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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阳物,想将里头所有液体都吮吸吞吃一般。
闻徽羽低低喘气,靠在顾子规颈窝旁平复。
早上闻徽羽让顾子规睡了半个白天,如今晚上,他自然神不错,根本无法昏睡过去躲避这一场浩劫。
闻徽羽慢慢从他花穴中拔了出来,里头射进去的液微微溢出,慢慢顺着小口流了下去。
闻徽羽将他臀下垫着的锦缎拿出,换了一块,又放至他屁股底下。
顾子规还不知道他想干什幺,只是这一场性事完毕,更显绝望,也不知何时才能挨到天明。
闻徽羽却又将他腿压高,摸上他臀间穴口。
顾子规僵了一僵,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闻徽羽这是想干什幺。他……他竟然连后面都不放过!
第四章下破后面(h)
一时之间顾子规只觉得难以言喻的痛苦从心口传出,不断传达一个声音,他这身子本就半男半女,而如今竟然为男为女,都要为人欺侮,天道何其不公!
早先欢好,前处的液体流到了后处,闻徽羽轻而易举便依着那润滑刺入了一根手指。
菊蕊紧闭,蕊瓣缩,闻徽羽拍了拍他的臀,道:“放松些,若是不开拓好,怕你受了伤。”
后庭毕竟不是专为欢好的地方,而且肠道无宫颈可阻,闻徽羽一定会插至不能插的深度,往日里他倒不是没有走过后门,只不过……
受者受不了,而他,也只做过几次罢了。
顾子规看着帐顶,咬唇硬忍。
闻徽羽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每根手指进去都细细抚摸,慢慢抽送,临近肛口的内壁全被抚摸过去,一阵续一阵的战栗。
终于,闻徽羽仍旧是同样的姿势,在顾子规的腿间,将人紧紧抱住,捞了他两条腿架在肩上。
粗大的蕈头顶在穴口,顾子规终于忍不住低泣出声,还未等他进来,便似受不住他这样的举动。
闻徽羽慢慢挺腰,破开他穴口,将蕈头戳了进去。
完全不一样的疼痛立刻让顾子规挣扎了起来。
早先闻徽羽插开他前穴,那疼痛令他此生难忘,并且认为,世上不会再有比那样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的了。
但是现在,他发现有,而且那疼痛不知如何去忍,胀、裂、尖锐的刺痛……
不过一个头进去,顾子规的双眼就完全红了,泪水顺着眼角不住滑下,低哑着声音道:“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闻徽羽知道他疼得紧,皱了皱眉,抚摸着他的胸口安抚:“别说胡话,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顾子规却用那完全红了的眼睛,盯着闻徽羽道:“君上,我与……我与闻楚两情相悦……”
闻徽羽目光一暗,还是没动,揉捏顾子规的乳尖,让他能够好受些。
“你为什幺……不能成全我们?”
闻徽羽神情莫测,半晌低下头道:“子规,别哭。”
顾子规察觉到他一边说一边往他身体捅进,哀吟出声,眼前更是泪眼模糊。
“你与闻楚……”顿了一顿,才道,“到底是没有缘分。”
若没有缘分,便不会同他青梅竹马,在天域中又互相扶持了!顾子规待要开口,闻徽羽却已将最后几寸阳具捅入他的后庭。
进得过深,疼得太疼!
顾子规眼前发黑,只觉得闻徽羽已经把他甬道粘膜撑裂了,而穴口紧绷得发疼,肠道深处更是抽抽的疼,疼得难以忍受。
闻徽羽轻轻吻上他的嘴唇,含住他下嘴唇轻舔。
顾子规牙齿打战,身体紧绷。
却听闻徽羽低声地道:“多想那些做什幺?子规,做我夫人,岂不很好?”
未来得及细究这一句话的真假,闻徽羽开始抽送顾子规立时疼得一叫,咬紧牙根继续忍耐了。
这一场欢爱,又是足足小半时辰才歇。
到后来肠道滑溜,肠液自润,锐痛已去了大半,偶尔插至极深之处方有一两次尖锐,只是全部胀满,似欲撑裂。闻徽羽把绑着顾子规的红绸解开,将他抱在怀里抽送,顾子规自颠簸中只能攀附着他,稳住身形。然而……
闻徽羽将他压在床榻上深深插入他身体射进去时,顾子规紧揪着被褥,几乎把被子扯破了也未再依附闻徽羽半点!
闻徽羽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喘气,亲、摸不住。
顾子规被他整个人揽进怀里,软在床榻上,却不动弹。
闻徽羽下床取了湿润的毛巾帮顾子规导出射进体内的白液只导出了屁股里的,然后,擦了擦两人结合之处,又擦了擦汗……扯了被子,将两人一盖,赤裸相对,肌肤相贴,肉贴肉地躺在了一起。
捱了好久才到天明!
好不容易到了白天,外头已有侍女走来的声音,顾子规听见声音便有了动作,从闻徽羽的怀中出来,想要回房,闻徽羽却仿佛也一夜没睡一般,十分清醒,一下子将他抱回床上。
顾子规忍耐着情绪,低眉顺眼地道:“君上,我要回去。”
闻徽羽把玩着他的头发,道:“过一会闻楚要带我儿媳前来敬茶,你将来是他的长辈,同我一起受敬吧。”
顾子规呼吸一窒,半晌咬牙。
闻徽羽轻轻梳着顾子规的头发,触手柔软丝滑,忍不住掬了几缕到鼻尖。
真香啊……
顾子规一下子扭头躲避,难以掩盖地嫌恶。
闻徽羽一把将人抱住,漫不经心地道:“怎幺,你不愿意?”
顾子规沉默半晌,似终于忍耐不住,带着些压抑隐忍道:“君上,你不要欺人太甚!”
“哈哈!”闻徽羽竟忍不住笑了,替顾子规把那几缕头发绕到耳后,“子规,我本来就是在欺负你呀。”不待顾子规反应,却又紧紧搂住了他,“也是在疼爱你。”
低语在耳边,顾子规耳后绒毛波及到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
闻徽羽却撩开床帐拉了拉绳铃。
外头有婢女询问:“君上,何事吩咐?”
“今日我身体不适,传信下去,我儿新婚燕尔,便不用带媳妇来敬茶了。”
婢女立刻垂首道:“是。”
门外影子不见了,显然是去传信了。
顾子规想到了闻楚实在有些受不了,从床上便要下去,闻徽羽从他背后抱住了他的腰,将他又抱了回去。
顾子规挣扎,想要把他推开,入手全是赤裸光滑的肌肤,闻徽羽也是浑身赤裸,而且相贴之处,小腹灼然硬挺。顾子规面色发白地看着他,半晌,才道:“君上是想效唐玄宗?”
唐玄宗父夺子妻,强娶儿媳,便是后世再如何美化,都是极不要脸的行为。
闻徽羽忍不住笑了,而且他这笑,称得上是愉悦。轻轻捏了捏顾子规的脸,挑了挑眉:“你知道寿宴上闻楚送我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