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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样的人。”
“可是我的确是做错了。”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助纣为虐了。
“没关系，一切还来得及，你已醒悟过来，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叶君书才反应过来，李虽然没有明说他做得不对，但是很多时候，李就已经若有若无的在提点他了，只是他当时没理解李话里的深意。
他差点就辜负了李。
看李虽然面上淡淡，但眼神十分欣慰的样子，叶君书心里一阵酸涩和欢喜，他忍不住笑道：“没错，一切还来得及。”
他醒悟得早，还可以抽身离开。
他没有错过阿，没有和他渐行渐远。
李见自己的手还搭在叶君书手上，一时不自在，正想回来，就被叶君书眼疾手快的抓住了。
“阿，你原谅我吗？”叶君书可怜兮兮的看着李，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将阿推开了。
第一次和叶君书牵手是在去年的元宵，那次李没多想什么，此刻他却觉得十分不自在，很是别扭。
“没关系。”
叶君书看着李，目光灼灼，“那阿，你的答案呢？”
李沉默了下，而后回看叶君书，认真道：“子舟，你记忆里的我，还是几年前的我的样子吧？
叶君书点头，自然，他自在京城再次遇见阿之后，阿一直戴着个面具，他就是想看阿此刻的样子，也没有机会。
因为怕唐突了阿，叶君书一直没好意思提想看他不戴面具的样子。
叶君书想起上京里一直流传的小道消息，他那时就想问问，但是怕戳阿的伤口，就一直当做不知道的样子。
据说几年前阿上战场，脸上被划了伤，毁容了。
叶君书听到的时候，心里都疼极了，哪想其他。
那么大一个伤口在脸上，肯定会很疼吧？叶君书想到阿的脸被划的皮开肉绽，血肉翻飞，心口就一揪一揪的疼，恨不得以身代替。
他不在乎阿现在变成什么样，叶君书早就做好准备了，哪怕阿半张脸都毁了，疤痕很狰狞，他也是不在意的。
虽说姣好的相貌看着赏心悦目，但他并不是颜控，尤其自己在脑海里想象了各种阿面具下的丑陋面容后，不觉得嫌弃恶心，只有满满的心疼。
从那以后他就知道，他喜欢的是阿这个人。
感情是件很无理的事，叶君书至今也说不上自己喜欢他什么，只是就到了现在，只想和他一起。
李一问他那句话，叶君书就想到了，阿是准备和他坦诚相待了吗？
叶君书突然紧张起来，他似乎知道阿此刻的想法了。
李直视叶君书，“或许你早就知道了，但我还是要亲自告诉你一声，我在几年前就已经被伤了脸，毁容了。”
叶君书点头，“我知道，但是我不在乎，阿，我对你的心意，无法控制的一天天加深，我喜欢你……我想和你组成一个家，外面彼此陪伴，慢慢变老……
我对你的心一直没变过，阿，我喜欢的是你的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否则，我也不会继续招惹你了。”
叶君书这番深情表白，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很骇人惊俗的了。
李听了耳根子直发烫，他勉强保持淡定，在叶君书的注视下，像是下了决心，他抬手，慢慢将面具取下来，默默抬眼看他，“这样你真的不在乎吗？”
叶君书微微睁大双眼，死死盯着暴露出来的那道疤痕，一时无言以对。
他震惊了，不是震惊李脸上的疤痕有多大多恐怖，他早就做好会看到一道长长的狰狞的凹凸不平的刀疤的准备了，还准备争取第一时间就说出自己的想法，得让阿误会。
谁知真看到的时候，他吃惊得没能及时反应过来。
从左眼脚往下一公分的距离，一条划痕一般的疤痕向内斜斜往下，不到三公分的长度，因颜色有些深，在他白皙的脸上显得异常显眼。
一时落差比较大，叶君书还真没反应过来，在他看来，这根本不算毁容啊，看着也不算不协调，完全不折损他的容颜，反而添了一点风情。
李没得到回应，垂下眸，自嘲一笑，他就知道……正要说话，温热的指腹就轻轻碰上他的脸颊，“痛不痛？”
李倏地抬头，对上叶君书饱含心疼的眼神，有些怔愣。
“也是会痛的吧？”
脸被划伤，是会痛的。
叶君书看得出来，那是被刀尖划伤了个口子，没能及时医治，就留了道疤下来。
他摸了摸，指腹触感有点凸起，但是一点都不狰狞。
不过在这个时代背景里，这种算是很严重的毁容了吧？
他以前听到的消息，那些什么世子为了不被挑选中做的各种奇葩事，还以为有多恐怖呢！
果然阿就该是他的。
李下意识摇头，他受过的伤比这严重多了，如果不是伤在脸上，还留了道疤，也不会那么多事。
但是世人都介意脸上有疤痕的哥儿，李还是有点不相信，叶君书会不一样。
他忍不住再次询问，“你真的不介意？”
“不，相貌只是一副皮囊，如果喜欢上了一个人，是不会在意这些的，何况，人都是会变老的，多年后我们都是满面皱纹的老头，谁也不能嫌弃谁。”
李顺着叶君书的话想象了下，忍不住起了点笑意。
叶君书双眼炙热的看着李，“所以，阿你考虑好了，愿意和我在一起是吗？”
李应了声，“是。”
惊喜来得太快，叶君书还没表示惊喜，李就继续说道，“我对你的感情没有你来得深刻，不过我是认真考虑我们的关系，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努力喜欢上你的。”
说出这番话，李其实十分不自在，但秉着认真严肃的态度，李觉得他应该将自己的所有想法都坦诚出来，这样对叶君书才是公平的。
如果叶君书在和他沟通过后，还是原来的想法，那他是愿意试着和叶君书组成一个家庭，两人一起共度一生。
李以前无法想象自己和一个陌生人过日子的情景，但是如果是叶君书，李觉得，似乎可以值得期待一下。
叶君书激动极了，他忍不住上前抱住李，心跳得更快，喜形于色。
“太好了！阿，我好高兴啊！”他语无伦次，“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阿现在还不爱他有什么关系呢？起码他愿意和自己试一试，秉着认真的态度对待他们的感情。
叶君书相信，阿对他是有感情的，只是还不够深刻而已。
他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如果对他没有感情，早在他表白的那一刻，就开始远离他了，而不是认真的考虑他们之间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