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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一个个养得不知所谓,连个正经住处都没有,估计要不是原著中盖了大观园,这些姑娘得老死在王氏那个抱厦里了。
“太太一会儿去给老太太请安时提一句,就说说敏妹妹的例,我们家现在还是兴盛的时候,改了让外人看了倒不象。”
探春再也不能淡定了,她是来拐迎春回去的,不是来火上浇油的,想也知道贾母和王夫人知道是她引出大老爷发飚,会有什么样的怒火等着她。她试图补救:“大伯不必动气,想是因为我们姐妹还小,老太太太太天天管家理事,二姐姐又是省事的,一时想不到也是有的。”你以为你在这府里说话有什么份量?还有个老太太能治得了你。
贾申也没兴趣和一个小姑娘过不去,只是看不得自己便宜姑娘被人卖了还想帮人数钱,说说这个探春来大房总共说了几句话,可有一句是为了姐妹得了父母欢心的有与荣焉?不踩上一脚都是她小人家客气。
“你哥哥可来过了?你的事儿他办得怎么样了?”昨天的事儿还不知道办成什么样,贾申又想起贾琏刚从扬州回来,还有好多话没交代他,不提前对好说辞,只怕那边的蝗虫马上就能把人家林家的家财吃干抹净,反正钱是贾琏带回来的,就是将来有人说起,这个锅人家早就算好了由贾琏来背。
“迎丫头刚才一直照顾大姐儿,琏儿来说了一声就出去办事儿了。”邢夫人见迎春不知怎么回话,怕她惹贾申不痛快赶紧解围,果然得到了迎春满含感激的一眼。又想起自己刚才想的迎春奶娘的事儿,索性好人做到底:“倒是迎丫头的奶子,我想着到底也看顾她这么大,也是我们以前没人提点,让她的心大了,不过听说她虽不着调,倒也有时能劝着姑娘分辩事非,要是事儿不大,不如让琏儿就把她们一家放出府去吧,再赏点东西,也是全了姐儿的名声不是。”
贾申本来对荣国府那些蛀虫一样的下人一个也不待见,不过想想邢夫人的话也有道理,姑娘身边的奶娘是个贼,到底好说不好听,平白让人家怀疑姑娘的人品就得不偿失了。也罢,杀哪个鸡不杀,比起贾申最想杀的赖大一家,迎春的奶娘真是良民了。
“这事儿你和琏儿看着办吧。叫迎春也在一边看着,下人就是下人,也敢要主子的强。再你也得敲打一下那些奴才,给姐儿当差是他们祖上积德,再敢干点挑窝四的事儿,现在姑娘可不吃奶了。”老爷,你当着姑娘说这些话,老太太知道吗?没见迎春和探春头都抬不起来了?
贾申的高论,贾母从来请安的邢夫人那里听到了丫头太少不体面的一半,从探春那里听到了关于宫里嬷嬷和袭爵不袭爵庶出的另一半。自从贾申说出这府里真孝顺是没用的,贾母一直在思量这个大儿子是哪里不对劲了,难不成是这些年压制的太狠,让老大心里存了怨恨?
不能,一个孝字就能大过天去,老大想平安把爵位坐下去就不能不孝顺她这个娘。再说老大都袭了爵,将来分家又要得大头,让老二家的管家多划拉点银子,不是很公平吗?他敢心存怨懑,就是不孝!不是在自己身边养大的就是和自己不亲呀。想要脸面,那是自己给他他才有,不给他他就得继续没脸没皮地在东大院窝着,看来这几天没拾他,他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量了吧,这个凤丫头,还是得接回来。
第20章
贾申不知道贾母的打算,就算知道了也就是直接呵呵她一脸了事儿,自己好不容易送出府的人,是你一个老太太说接回来就接回来的?今天他就要再入张府,和张老爷子砸实了摆平王子腾的事儿。
人家张府的门子地看车上贾府的标志,也不管有没有拜帖,直接放行了,不放行怎么办,别看这位是前姑老爷,可二十年前就是在府里横着走的主,就连订了婚事也没见他少跑,这些年虽然每次都把帖子扔回去了,可昨天人家不是又进了门吗?老太爷倒是没说什么,老太太却把昨天当班的人都罚了月钱,你说是不是因为放人进门了才拚的罚?但凡消息灵通一点的都知道是因为通报不及时,让人在门口跪了一跪才吃的挂落。
“让我给你摆平?你难道忘了现在王子腾巡边到了什么地界?那是西北,是你贾家起家的地方。”张老爷子全身疼,没见过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后院的一点小事儿,还能用得到自己堂堂帝师出面:“别说你贾家的人都给了王子腾,自己一点后手都没留。”
“王子腾拿到的,不过是假正经知道的那点儿罢了。好歹他也是嫡子,我家老爷子也不能每回都背着他。再加上我们那个老太太也是个有点儿小聪明的,自己东听西凑的也知道一些,要紧的事儿倒是没让他们知道。”
“那你直接给西北去个信,让王子腾知道知道这军中还不是他能做主的,也就消听了。”小人没见过大事儿,遇到点事儿就知道找老子,老子还不知道找谁去呢。
“那不是太...说过,不让插手军中的事儿吗。”贾申记忆里有过前太子对原主的耳提面命,那真是一脸严肃绝不通融的命令,连他这个只是翻看记忆的人都觉得要是插手军中,一定会惹来塌天大祸,加上原著抄家之祸这把悬在头上的小刀,这才心里没底到老爷子面前求指点。
张老爷子也听出贾申说的是谁,只能承认人家对贾申是真爱,要不是那位严防死守,以贾申混不吝的性子,当年前太子受冤的时候,怕是这小子敢提兵直接清君侧,那时别说什么贾代善得圣心,就是贾代善是圣人的老子,也保不下荣国府满门,皇家、皇家,哪有什么父子亲情可言。
“父亲觉得我现在?”能不能开始和军中勾搭。
张老爷子没回答贾申,倒是说起别的:“我们这府里你是知道的,少不了那里的人,你即来了这府上,那里也会知晓,你可想过?”
能没想过吗?有个抄家灭族在那等着,贾申想不刷皇家的存在感也不行了,没见他那有大出息的大侄女的封号:贤德。想想当今从小开始摆的那张冰山脸,恐怕他老人家把几年后的谥号都给出来了,那就是个小心眼记死仇的:“且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这些年我消停着呢,他们又没说看古董有罪,也没说不能娶小老婆。”
又是一戒尺。老爷子你是早准备好的吧,专门给人留这个,不怕人再二十年不上门吗:“我得给母亲请安去。”
“你母亲烧香去了,你两个嫂子陪着去的。”所以你老今天是看准了时机拾人,一个外援都不给留。
“父亲,儿子这些年没事儿倒是看了点子医书,那天暗里也给母亲把了下脉,倒是觉得母亲除了心情郁结,气管也不好,到了冬日必是常咳的,再是佛前跪拜,蒲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