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第2.13章
回到屋里,我们们摆上酒,半躺半坐着边喝边聊。
拉旺先敬了我一杯说:“兄弟,你这趟辛苦了。好样的,替弟兄们拔了个头筹。有了这个女人祭旗,咱们可以说是万事俱备了。”原来,我走后这一个多月,拉旺他们也没闲着,派出弟兄四处活动,召集圣教军的旧部人马。
昌都的地方总管虽然投靠了汉人,但毕竟名义上还在噶厦管辖之下,所以对拉旺他们的活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加之我们的营地靠近无人区,地方官鞭长莫及,我们这个营地的存在河西几乎变成了半公开的事实。
这样,不少被汉人打散的圣教军弟兄陆续来投。
不到一个月,已经联络了上百人,基本上都是在汉人的民主改革中失去产业土地、家破人亡的河东藏人子弟。
说到这儿,他看了看桑吉说:“我们已经和恩珠司令取得了联系,那边已经定下来,六月十六祭旗起事。我们这边同时祭旗,你弄来这个女人真是太是时候了。”他的话说的大家都开怀大笑。
人逢喜事jīng神爽,大家都高兴的开怀畅饮。
酒至半酣,却听外面又吵嚷起来。
我们开门一看,场子里已经冷却了许多。
虽然还有几个弟兄围着吊在门架上的女县长赤条条的光身子,手伸到胯下或抓住nǎi子揉来摸去,但前后的两条长龙已经不见了。
吵嚷声是从旁边的大棚子那边传来的。
那里聚集了不少人,七嘴八舌地吵吵的正热闹。
我听见有个弟兄在高声抱怨:“他nǎinǎi的,老子多半年没摸女人了,弄个光pì股娘们挂在这儿,光让看不让干,把老子馋虫勾出来了,这不是要人命吗!”他旁边另外一个弟兄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娘的,老子的寨子、碉楼、驮队都叫这娘们带着穷骨头给毁了。现在她落到咱爷们手里,把她光着pì股挂在那看画啊?不如弄下来交给老子肏她个透心凉,也好解解老子的心头之气!”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引来了一片附和声。
旺堆老远看见我们开门,忙凑了过来小声说:“头儿,这样不是个事,这光溜溜的sāo娘们挂在那儿太勾人了。弟兄们这就快压不住火了,这幺挂几天非出人命不可。”拉旺沉吟了一下,征询地与我和桑吉对了下眼色,见我们都含笑点头,于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这田县长是你请来的,又是你的仇家。老规矩,我就把人交给你了。
不过,你知道的,祭旗要活口,到六月十六,人我可要活蹦乱跳的。出了岔子我可拿你是问。”我拍拍xiōng脯,坏笑着点头应承。
拉旺见状,起身大步走到空场中间,大声宣布说:“弟兄们不要吵,大家的意思我明白。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况且是我们的仇家。
老辈的规矩,打冤家抓到仇家的女人,人人有份。他们共产党讲究共产共妻,咱就虽他们,共她一回!”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已经欢声一片。
拉旺指指赤条条吊在那里的女县长白花花的裸体故意打趣道:“大家大概谁都没睡过县长,这次就一起开开荤,尝尝这女县长的滋味!”。
他的话在四周的弟兄们中间立刻激起了一片粗野的笑骂声。
拉旺伸手压住叫喊声郑重地说:“不过,我可有话在先,这个娘们来的不容易,咱们过几天拿她还有大用。现在拿她给弟兄们睡,可谁也不许把她给我弄出事来,谁要是让她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他偿命。”说完他指指我:“你们吃晚饭的时候都去找然巴兄弟,一切听他安排。”话音未落,空场上立刻欢声雷动,气氛疯狂到了极点。
我可不敢怠慢,这一大群如狼似虎的弟兄,这事弄不好真要出人命的。
我马上让人找来一刀马粪纸,裁成小条,一个个写上数字,叠好,就等晚饭时给弟兄们分发了。
这天下文的时间好像过的特别慢,晚饭时间没到,空场上就人头涌动了。
拉旺特意把开饭的地点改在了空场上,早有人在门架前生起了一堆篝火。
落日的余辉下,熊熊的火苗在不停地舔嗜着反吊在门架上的雪白的女人裸体,让人看的心火往头顶上撞。
开饭时间一到,近百个弟兄里三层外三层围成了一圈,所有的眼睛都盯着我。
我拿出一捧纸条,放在一个铜盆里,向大家宣布:女县长人人有份,每人抓一张纸条。
谁也不许争,按纸条上的号数排顺序进房干好事。
每天限十个人,每人最多半个时辰。
我的话音刚落,弟兄们就争先恐后地伸手到盆里抓号,转眼间铜盆里就空了。
抓到头一号的弟兄兴奋的乱叫乱跳,连饭也不吃了,火急火燎地冲到门架前,上手就要把女县长解下来拉进房里去肏。
我一看这人我认识,这家伙叫郑二毛,是白玉城里老回回郑家的老二。
他家是白玉城的大户,开了好几家银器店,号称银器郑,乡下还有百倾良田。
前年共产党搞民主改革的时候先拿他家开了刀。
店铺全没收了,分给下人成立了手工合作社。
田也都分给了乡下的穷骨头。
郑家老爹气不过,带着四个儿子和十几号弟兄抡刀抡抢当街杀了几个土改工作队员,然后号令一声去冲白玉县政府。
结果让县城里的魔教军打了个血流成河,老大老三当初就给打成了血葫芦,十几号弟兄也死伤大半。
郑老爹和老四被政府捉住,在白玉城里开了公审大会,被当场抢毙了。
只有这个郑二毛一直下落不明。
没想到流落到了这里。
今天他抓了头一号也算是老天开眼,给他出气。
不过看他的架式我还真怕弄出点什幺事来。
我赶紧起身招呼了两个弟兄,上去把赤条条的女县长从架子上解了下来,连拖带架,弄进了小屋。
人刚弄进屋扔在地上,郑二毛就兴冲冲地挤了进来。
他把手里的纸条塞给我,雄赳赳地跨到赤条条仰在地上的女县长跟前,一把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我见状赶紧嘱咐了他两句,转身溜到外面,悄悄地关上了门。
隐约只听到里面郑二毛恶狠狠地骂道:“臭娘们,你也有今天……你们把老子搞的家破人亡,看老子今天不搞死你!”话音未落,屋里就传出扑腾扑腾的响声,接着就是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女人压抑着的呻吟。
我担心里面出事,暗示旺堆在窗户外面盯着。
其他的弟兄几乎都没有心思吃饭,全都端着碗围在跟前伸着耳朵倾听屋里的动静。
有几个好事的弟兄干脆凑到旺堆身边扒着窗户和门缝偷听。
我忙里偷闲扒拉了两口饭,看看时辰差不多了,正准备喊里面的郑二毛收拾好出来。
谁知他却先在里面大叫:“狗娘养的……哎哟哟……快来人!”我听他声音不对,赶紧带人冲进屋去。
昏暗的光线下,只见郑二毛光着下身,全身压在反剪双臂一丝不挂的女县长身上。
女县长岔开的大腿上满是白浆,光溜溜白嫩嫩的身子和膀大腰圆一身黑肉的郑二毛扭作一团。
一黑一白两个身子缠在一起,在湿乎乎的地上扭个不停。
郑二毛拼命压住女县长的身子,不让她翻到上面来。
他的身子一拱一供的,嘴里却嗷嗷地惨叫不停。
我听他叫唤的声音有异,却听不见女县长的声音,觉得不对头。
定睛一看,只见郑二毛的左臂搂着女县长光溜溜的后背,女县长披散着头发脸紧贴着他的胳膊好像粘在了那里。
郑二毛的左臂拼命往外拽却拽不出来,每拽一次就杀猪似的猛嚎一通。
他右手大把抓住女县长一个丰满的nǎi子拼命的拧、掐,女县长
浑身发抖却紧紧地缠住他丝毫不放松。
我看出了门道,指挥几个弟兄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按住了那女人。
我抓住她的头发拉起一看,只见两排白白的牙齿紧紧地咬住了郑二毛胳膊上的一大块肉,难怪他疼的嗷嗷叫。
我伸手掐住女县长的两颊,死命一捏,她顶不住不情愿地松开了嘴。
郑二毛趁机赶紧把胳膊拽了出来。
这时大家才看清楚,女县长那浓密的耻毛下面血红的肉xué大敞着洞口,大股白花花的粘液向外淌着,而郑二毛粗大的肉bàng却大半截chā在女县长的pì眼里面。
旁观的弟兄当时就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郑二毛在众目睽睽之下悻悻地拔出硬邦邦还带着血丝的肉bàng,骂骂咧咧地爬起身来,抬起胳膊用嘴吮了两口,一边到处找裤子一边骂:“狗日的臭娘们,敢咬我,没肏死算你命大!”我仔细一看,郑二毛的胳膊上有一排深深的牙印,女县长的pì眼也给chā的不轻,敞开的洞洞里还在不停地淌着血。
显然是郑二毛肏了女县长的屄还不过瘾,又走了旱路去肏她的pì眼,把这娘们给肏急了,跟他拼了命。
看来我们还是大意了,觉得这女人给吊了一白天,现在又剥的光光的一丝不挂,还反捆了手,闹不起什幺风浪。
谁知她这幺不知死活,居然咬了我们的兄弟。
桑吉凑过来说,这不是办法,这幺搞说不定真弄出什幺事来。
旺堆这时挤上来看看被几个大汉按在地上还不老实的扭来扭去的女县长的光身子说:“我有办法!”说着带人找来一个破车架子,找出斧子锯子,三下五除二弄了个奇形怪状的架子。
那架子又粗又重,三个弟兄才把它抬进了屋。
架子像个屋脊形状,下面是粗木头的四方框,上面齐腰高的地方是一条横杠。
旺堆叫了两个弟兄把一丝不挂的女县长按着跪在了架子下面,把捆在背后的双手扳起来捆在横梁上,她不得不脸贴地,高高地撅起了pì股。
他们又把她两条腿分开,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捆在两边的木框上。
旺堆把这一切都弄好后,又前后左右看看。
漂亮的女县长跪吊在木架上仍然不甘心地摆臀扭腰,拼命的挣扎,但她那赤条条的身子被结实的牛毛绳死死捆在粗重的木架上,她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动弹不了分毫,就只有撅着pì股亮出sāoxué,老老实实挨肏的份了。
看着女县长毫无遮掩bào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下身,弟兄们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异口同声地夸旺堆好本事,个个跃跃欲试。
我上前一步抓住女县长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调侃道:“田副县长,委屈你了。你共我们的产,我们只好拿你共妻了。一报还一报,你也别喊冤。”说完我松了手,朝后面招招手。
拿了二号的弟兄早已迫不及待地等在后面了。
他把号塞给我,急急忙忙地脱了裤子,按住低垂着头高高撅着大白pì股的女县长一步跨上去办他的好事去了。
我走出小屋,听到里面再次响起的让人心悸的噗哧噗哧的声音,我忽然觉得全身发软,好像这一个来月积攒的疲倦全涌了上来。
我草草地和拉旺打了个招呼,迷迷糊糊地钻进冷清的地窖,倒头就进入了梦乡。
待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幺时候了。
我忽然听到旁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一个光溜溜热乎乎的身体,就在我的近旁。
我吓了一跳。
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定睛一看,原来是沈医生。
她仍然赤裸着身体、反剪着双臂,蜷缩在墙角,竭力地掩饰着白白挺挺的大nǎi子,带着惊恐的眼神不时瞟我一眼。
我突然醒过梦来,明白了自己在哪里。
看来现在有了女县长,弟兄们把她给忘了。
她这里猛地冷清下来,没人光顾。
大概还不知道是怎幺回事,不定心里怎幺害怕呢。
我心里偷偷一乐,朝她招招手。
缩在那里的沈医生居然像得了赦令一样飞快地跪爬过来,见我岔开了腿,毫不犹豫地一头扎到我的胯下,卖力地给我舔了起来。
我足足享受了半天这独一无二的伺候,直到过足了瘾,才一脚把战战兢兢的沈医生踹开,心满意足地爬出了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