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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力的聪明人,我的上级想要和你成为盟友,为同一个人做事。而你可以得到的东西……”他顿了顿,“财富,男人,我想这些东西你大概都不在乎,所以我的筹码不是这里面的任何一样东西。”
“我还刚想说,如果你给我是只是这些东西,那我想我可以拒绝你了,”她把玩着办公桌上的笔,头也不抬地应道,“你们得拿出一些有足够的诱惑力的东西。”
“比如说……”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露出一抹胜券在握的笑容来,“一个能让你随心所欲无所顾忌做你自己的机会。”
“我自己?”
“你在掩饰一些东西,而我们能给你机会释放被掩藏的你自己。谁都不会发现是你。这就是我们的诚意。”
“那么有信心?”她轻笑了一声,“可是我不相信你们。”
“那么就让我们给双方一次试探吧。”被这样怀疑了,他却并不恼怒,“我听说三天后b&o铁路博物馆会接待一位客人,她的名字名字是塔利尔曼多娜。曼多娜家族的生意真好赶上政府出台的政策,正是上升的路上,博物馆主给出这样的架势,也是想卖个好,同时掩藏自己的真实目的。我们的合作就是,我为你探查清楚当天的所有消息,你为我们偷出她的家族与博物馆的那份私下合作的契约。”
“当然,”他低低地笑了笑,话语中带了刻意的诱惑,“就算你在这过程中失手杀了什么人,我们也能够保证,能够洗干净所有有关你的犯罪痕迹。”
“看起来对我很有利啊……那么……成交。”
*
阿诺忒临走的时候,赫特尔突然叫住了她,“如果阿诺忒小姐是要去找那位先生的话,可以去舱门看看,我们的人应该已经快要把他送出船了。”他面露微笑,丝毫没有自己在威胁一个妙龄少女的羞愧感。
他她在表达着,如果她什么都不做,他们可能会对她喜欢的人下手的威胁。
然而她回答的面不改色,“谢谢,我知道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为什么,她就突然望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赫特尔先生还是让你身后那位黑衣人擦擦手里的枪吧,怪脏的,送别也不用了,我不太喜欢这种多此一举的礼仪。”
不等任何的回答,她就离开了房间。
而赫特尔回头的一刹那,看到的就是枪口处一点小小的凸起。
他定睛一看,那正是她方才把玩的那支笔的笔尖。
她的武力真的不逆天,可却真的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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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合作
阿诺忒不知道赫特尔做了什么,但自从他们之间许下了这第一笔的试交易,她就觉得有些奇怪,只是不清楚具体的疑点在哪里。
等到下船以后,她这才恍然发现,曾经追着她跑的警察似乎再也不关注她了,甚至那位对她穷追不舍的,在她身上放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杰克警官也没再提起要见她,更不要提上船之前差点追上了她的奥特曼警官了她安安生生地回了尼瑞努斯家族,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只是像往常一样出去了一夜,平淡地让她都有些难以置信。
她仿佛突然从他们的怀疑名单表上消失了。
他们良心发现觉得她是完全无辜的?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警局的规矩一直是宁可错杀一千也要抓住有疑点的嫌疑人,是以事情的真相很显然:有人帮她在警局里大开了方便之门。
尼瑞努斯家族有这样的能力,但绝对不会用这样的能力做这样的事,毕竟她还不是被所有人承认的继承人,而赫特尔曾说过,她绝对能轻而易举地看到他们的诚意。
所以很显然,这就是他们的诚意。
而她对这份诚意,非常满意。
阿诺忒慢悠悠地在街上闲逛着,街边是和以往别无二致的风景,而她的神情轻松,仿佛是感受到了什么极端愉悦的事情。
是的。
愉悦。
在船上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只要一直玩着某一种赌博游戏,她就能够长时间地拥有自己的情绪。
喜怒哀乐,这些对于正常人来说仅仅只是常见无比的感情。但对于重获它们的阿诺忒来说,就像力量最弱小的皇子在手段尽出后得到了得到了昂贵的不可替代的皇位,那种欣喜若狂,根本不是语言可以形容出的情绪。
当然,在维持了一段时间后,她已经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毕竟,她不是从未拥有,而仅仅是失而复得,所以并没有那种新奇感。只要能压住那股激动,她就能在拥有情绪的情况下保证自己的情绪的绝对冷静毕竟她已经维持无情绪的状态太久。
然而这并不是让她最为奇怪的地方在穿越到这个世界,并且得了这种奇怪的无法感知情绪的病以后,她已经能够对这些略显科幻的设定有很好的接受力度了,毕竟,她的穿越就是很好的反科学事例。虽然她依旧崇尚科学,但这并不意外着她完全不相信非科学的事物的存在。
事实上,最让她无法理解的其实是,在赌博的情绪状态下,在汉尼拔先生的面前,她竟然完全无法体会到了那种心动的心跳感,就好像面前的男人仅仅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陌生人,她从未喜欢过这个人。
如斯平淡,如斯冷漠。
而她却还对自己当初的着迷记忆犹新。
当然,她伪装的很好。
她还记得她从船上下来的时候,正巧碰上了慢悠悠向下走的汉尼拔,他穿着合身的西装,嘴唇紧抿,看不清表情,但阿诺忒就是知道,他此刻的情绪不好所以她走了过去。
她的步子不快,但追上前面的男人却已是足够,她以一种这个相遇只是个巧合的表情站定在他的面前,然后她双手背后,玩起了手上从赫特尔那儿拿来的骰子。
就算是最简单的赌博,比如骰子的比大小,依然有着神奇的作用,比如让她能够在面对汉尼拔先生的时候保持绝对的理智。
“汉尼拔先生是要回家么?”她轻声问道。
“这显然是个陈述句,阿诺忒小姐。”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表情很淡,唇角微弯,看起来像在笑,可眼中划过的淡淡,却是无法被理解的莫名模样,“游戏已经结束,而尾的工作已然是举办这个活动的人的任务。胜负已分,而其中的棋子自然也到了被取下棋盘的时候。这一点,你应该看的比我清楚。局中人更能够理解局中人的棋,不是么”
“象棋会被取下被吃掉的棋子,五子棋可是得拼搏谁先五子才能判断输赢。”她这样回道,“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结局,所以……”她抬头,露出个浅淡的笑容来,“汉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