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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不懂事,惹大伯生气,请大伯责罚。”王夫人直接跪倒。
贾赦想你们要是真心认错,等我吃点能顶饿的东西行不行,是不是看我没气死要把我饿死呀。可这两个女人里有一个是原主的老娘,他刚和人的执念较量一场,现在关于原主的一切都有点怕怕。
好在御医还是靠谱的,果断制止了一屋子人围着贾赦七嘴八舌:“老太君,贾大人刚刚醒过来,还是静养为宜,太过操劳对贾大人恢复不利。”
当然得听御医的。贾政还没来得及表现兄弟关爱之情,就又让贾母流水带走。贾赦也算得了清静。
挥挥手让贾琏贾琮也退出去,贾赦才有时间思考今后的路。有原主执念这个不定时炸弹在,贾赦根本不用考虑现在就与贾府脱离关系再远离朝堂的事,只能帮助原主实现报仇大业再说。至于皇家太上皇和皇帝是否有争斗,这些反正原主是不知道的,他们在贾赦面前也表现的同仇敌忾,那以后就只能还当不知道,与他们继续“同流合污”。唉。贾赦叹口气,看来回到前世是没什么希望了,只能先在现世保住小命再说。还有就是得乘现在皇帝对他不错,多给贾家弄点保障,防着哪天皇帝要想秋后算帐,原主执念再来这么一回,他可不见得还能好运地从执念中逃出。
等好了还真得上寺里拜拜,贾赦这回真做不成无神论者了,小命都要让一缕残魂弄没了,你再无神论个试试。就连从贾赦来后一直没露面的僧道二人组,现在贾赦也不敢掉以轻心,想着是不是等自己好了从皇帝那里顺点东西随身带着,不是都说皇帝身上有龙气,说不定能辟邪呢。
僧道二人此时哭的心思都有了。他们早就在离贾府不远的地方蹲着呢好不?如果不是他们出手,你当仅凭原主的一缕残魂真能困住一个完整的灵魂?原来二人早在贾府分家、宝黛不再相近时就发现异常,想要出手。可是那时贾赦已经成功地到皇宫里做了n次游了,正如贾赦所想,皇帝那龙气还真让贾赦沾了点,就是这一点就让僧道二人无法近身,好容易乘原主执念暴发时才渗透过去。可是贾赦人不咋地,气运却不错,歪打正着地先一步弄死了王子腾,得了原主执念的认可,僧道二人只能无功而返。
僧道二人相视苦笑。
“道兄,这可如何是好?”僧人问道。
“还能如何。”道人相对豁达一点,有点不以为意地说:“为了一块顽石如此兴师动众,几世轮回下来早就惹处天怒人怨,正好借此事我们丢开手。”
僧人点点头:“不错,此人气运实在非我等浅薄道行能够搞衡,还是请警幻仙子再选贤能吧。”
贾赦不知道自己已经不战而屈人之兵,理好大概思路后就安然入眠。邢夫人侯着人走光又来看他,见他这次睡得安稳,不是病中无知无觉的模样,才放心地自己也去歇息。
第二日贾赦之病已见起色的消息就传遍了京中各户。最先到来的是张老太爷和张老太太,贾母老着脸把人迎进荣禧堂,张老太爷看贾赦神大好,只叫了一声“孽障”就再无话,自己一个人坐到一边喝茶。张老太太却老泪纵横:“你怎么这么大了还不让人省点心。有的话听过就当是狗放屁,管它那么多做什么。要不你也不是个嘴笨的,不会自己不爱听有骂回去还把自己气病了,你父亲就是这么教你来?”
没等贾母说自己老公可没教给贾赦这么大气性,张老太爷却先开口道:“就他那没出息的样子,说我教他不是丢了我的脸。”
贾赦也一脸赔笑道:“都是儿子不孝,让父亲母亲担心了。”
贾赦的正牌母亲要不好了。她还在这里坐得好好的,自己儿子叫别人父亲母亲就那么顺溜,要是她不在的时候呢?这口气怎么也上不来,又下不去。
第103章
有一句话,贾赦从来没有告诉过贾母,那就是忍无可忍,从头再忍。好在实践出真知,没有理论指导的贾母,依然自己摸索出了从头再忍的路径。谁让形式比人强,太上皇和皇帝把两个御医都押这儿了,王家都已经让锦衣卫围起来了,估计贾母要不是贾赦亲娘的话,都得和王夫人一样没有诰命了。人家皇后在夺王夫人和王子腾夫人敕命和诰命时可是说过了:身为后宅女子,擅自窥视朝堂干涉朝政,对大臣口出秽言无视国法。那日贾母明明记得除了自己叫了一声孽障外,另外两个王家女人对贾赦一直还算客气,那皇后最后一句话说的是谁还用问?忍吧。不论他管谁叫娘,也得认自己这个母亲,要不自己的诰命还能好好地在头上?
等贾赦被张老太爷和张老太太联合起来骂个溜够,贾母忍到内伤,张家人才要告辞,走前张老太太对着贾赦说道:“我看你的身子也得好生养着,闲着无聊也该想想迎春的事儿。”
贾赦有点不解,不是已经小定过了?看他那样子张老太太也知道不能指望他:“虽然小定过了,可是孩子的嫁妆你可准备好了?”
贾母受了一万点伤害,你当着人家亲祖母的面问人家孙女的嫁妆,真的合适?当然要是和贾琏情况相同也没什么不合适的,可迎春不是你闺女的女儿,不过是你闺女陪嫁的女儿好不?你张老太太手伸的有点长了吧。贾母决定开口:“这个倒不用担心,我们府上姑娘出门子嫁妆都有定例,不会亏了姑娘。”
张老太太看都不看她,只对着贾赦道:“你们府里要是没有定例我就不这么说了,就是你们那个定例才让人担心。要是你没有人准备,我让她大舅母给准备一份也使得。”
贾赦只是想多留闺女两年,却与这个时代的主流思想不符,只好放弃:“银子我都准备出来了,只是木料不好找。”贾母有心说自家不用的旧家具有的是,都是好木料,重新上次漆比新买的强。可明显人家那对伪母子不是这么想的:“要是只差木料倒好说,本来以为你大哥或二哥家这代怎么也能给我生个孙女,我早就准备了些紫檀和黄花梨,谁知一水的混小子。”
张老太爷嘴里更没有好话:“混小子更好些。要不到了人家不光得操心闺女,还得替她管教姑爷连带外甥。”贾赦做羞涩状,贾母做失聪状。于是张老太太说好过几天就让人把木头拉来让人给迎春打家具,不想贾赦又问道:“母亲那里木料多不多?均我一点使得不?”
张老太太不解道:“你不过就迎春一个闺女,巧姐儿那还早着呢,还要木料做什么?”以贾赦的性子,要是迎春的木料不够,只会让人到张家去拉,让他说出均木料的话,自然不是张老太太能管得着的人。
贾赦道:“是我那可怜的外甥女,不是母亲说,我也想不起女孩的嫁妆家具还得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