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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声,火急火燎的,足以见得其主人心情的焦急。
不过房内那华美床铺上的少年却安稳如斯,白皙的小脸上是一片死寂。
“叩叩叩”
敲门声还在继续,要不是门被反锁了,估计那人恨不得撬锁进来。
“画景少爷,你可快出来吧!世子爷一会儿瞧不见你又该发脾气了!”
听到这么一声,床上的少年粉唇微抿,半坐起身按了按太阳穴。
【叮!剧情大纲传送!】
随着这么一声,安景年皱了皱眉,觉得头越发的疼了,双指合并轻揉了一会儿,安景年这才乖巧的接起剧情来。
似乎安如知在故事的最后称霸了天下,所以每个王朝都多少有他的一些后宫小弟们。
又是一个不知是什么的王朝,这次的后宫出身自如意馆,身为如意馆的花魁,她自是风情万种,皇帝慕名而来对花魁一见钟情,于是将花魁赎身。
从此名扬天下的花魁成为了一位宫妃,后又凭借自己的容貌和手段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最后甚至和安如知里应外合干掉了皇帝,扶无知小童上位,垂帘听政。
“啪啪啪”
大概是因为安景年许久未理会,叩门声已然变成了焦急的拍门声,同时还听到一小童在喊。
“画景少爷,求求你开开门吧”
这等同于鬼哭狼嚎的声音传入了安景年耳中,安景年不着痕迹的加快了手下的动作,觉得头越发的疼了。
瞥了一眼地上散乱的酒瓶,想来是昨夜宿醉。
照了照镜子,确定自己的样子没什么破绽时安景年才转身去开门。
“画景少爷,您总算开门了……”
小童一副欲哭的模样看着安景年,安景年忍下扶额的念头,抚了抚袖子,问道。
“怎么了?是什么事,让你大清早就来扰人清梦?”
“画景少爷,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小童表情委屈的望着安景年,语气有些幽怨。
“昨天世子爷就说要来看你了,这到了时间,世子爷没见着您,现在正在厢房那边闹着要砸东西呢!”
安景年打了个哈欠,他这次的身份是花魁后宫的哥哥,与花魁妹妹一样,原主容貌艳丽,身段又好,是老鸨子摇钱树一般的存在。
在这个小倌倌与风尘女子合并的地方,原主与其妹在如意馆,并称如意‘双姝’。
在原剧情里这个世子爷赐死了原主,可以说花魁妹妹会走上一条永不回头的黑化之路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着什么急呀~”
微不可闻的顿了一下,安景年惊讶于原主这如同时刻发_春般的甜腻嗓音。
不过小童倒是没觉得有哪里奇怪,只是听着安景年这漫不经心的语气是有几分着急。
“画景少爷,你可别再这耽搁下去了,一会儿世子爷可真就怪罪下来了!”
小童这话倒也不假,毕竟这京城谁不知道世子爷小霸王的暴躁名声。
“啧,行啦行啦!我跟你去还不成吗?”安景年瞥了一眼呆愣着的小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路?”
“啊!哦哦,画景少爷,还请往这边走!”
小童认真的带着路,安景年确实漫不经心的在脑中询问着系统。
“系统,原主的愿望是什么?”
【我还以为你要等会儿问呢。】
“还不是头太疼一直没缓过来。”
说着他揉了揉脑袋,宿醉的感觉真不好,他感觉他现在走路都是飘着的。
【宿主信息:画景
身份:如意馆花魁
技能:风情万种含娇眸、盈盈一握楚宫腰、含娇带喘烈火舞……】
“……你直接说愿望吧。”这么羞耻的技能不要也罢!
【叮!画景的愿望是保护妹妹,和妹妹好好活着,另,让世子爷爱上他。】
“……前一刻我还能理解,这后一个是为什么,世子不是杀了他吗?别告诉我这是因恨生爱、相爱相杀。”
【……画景一直喜欢世子宁,但前世用错了方法,脱衣下药献身,故而被宁所厌杀,这世他希望让宁爱他宠他。】
“既然这样他为什么不自己上,让别人帮他算个么事儿。”
【我问过华画景了,他说他害怕再看到宁厌恶的眼神,他只要宁爱上他就可以了,至于是谁做的不重要。】
“好吧,只能说是卑微的爱情,让他放心,我会帮他完成的。”
安景年没再问系统原主的下落,也不清楚他是不是像小说中写的那样奉献灵魂才能完成愿望,又或是转世投胎。
反正问了也无济于事,何况,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又和系统闲扯的嗑了半天话,转眼间,小童已带到了路。
“啪”
刚踏进厢房的门,一个瓷白的茶杯就冲他直直的砸了过来。
安景年也不好躺,只虚移着步子让那茶杯往他较结实的额头砸去。
“砰”的一声,火花四溅,哦不,是水花四溅。
茶杯的瓷片险险的擦过安景年的脸颊掉落,只在他额间那块留下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鲜血顺着额间向下淌,很快便染红了安景年半边的脸,安景年却不见半分痛苦的依旧眉眼弯弯,乌黑的瞳子在鲜血的映衬下越发显得晶亮。
“啊呀,世子爷怎么发了这么大的脾气?莫不是昨夜睡的不舒坦让人闹了起来?”
宁的脸色越发阴黑,像是贴了黑锅贴似的。
安景年像是没瞧见似的,笑意吟吟的说着,脚步轻巧的往前走,边走还边往额头上拿下瓷片渣子,不甚在意的往地上丢。
伤口上的血口又裂开了一个口,血流得越发欢快,眼看着某人还不知死活的往他身边凑,宁脸色又黑了几度,一双桃花眼微眯着,只觉的周身的黑气都越发浓郁了。
“世子爷,你怎么不理人家~”
明显看到宁被他甜腻的嗓音恶寒到了,安景年笑得越发甜腻了,一双葱白的玉指握上宁的手臂,还故意拿平坦的胸脯在宁的手臂骨节处蹭了蹭。
身为一个小倌倌,他身上的衣服自然是薄透如纱,让客人感受到极致的撕扯衣物的激_情快♂感。
所以这一会儿,安景年抱着宁的手臂蹭啊蹭,宁的皮肤就那么擦过安景年微微凸起的一物,像是被电击了似的酥酥麻麻的。
宁一愣,下意识的转头朝安景年的胸口看去,就那么冷不丁的瞧见安景年胸口处若隐若现的粉红粒子。
轰
脑袋里轰隆隆的,顿时像断了根弦似的炸开了,宁的感觉到鼻子一热,下意识的捂住鼻头,没感到想象中的湿度,宁不由得松了口气。
随即想到自己现在的脸色,立马转头抄起桌上的一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