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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太过高大,即使长相阴柔也避不了印花围裙的雷点。
“你果然不会笑。”林中里不知何时凑近他,低下头仔细地端详着他的脸,想要看到他脸上的笑意。他非但没有笑出来,还被突然靠近的林中里吓得退了一步。
“哎呀呀,啧,吃亏了。还以为你会因为这个真的笑出来呢!早知道就不要扮丑了。看来这招不行啊。”林中里把印花围裙解了下来丢进橱柜里。
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吴少言走到男人跟前:“你为什么在这儿?怎么还没有睡觉?”
林中里摸了摸他的头,从身后魔术般地变出来一个蛋糕,“生日快乐!”
生日?“啊……”吴少言恍然大悟,自己的身份证上虽然写着日期,但他一次都没有仔细看过,也根本没想要过生日什么的。
“虽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还是想给你过一次。过了这个生日,希望你的霉运都走光,再有不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一盘盘菜被林中里端到餐桌上,林中里从冰箱拿出来一听啤酒,“早上我要继续上班,没有什么时间,所以,你有空陪我吃个夜宵吗?”
唉……那件事以后再问吧。
他并不想破坏这么美好的气氛。
吴少言动了动筷子,林中里见状绽开笑容,打开一瓶啤酒放到他面前。
“这菜谁做的?还挺好吃啊。”
“我啊。”男人夹了一枚花生,一边吃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他。
林中里的笑很好看,甚至能让他忘记自己想要接的话。他的心又开始狂跳了,过了一会才想起来要接茬。
“谁信啊。又是你那小警花给做的吧。”他住在这里这么多天就没见男人进过几次厨房,顶多也就能烧个开水。他强点,还会煮泡面呢!不过他们在家吃饭的时候也不多,下厨的机会本来也没多少就是了。
“真的是我,下次你有空,给我当个帮厨,好好看我露两手。”是你就是你吧,吴少言也懒得辩驳什么。
吃完了以后,吴少言抢着要去洗碗。本来是想赶男人回房睡觉的,可是两人都吃得太饱,洗完碗后,就坐在客厅喝着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聊着聊着,林中里的眼皮开始打架。他赶在林中里把啤酒撒出来以前,叫醒了他,“回房睡。”他可不想再踹这家伙一脚。
今天是没机会了,下次吧。
吴少言发觉自己陷入了困境之中,身处迷雾,周围一片混沌。
“怎么样怎么样?问清楚了吗?”他刚上班,青笙就一脸八卦地跑来。昨天晚上他们下班下得早,青笙和他互相交换了一下信息。这些事也确实没人可以诉说,就一股脑地告诉了青笙。青笙鼓励说要去问问清楚,不能让事情堵在心里。
吴少言摇摇头,“没说,时候不对。”
接着,他把凌晨的情况跟青笙讲了一遍。
“这么说来,那位哥不是一般得好啊。”
吴少言点点头。
青笙突然想到了什么,“不会是因为他有愧于你才会对你这么好的吧?他说你们是发小,可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能证实你们俩真正的关系啊。”
吴少言很茫然,的确,发小啊朋友啊家人啊什么的一直都是男人单方面说辞,旁人只是随声附和着而已。
“哥你父母呢?”
“都不在。我妈很早以前就离家出走联系不上了。我爸几年前得病,已经不在了。”这是林中里说的,他的房间里确实还有父亲的遗照。
“是哦,那他干嘛要说谎?哎哟你赶快问问他吧,我都好奇死了。”
“小言,小青,别聊啦。来客人了。”老板发话了,吴少言和青笙只好各忙各的。青笙吐了吐舌头,跑去客人桌上帮忙点菜去了。
忙完一阵后,吴少言来到卫生间刚准备开水龙头涮墩布,却听到一个隔间里传来嬉笑的声音。他本以为是哪个人在打电话,也并没有在意。
“轻点,很疼啊。”那是青笙的声音。那个隔间里传来的声音,过了一会,青笙压抑的呻/吟声传了出来,与之一起传出来的还有另一个男人低低的喘息声。
吴少言震惊了。他忙不迭跑出卫生间,迎面有个人就要进去。
“里面不能用!呃……水管!对!水管坏了,你去二楼吧。”他把门关好,挂上了停用的牌子,慌忙离开了。
“小言,脸怎么这么红?”老板讶异地问他,“发烧啦?”吴少言连忙否认,“可能是……刚刚拖完地……热的。”他感到身上无比的燥热,有一种痒从身体深处散发出来。
过了好一会,青笙酡红着脸颊跑来找吴少言,“哥,刚刚谢谢你。晚上有空没,我请你喝酒啊。”
他第一次知道,身边有人是那个世界的人。
喧喧闹闹的夜市上,人们热热闹闹地吃着谈着笑着,只有吴少言这一桌气氛十分压抑。“你需要跟我仔细的讲清楚。你的性向是怎样的我管不着,拜托要分轻重。那里是工作场所,今天是你运气好只是被我发现了,哪天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我看你还怎么混下去!”吴少言拍着桌子,严厉地注视着对面正低头用吸管喝着饮料的青笙。
“哥我错了。我和他好久没见了……就有点忍不住……下次不会了。”
吴少言一口闷了一杯白酒。
“不过话说回来,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啊!”
“意思是……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吗?”吴少言的眼神凶狠了起来,作势要揍过去。
“啊啊,那也只有一次啊一次!每次都刚好被你逮到我有什么办法。”青笙缩着头,双手高举,闭着眼睛回答道。
“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我就把你丢出去。”
青笙嘻嘻一笑,狗腿样地跑过来给吴少言倒酒,“哥你最好啦!”
“以后给我注意一点。”他的语气软了下来。青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嗯嗯嗯,我一定注意!”
吴少言觉得喉咙有些渴,摸索着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却摸到了一手柔软的头发。
“哦?醒啦?”林中里坐在地板上看着书,倚着他睡的沙发。沙发?啊,他晚上回家没回房,又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你晚上去喝酒了?”林中里笑着看他。
“眼镜……”吴少言揉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林中里戴着金边眼镜,颇有“斯文败类”的感觉。
“啊,我有点近视。很怪吗?”
“像个斯文败类!”吴少言起身去房里换掉自己一身酒臭的衣服。林中里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打理完自己后,跟他道了个别就去上班了。距离上班还有几个小时,吴少言悠哉悠哉地在家里打扫着卫生,直到男人的房门口停了下来。自己还没有进过林中里的房间。虽然他们隔几天会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