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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全然不曾察觉。叶缥遥眼前浮现着画册上的图像,忍不住想要照做。而令她印象深刻的,就有这样从后开始的一幕。
用手指将刚才喷上去的血渍轻轻抹干净,叶缥遥的指腹游走在那背脊之上,终于听到了似有似无又好似在刻意压抑的喘息。而自己小腹内的那团火焰被这不规则的气息煽动地几乎要爆炸。她忍不住地伸出另一只手,两手并用,从背脊缓缓爬上细窄的肩膀上。光滑的肩头,因为叶缥遥手上血迹残留的缘故,而落下点点殷红。这一幕更加刺激叶缥遥,她渴望越过致的锁骨顺流而下,再擒获那柔软的玉、兔。
“浮生?浮生!”叶缥遥的手正要逐渐滑下,就被一道尖锐的声音给惊醒了。
猛地睁开眼,叶缥遥眼前只有床顶的银色,而刚才梦里的粉色纱幔毫无踪迹。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她迅速地起身调整自己的情绪。当她醒过来的片刻,就已经意识到自己是入了梦魇,只不过不知为何会是这样的梦境,这是从来就没有过的。这本该是一场春、梦,可为何自己醒来时确是心有余悸的感受?
“浮生,你到底在不在里面啊?”雨燕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回比之前的还要尖锐,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着急。
连忙更衣将门打开,叶缥遥知道雨燕已经不是过去的雨燕了,早就不会再刻意与她为敌。一大早就急忙来找自己,想必是沈暮歌的吩咐。而沈暮歌也不会闲得发慌一早就来破坏她的睡眠,定是有急事。
“雨燕,怎么了?唤我如此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么。”浮生还在整理腰带,但已经无伤大雅。见雨燕眼里的焦急退了下去,这才放下心来继续整理仪容。
“说要紧也不算,但也不能怠慢了。长公主命你前去候命。”雨燕欲言又止,还是将话留给长公主自己说吧。
叶缥遥见到沈暮歌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了非常正式的宫装了。这一身装束好似许久没有见到了,叶缥遥不经意地挑了挑眉,猜到了什么,但也没有主动说破。
“浮生,本宫今日要去一趟御书房。你跟雨燕先去千城公主那里候命,稍后本宫会去与你们会合。”因为还有其他奴才在场,沈暮歌说话时刻意与叶缥遥保持了距离。
叶缥遥理解地点头,她虽然还不太清楚为何一直被架空的长公主会突然回到御书房,但既然提到了千城公主,也许答案会那里也说不定。也不废话,自己跟着雨燕直接去了沈语琴的宫殿。
半路上,叶缥遥还是琢磨不出原因。见雨燕神情轻松,似乎心情不错,就凑过去悄声问:“雨燕,你知道长公主让我们去千城公主那儿是要干嘛?”
雨燕斜了她一眼,却也没有生气样子,但是还是不愿跟她说。
叶缥遥摸不透雨燕这表情是什么意思,照理说她们已经和解了啊,雨燕也私下帮过自己不少,怎么现在又是当初的样子了?
“浮生,这是在宫里。你要记住,只要出了长公主的院门,就不要随便开口说任何不该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行。”雨燕见浮生还没开窍,只得压低声音解释。
叶缥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她在外面的时候做少庄主,发号施令习惯了,一时忘了在宫中要时刻谨言慎行的原则。这一不小心,就差点把尾巴给露了出来,幸亏雨燕及时提醒。她也不得不佩服雨燕和秋蝉这两位姑娘,自幼生长在这压抑诡秘的宫闱之中,却具有通透释然的好性格。
到了千城公主处,出乎意料地是她们并没有见到沈语琴。前来相迎的是秋蝉和小陆子。而秋蝉平时大咧咧的样子也敛了很多,似乎心事重重。一旁的陆诚颜更是眉头紧锁在一处,全程处在元神出窍的状态。叶缥遥沉下心来,猜着难道是沈语琴出事了?要不然沈暮歌也不会一大早就一反常态地去御书房,而眼前的这两个人更不会有这番愁苦。
雨燕也看出了这俩人的异常,但众人在场,也不方便直接开口问。只好拉着秋蝉的手往屋里走,留下陆诚颜和叶缥遥跟在后面。当陆诚颜与自己并肩而行时,她第一时间就发觉了陆诚颜的不同往常来。在以前,只要能够有独处的时间,陆诚颜就会想尽办法地靠近自己,兴致勃勃地套取一些关于叶缥遥的消息,哪怕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生活琐事,她也听得津津乐道。但是似乎从上一次从大辽回来后,陆诚颜就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但那时还不太明显。到了今日,叶缥遥终于看出了她彻头彻尾的改变。侧目看了一眼,却猜不透造成陆诚颜如此变化的原因。
“秋蝉,你跟我说实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雨燕将秋蝉拉到屋里的一角,低声问道。
“唉!你别问那么多了,到时候自然会知晓的。”秋蝉一副很为难的表情,她极少如此对待雨燕。
“难道是千城公主她?”雨燕也跟着凝重了起来,凭她跟秋蝉的熟络程度,当然晓得她那个欲言又止的表情意味什么。
“你别瞎猜!”秋蝉急急地打断雨燕的猜测,又紧张地四周看了看。
叶缥遥和陆诚颜站在进门处不远,一来是留足空间给那两个丫头说悄悄话,二来也是替她们守着大门,不让闲杂人窥、探到什么。她站了许久,见陆诚颜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转过头看着她,再结合刚才秋蝉的表情,就估算到今日之事大约是和陆诚颜有关。
“说说吧,怎么回事。”叶缥遥平静开口。
“嗯?”陆诚颜闻声,有些不明所以,抬头迷惑地看着她。
“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指望瞒过谁?”叶缥遥依旧望着前方的天空。
“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陆诚颜又恢复垂头丧气的模样。
“选重点说。”
“就是昨日。。。昨日。。。”陆诚颜纠结地措辞,却仍然不知要如何将此事说出来。
浮生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也知道自己是个女子。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对千城公主做了那样大逆不道的事,可怎么办才好。不知怎的,陆诚颜既想告诉这个唯一对自己身份知情的人,又抗拒告诉这个与叶缥遥有着联系的人。
“昨日,怎么了?”叶缥遥敛下声音,思索着昨日可能发生的情况。昨日她特地为了陆家庄的事来找过沈语琴,无非是想要提点一下她。难道自己离开后,沈语琴受了什么刺激?
“我。。。我也不知道公主她到底怎么了,她忽然闯进了我的房间。然后,然后就。。。。”陆诚颜艰难地挤出每一个字,却在说到重点时脸红了。
接下去的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她甚至不敢去回想自己对沈语琴的所作所为,仿佛重新提起,指尖的温度就又回来了。这让她感到恐慌和尴尬,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她进了你的房间,然后,你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