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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想到什么,嘴角露出荡漾的笑容。
叶君书重重咳一声,将廖副尉从越来越不可言说的思绪中拉回来。
廖副尉摸摸后脑勺,“我的经验不适合你,呃,元帅如今不适合和人切磋。”
廖副尉仔细想了想,觉得好似自家元帅也不容易讨好,他一时也想不出好的办法,只能鼓励叶君书,“没事,慢慢磨,元帅总有一天会答应的。”
叶君书:“……”未来大舅子真不那么容易被拿下?
叶君书面露愁容,看来这又是一场艰难的斗争,算了,多想无益,他还是先拿下阿的心再说。
叶君书重新投入到爱心大餐里去。
李休息好从房里出来时,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宅子安安静静的,他往前厅走去,灯火通明的厅堂里才有说话声。
叶君书正和廖副尉闲聊,听到动静,顿时回头看,随即露出笑容,“阿,你醒了?休息得可好?”
李点头,虽然睡得不久,但缓过来了,如今神饱满。
“这会儿该饿了吧?我让人上菜,马上就能吃了。”叶君书一边说着,一边唤了余茂林留的一个下人,让他们去将厨房温着的饭菜端上来。
李从中午到现在滴水未进,已经感觉又渴又饿,他才刚坐到桌上,叶君书已经倒好杯温水给李,“喝口水润润喉。”
李道了声谢,然后拿起杯子喝水,温热的液体润过干涸的喉咙,如遇甘霖,瞬间滋润。
六菜一汤很快就端上桌,李见摆上了三副碗筷,有些惊讶,“你们还没吃?”
廖副尉哈哈笑道,“叶大人非要等你一起吃晚饭,反正我也还没饿。”他无所谓。
李一听,不由道,“怎么不早点叫醒我?”顿了顿,又道,“不用特意等我。”
特地饿着肚子等他,李过意不去。
叶君书笑而不语,他给李盛了一晚炖汤。
他的补汤用料十足,上面的油撇得干干净净的,一点儿也不腻,慢火炖了整整两个时辰,什么营养都融进汤水里了。
三人并不多话,喝了碗汤,就开始用膳了。
虽然菜色不多,但分量还是挺足的,李吃了几口,觉得味道一般般,不过在外做客,没那么多讲究。
廖副尉大碗装饭,大口吃菜,末了朝叶君书竖起大拇指,“没想到叶大人的厨艺不错,比军营里的大锅饭好吃多了。”
子舟做的?
李目光一顿,抬头看向叶君书。
而叶君书正望着他,目光微亮,似是十分期待他的评价。
“好吃。”李面不改色的赞道。
嗯,一个爷儿能整出这一桌菜,已经很厉害了。整个大夏还没几个爷儿能像子舟这样整出能见人的菜色。
其实味道还是不错的。
得到李的赞美,叶君书顿时笑成一朵花,他热情地给李夹菜,“好吃就多吃点,我还会其他菜,下次再弄给你吃啊!”
叶君书重新燃起下厨的热情,阿说他做的好吃!
李低头看了看碗口快要冒尖尖的菜,默默低头吃,嗯,是挺好吃的,多吃几顿也没啥,不能打击朋友的热情。
一顿饭吃得各自圆满,叶君书第二天持续为李做了早膳,不过他得赶去余家,看看有什么需要他做的。
明天就是余茂林的大婚,叶君书作为兄弟,要跟着去接亲。
接亲的过程还是有些讲究的,叶君书仔细听别人讲流程。
叶君书以前参加过喜宴,但是只是最为宾客直接上桌,这次是直接参与进来,他自己亦是万分期待。
他还是第一次参与这样的喜事,正好方便他汲取经验,得他以后做新郎时手忙脚乱。
李并未参加进来,而是作为贵客,被余茂林安排共做一桌。
到了大喜之日,叶君书也顾不上李了,一直跟在新郎身边,忙得团团转。
余茂林结亲的对象同样是临丰县的大户,姓孔,与余家是世交。
孔家哥儿比余茂林小五岁。据说孔家小哥儿出生满月时,还是小豆丁的余茂林一眼就很喜欢,非要把弟弟抱回家养。
那时就有家长打趣,这么喜欢小弟弟,将来给你做小夫郎啊!
原本只是玩笑话,但是余茂林当真了,之后一直将孔家小哥儿当成自己的小夫郎。
大人们本来没放在心上,他们深知越是到他们这样荣辱与共的世交,越是在结亲上谨慎,否则一个不小心就容易结成仇。
但是看余茂林越长越大还将这个玩笑放心上,也开始重视起来。
又见孔小哥儿对这个余哥哥从小就跟前跟后十分依赖。两家一合计,干脆给他们定了亲,直接落实这个关系,只等小哥儿长大后就结契。
而今,小哥儿满十六岁了,余茂林亦金榜题名,正是结契的最佳时机。
临丰县两大户结亲,直接轰动半个临丰县,大家都走出来看热闹。
迎亲的队伍抬着花轿,充满喜气的奏乐一路走过一路响。
孔家离余家并不是很远,他们去的早,但是想接到新夫郎并不容易,用过五关斩六将足以形容。
孔家兄弟一关要过,孔小哥儿的密友一关要过。
对词接联作诗,还得做运动。
兄弟是用来做什么的?关键时候上啊!
好不容易帮余茂林抢到新夫郎送上花轿,绕着临丰县走一大圈回到余府拜了堂。
这还没完,喜宴才是重头戏。
在场的宾客怎么都会敬酒,企图灌醉新郎。
这个时候叶君书的酒量发挥重大作用,基本所有的酒都挡下了。
叶君书为了不耽误余茂林这个兄弟的洞房花烛夜,真是拼了。
就是灌了一肚子的酒水,跑了几趟茅厕。
喜宴持续到半夜才彻底结束。
余茂林已经回新房了。
宴席一片狼藉,余家下人正忙上忙下拾。
叶君书婉拒了余家让他留在余宅休息的邀请,然后带着一身酒气准备回临时住处。
余家一个下人送到门口,叶君书就让他回去了,不让他送到家。
叶君书虽然没醉,但是顶着一肚子的酒水,还是有点不舒服。
才刚踏出余宅,叶君书就看到侧方不远处站在灯笼下的身影,他眨眨眼,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对方看到他,抬步走过来,背着光的逆影,显得十分修长。
“阿!”叶君书露出一个傻笑,“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去了!”虽然一直在帮新郎挡酒,但叶君书还是时刻关注李的,所以早就知道他半途就离席了,居然一直在外面等他吗?
叶君书并未凑过去,他觉得自己一身酒气很难闻,得熏到阿了。
李一点儿也不介意那熏人的酒气,他走近到叶君书身侧,关心地问:“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