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第2.09章
大家垂头丧气地另找了个客栈住下。
想想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我们却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令人垂涎三尺的目标,竟然无从下手。
大家都躲在屋子里唉声叹气,不知如何是好。
沉默中,加仓忽然冒出一句:“能不能想个办法把那娘们半夜轰起来?”旺堆立刻抢白说:“你把她轰起来,那几个保镖能闲着?”可我却被加仓的话提醒了:我们可以让她悄悄的起来啊!我一拍大腿冲口而出:“他妈的给这娘们下点泻药,看她起来不起来?而且肯定不会惊动那几个保镖。”加仓和旺堆都齐声叫好,不过旺堆马上又皱起了眉:“这药得下的准,只能下给她一个人,还必须在她上床前,否则还是白废。”我xiōng有成竹地笑了:这个我有办法,不过那泻药不能露出马脚,要让她看不出来。
旺堆马上拍xiōng脯说:“这个包在我身上。”说着他跑了出去,中午回来时带回几小包白色的药粉。
他告诉我这是西药,用一点点水化开,立刻踪影皆无,既闻不到也尝不出,吃下去一个时辰发作。
这药到底是不是像他说的那幺灵,我半信半疑,我可不希望再出什幺岔子。
于是我决定试一下。
晚饭前,我到客栈的伙房偷出一个大碗,按旺堆说的,把药粉化开,放到碗里,果然既看不出来也没有味道。
我又偷偷把沾了药粉的碗放回去,暗中盯着谁用了这个碗吃饭。
倒霉蛋是个马尔康跑马帮过来的红脸汉子,长的五大三粗。
他用那个碗吃了三大碗面条,吃完就回房睡觉了。
我们在房子里耐心等着,刚抽了两袋烟,后面房里就闹了起来。
那红脸大汉捧着肚子脸色煞白,大叫闹肚子,直冲茅房。
我们几个在屋里看了笑的心花怒放。
第二天我们收拾好行装再次行动了。
我还是白天混进了大院,天一擦黑,我就在伙房附近藏了下来。
晚饭的时候我没有见到女县长,不禁有些担心,搞不好今天的行动又要扑空。
天黑透以后,我听到女县长和人说说笑笑地进了院门,直接去了她的办公室。
我的一颗心这才放到肚子里。
我敢在旺堆他们面前拍xiōng脯是有原因的。
前几天在院里蹲夜时我发现,女县长每天都要在办公室呆到很晚,所以每天睡觉前都要吃夜宵。
这是我下药的最好的机会。
另外,前些天我给那个贪心的伙夫送菜到伙房,已经看出了一些门道。
这几个县长、副县长在伙房单吃小灶,每人都有自己专用的碗筷,放在一个柜子里,每人一格,还写着名字,绝不会错。
我看到女县长进了办公室,马上就开始行动了。
晚饭已过,夜宵时间还没到,伙房里空无一人。
我从早就看好的路线潜入了伙房,找到标着女县长名字的碗筷,把带来的药粉化在她的碗里。
把碗原样放好,我蹑手蹑脚地退了出来,摸到小门把旺堆他们两人接了进来。
旺堆带另一个弟兄到茅房去埋伏,我不放心,就在女县长宿舍附近藏了下来,观察动静。
时近午夜,院里传来人声,果然是他们去吃夜宵了。
我心跳开始加速。
不一会儿,一群人从伙房出来,各回宿舍。
我看见了女县长窈窕的身影,心里止不住砰砰直跳。
我盯着她进了屋、熄了灯,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不知我做的手脚能否起作用。
夜静的瘆人,不一会儿,各个房间里陆续传出或高或低的鼾声,但女县长的屋里还没有任何动静,我不禁开始烦躁起来:难道又要失手?正想着,那屋里出现了一点响动,是人在床上翻身把床板压的咯吱的声音。
我心里一动:有门儿!那响声又断断续续地出现了几次,小心翼翼中透着几分烦躁。
接着,我惊喜地发现,窗户上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人影:她果真起身了!
屋里的灯没有亮,显然女县长不想惊动别人。
我估计的一点都没错。
不容我多想,门悄悄的开了。
女县长草草地披着上衣出现在门口,门都没关,急匆匆地奔远处黑影中的茅房而去。
我心中一阵狂喜,不过我也没忘过去帮女县长把门带好。
这样,天亮时她的同事见不到她上班,也许以为她还在呼呼大睡呢。
关好门,我蹑足潜踪跟在女县长的后面,准备和旺堆前后呼应,干净利落地把这个娘们拿下。
女县长双手捂着肚子,脚下的步子很急。
眼看茅房就在近前了,她突然一个趔趄向前扑去。
我心里一紧,知道是旺堆出手了。
就在女县长扑倒的同时,她下意识的惊叫在嗓子眼里还没有出口,黑暗中已经窜出一个黑影,抬手猛向下一劈,硬邦邦的手掌敲在女县长的后脖颈上。
女县长的叫声被生生掐断在嗓子眼里,人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成了!我心中狂喜。
只见另一个弟兄也蹿了出来,帮旺堆麻利地把失去知觉的女人瘫软的身子拖到暗处,把两只手拧到身后。
旺堆从腰里抽出绳子把毫无知觉的女县长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然后他又掏出一团破布,掐着女县长的两颊把她的嘴弄开,把布塞进去,再用绳子勒到脑后捆死。
我捡起女县长掉在地上的上衣跟了过来,见旺堆正把上身已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女县长的两条腿向她xiōng前折过来。
我打了个手势让他停一下,摸到女人的腰间把她的腰带解开,顺手把裤子拉下一截,露出雪白的pì股。
旺堆急了,不停的朝我瞪眼、摆手,意思是赶紧把她捆好撤离。
我没理他,伸手摸到女县长光溜溜的pì股两团结实的肉丘之间,摸索到那个正在不停地收缩的热乎乎的小洞洞,快速地从兜里摸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软木撅,手上一使劲,把这个二寸多长比拇指还粗的木橛子生生塞进了女人的pì眼。
待我抽出手,旺堆早等不及了,连女县长的裤子都没有提,他们二人一人抓住一只脚折到她自己的肩头,用粗麻绳把露着大半个白生生pì股的女人横七竖八的捆了个结结实实。
跟班的弟兄拿出早准备好的麻袋,把捆的像个粽子似的女县长装了进去,然后扛起麻袋直奔小门而去。
出了小门,我们借着台子的掩护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见附近没有巡逻的流动哨,扛起麻袋在黑暗中一阵狂奔。
冲进小树林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都累的几乎喘不上气来了。
加仓看见我们急切地问:“弄到手了?”我喘的说不出话,朝他点点头,指指地上的麻袋。
加仓立刻笑的合不上嘴,马上牵过马,和旺堆抬起麻袋,牢牢捆在马背上。
我们四人全体纵身上马,沿着早就看好的小路狂奔而去。
我们拼命地打马狂奔,在这山间小路上不会有人看见我们。
但是,我们在天亮前必须越过德格的地界。
估计汉人会在天亮上班时发现他们的女县长失踪了。
到时候虽然他们弄不清这女人的下落,但肯定会通知附近方圆几十里他们的人寻找。
白玉和德格他们都可以动员大批的穷骨头漫山遍野的撒网,那样我们就很难脱身。
但过了德格,人烟越来越稀少,我们基本就没有什幺可担心的了。
我们拼命的跑了一阵儿,几匹马都口吐白沫,打着响鼻,速度开始慢了下来。
我们停下来,换上备份的马匹,又继续狂奔。
当初我让加仓带十匹马出来,就是考虑到一旦得手,要有足够的脚力。
现在到底派上了用场。
我们又换
了几次马,终于把德格县城远远地甩到了身后。
天大亮的时候,我们已经到达了雅砻江边,十匹马都跑的浑身是汗、嘴边泛着白沫。
我们不敢大意,牵着马半涉半渡地过了江,钻进了一条小山沟,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这回,就是猎狗都找不到我们的踪迹了。
我招呼大家找了块平地,卸下麻袋放开马,几个人躺在地上都喘的动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