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2
武器帮你们一把。”他的话音落下的同时,伴随着的是他的搭档塔里奥斯的枪声。
武器的威胁果然很有效,虽然能感觉到的无法确定具体位置的咒骂声,但那些停留在原地的人终于还是起身去参加游戏了。只是他们很快发现,事情不太对劲。
前面的游戏并不难,玩玩心机就能得到想要的胜利。
真正的拦路虎是最终的游戏。
那么,谁有勇气尝试最后一个游戏呢?
“我申请私下进行【信任的危机】,请求对象为27号汉尼拔先生。”在大多数人还在观望的时候,在终于有人迈出了步子的时候想要尝试的时
候,阿诺忒举起了手,话音清晰。
她想再试一次游戏的【漏洞】。
这个游戏,似乎从一开始就是以筛选为目的的样子。只是因为四面八方的木仓,有些人看出来了,却不敢尝试。
可阿诺忒毫无畏惧并且对此很热衷毕竟赌徒的热情就是,只要胜率超过百分之1,那么就有赌的价值。
“荣幸之至。”
*
阿诺忒选择的是避开众人的游戏方式,也就是私密型。
她说的时候赫特尔以奇怪的目光打量了她几秒,毕竟她之前实在张扬,但这次他没多问,只是让几个拿着木仓的人带着他们走到了稍后些的地方,然后打开了门,让他们进行准备。
这个位置不算太偏僻,但依照她的了解,这儿本来大概是个工作厅,准备的后台本就是不能被观赏者们发现的存在,是以这几间屋子是以刚好成为了盲点,让那些人无法看到他们的具体情况。
而进了屋子之后,在木仓的胁迫下,他们两人坐到了桌子的两端。
桌子上有一把匕首,是短匕,看起来应该很轻便,像是女孩子常用的武器,这群送他们过来的持枪的领头人是塔里奥斯,他并没有把枪拿在手上,而是插在腰间,只看姿势他似乎十分慵懒地在靠着门,但经过武力训练过后的阿诺忒却一眼看出,这其实是一种十分戒备的动作,使他可以随时可以朝着任何一个方向扑过去或者拔出腰上的枪,而且看的出来,比起热武器来说,他更依赖的是冷武器,或者说,是他自己的能力。
“决定武器。”他言简意赅。
阿诺忒和汉尼拔对视了一眼,然后她突然开口问道,“我记得我的机会很多,而且时间还早,游戏的开始并没有这么急,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先交流交流,然后再开始游戏?”
“是。”依旧是高冷的样子。
但已经得到了确定的答案了,这就够了。
“那么你们可以出去么?在我们开始之前,希望你给我们一点商讨的空间和时间。”
塔里奥斯沉默片刻,爽快应道,“可。”
话音落下后,他便是带着其他人出去了,房门被贴心地掩上,于是这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阿诺忒和汉尼拔两个人。
但谁都没在第一时间开口,仿佛在等着对方而放空自己陷入沉思的阿诺忒自然是轻轻松松地赢了这一场耐心的比拼。
“阿诺忒小姐真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先开口的是年轻的医生,他轻声说道,明明口中是夸耀的话,口气却是平静,被夸奖的少女笑了一声,“汉尼拔先生应该比我更早地看出了这一点吧,否则也不会在恋爱限定的时候,表明了自己想要参与游戏的倾向。”
“他们在纵容我们的无礼很奇怪对不对?我一直在尝试这个所谓的游戏的举办方的底线在哪里,然后我发现,对于胜利者,他们的宽容度高的出奇。刚刚那几个要求挺过分的吧明明是我主动要求我要开始游戏的,却偏偏在他们带着我们进了房间以后要求他们离开,说我要和你商讨一个如何继续游戏,但就是这样无理的请求,他们竟然没有拒绝。”
“针对性查找或是筛选。”似乎是因为房间的温度,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他的力道放的不重,似乎只是为了让它松散些,“赌博通,拥有一定武力值,胆子大,阿诺忒小姐,这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
“我可不觉得被当做目标是一件好事。”阿诺忒耸耸肩,“汉尼拔先生还记得死掉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人么?”
"为爱献身的那只羔羊么?兴许还有那么一点印象,"他说,“你想说明什么?”
“他没死,我敢打包票,他没死。赌博游轮的狂欢盛宴其实是一个来自富商的玩笑,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这个不止被举办过一次的游戏,竟然还没有被告上法庭。”
第75章让步
“兴许也可能是举办者的权势一手遮天。”汉尼拔先生随口道,“也兴许是威逼利诱,毕竟人之常情重财重性命,危急关头做出什么都不稀奇。”
“这样说确实很有道理,如果不是我偷听到一些东西,我也会像您这般想的,”阿诺忒笑着摇了摇头,“但我还是觉得应该没这么简单。”
“愿闻其详。”年轻的医生非常配合的表达了自己的好奇,他脸上的表情很真诚,真诚地让阿诺忒有时候甚至都觉得,他真对事实的真相一无所知。
但她清楚地知道,他会这样说只是觉得她适合被培养,他只是为了锻炼她的思考能力,所以很多时候才没有说出自己的看法,反而把这个机会交给她,她的情绪越负面,他就越满意。
毕竟自己体会到的,和别人教导出来的,很有可能会走向两个方向。
“我这个人可能不太聪明,但直觉一向很准,游戏进展到现在,我越来越觉得,赫特尔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容我打一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是经理雇佣到了一个工作能力很强的下属的时候那种复杂的心情,有点嫉妒对方未来可能得到的地位,但因为集体荣誉感的存在,所以也很为公司高兴。”她双手交叠着撑在下巴上,“当然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当做证据实在是有点扯淡,所以我觉得我还是说点正经的,比如说这些人手上的军方武器。我不知道你听说了伦敦那边的事情没有,但我在遭遇了这件事的时候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件事可能和那个神通广大的家伙有关系。另外,我们这船上可是有不少巴尔的摩的富豪,除非是极端仇富,否则为何要用这样麻烦的方式来杀人?所以这之中应该另有内情。”
阿诺忒慢慢说道,“而且,我很在意的一点是,为什么赫特尔要这样反复强调这是一个游戏,还弄出了玩家的制度?他想杀人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当然,也有可能他是个杀人艺术家,就是喜欢这么麻烦的方式,那么方才的话当我没说。
如果他是个正常人,而且是想杀人,他完全可以不必要这么麻烦,毕竟他手里有木仓,而我耍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