丘。
萧岁的视线在床两边的柜子来回看,嘟囔着:“刚才说哪边柜子来着?哎呀不管了,就两个。”
她按照就近原则,径直走向离自己最近的矮柜面前,弯身拉开抽屉,里面发出咣当咣当的响声,紧接着一个个圆形白色瓶盖出现在她眼前。
“这……”她抄起一个药品,很快认出来是第一次来到他房间看见的安眠药瓶子。
其实这半个月以来,她并不是不想进去探究那消失的安眠药到底去了哪里,尤其昨晚脑海中一系列罗列了一系列关于他的问题时,这好奇心更为强烈。但是她却过不了自己内心那关。
虽说他们是情侣,甚至她还经常串门来他这边做客,一待就是一晚上。但是卧室是个人领地,是极其隐蔽的地方。换做是她,她也不希望别人在未经得她允许的情况底下在她的房间里乱搜。
这也是她苦苦按压好奇心,没有在他房间来一个地毯式搜查的原因。
正所谓好奇害死猫,她可不希望好奇让她失去男朋友。
而她上次在程家琰喊自己的时候已经不打算拉开抽屉,只是被他忽然开口,吓到罢了。
萧岁警惕性地往身后看了一眼,发现没人松了一口气之余又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将手中握着的瓶子放回原位,放轻脚步走到绕到另一边,终于找到他说的平板了。
她拿着平板走出去时,故意放慢脚步,将这段短短的路程拉长了好几倍。
其实她第一次在他床头柜上看见这些瓶瓶罐罐时,心中已经有一个想法这应该不是一次半次的事情,而是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然而时隔不久再次去到他的房间,那些安眠药却被拾得一干二净,断也不会是他的病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痊愈了,而是
药,被藏起来了。
至于为什么藏药,她不知道。
或许是怕她担心,或许是他有意隐瞒。
于她而言,她宁愿是前者。
她一向直率,在感情面前更是。
世界上破碎的感情,隐瞒而产生误会的比比皆是。
她不希望两个亲密的人之间有什么事情隐瞒着对方,所以在这段感情里面,她一直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不藏着不掖着。
“怎么这么迟才拿过来?我都把所有食材洗干净了……”
她抬眸撞入程家琰深邃的眼睛,话到了嘴边又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