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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反而像邀请一样,让张华又使劲,尽数没入。
囊袋顶住了聂川的两腿之间,一抽动就发出啪啪的声音,刺激著两人紧绷的神经,那种被嫩肉紧紧包裹的感觉,张华再忍不住,两手拉住他的脚踝,横开到最大,几下猛顶。
“别这麽大声,要是把人叫来了,岂不是都要围观到你这副被我干的样子。”张华一边说著,动作不停,“现在疼,等我给你干开了你就不疼了。”
“不要啊……出去……啊……啊……”聂川也不敢大声,只能哽咽著忍住,脚踝被抓的生疼,最脆弱的地方任由男人干著。只要想到这个男人是自己仰慕已久的男神,又是在平日里办公的地方,这种禁忌的感觉与道德的底线矛盾冲突,却怎麽也隐藏不住心里的喜悦。
感觉动起来没有刚才那麽难,静夜和肠液作为润滑,张华的动作更加自如,好在打印机足够结实,没有被他的大力动作损坏,“不知廉耻,竟然还说自己没有经验,这才干了你几下就要我不要出去。”
“不是的……不是……啊……嗯……”本来犹豫疼痛的喊叫最後有些变了味道,带著回转的韵味,尽管聂川拼命的摇头否认,可是这後穴被填满後疼痛到酥麻,反倒有了快感,真是连拒绝都有些迎上去的意思。
就在以为会这样被操射的时候,张华突然拔出了自己的阳物,一个有些冰凉的硬物抵在会阴,然後突的一下干劲了後穴,那形状触感,好像是一根粗大的水笔,而聂川低头看到的,是又一根水笔在旁边摩擦,企图被塞进来。
“为什麽要这样……”两手被张华抓住不能动,双腿被分开抵住,张华无视聂川的质疑,将那水笔生生推了进去,反正刚才已经被自己干了一阵,宽松许多,这塞了四根把穴口的褶皱都撑开了才算圆满。
“是不是很爽?骚水流了这麽多。”张华的舌头舔了一下聂川的铃口,抖的他如上岸的鱼,战栗感脊背上蔓延,汗水都黏湿了背後复印机的玻璃版面。
聂川又委屈又愿望,明明是第一次,但好像被误会了,他也不想自己的身体敏感成这样,只要是张华碰自己,就会难以控制,其实平时偷偷看著他,都会把内裤弄湿,这样的秘密是打死也不能说,可是後穴才不要什麽这种水笔,那可是每天都会用的东西,想到那麽小的穴口插了四根笔,还被张华握住抽插,自己都唾弃自己的淫荡。
“总编……我不要这种东西……啊!!”
“这可不由你。”张华的手握住那四根水笔,抽插不止,干的聂川绷直了脚尖,淫水更多,每一下都朝著前列腺的位置干,真是顶到的时候还顶住了辗转碾压,这样直接的快感如排山倒海。“难道你希望我把笔筒也插进去?嗯?”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你是不是被别的男人干的时候也叫的这麽骚。”张华挑起唇角,欣赏这他被自己用工具操的快要射的模样,想到自己盯上的宝贝竟然被别人玩过,就觉得不自在。
“没……没有人干过我……”
“还嘴硬?瞧瞧你这小穴贪婪成什麽样子了,咬著四根笔不放,是不是还想要更粗更热的东西操你?”尽管自己很想现在代替那些东西提枪上阵,可张华就是想好好折磨一番这个小妖,看他求饶的样子才痛快。
“真没有……啊……”聂川哭著摇头,“我喜欢你很久了,只想被你一个人操……啊……啊……不要顶那里……啊……”
“对天发誓,如果你说了假话,就一辈子不能高潮。”
“我……我发誓……求你……”抓著自己双手的大手已经捂住了自己将要喷射的前端,不让他被操射,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张华抽出笔仍在地上,自己的东西顶了进去。
可算是被心想之物再度填满,虽然还是有些疼,但想到是张华,就又觉得这种疼混著爽已经分辨不出来,骚穴贪婪的吮吸讨好。
“浪成这个样子,真要是第一次,那你还真是天生淫荡。”张华在嫩穴里横冲直撞,看似乱来,又每一下都能把聂川顶的想尖叫,声音哽在喉头,被对方的吻包容。
“说,你是不是骚。”张华趁著聂川神志不清,坏笑著逼问。看他害羞的不回答,就不抽动,聂川穴里痒得很,自己扭动半天也不止痒,才没办法的回答到。
“是……我骚……”
“骚穴喜欢我的大鸡巴吗?”
“喜欢……好喜欢……啊……小骚穴最喜欢编辑的大鸡巴了……啊啊啊啊!”从没有想过自己也会说出这麽放荡的话,淫液流在两人的卵蛋上,啪啪的抽插声音让人脸红。原来gv里演的都不假,被人插,尤其是被喜欢的人插是这麽爽快的事情。
“以後都只能让我操,知道麽?”张华拍了拍聂川的屁股,频率加快,此次都戳中要害菊心,直把聂川弄的痉挛不止,慌乱间摁下了复印机的复印件,两人沈浸在欢愉之中根本无暇顾及。张华乍一看还是西装革履的英模样,聂川却一副性爱娃娃的样子任君采撷,最後伴随著打印的声音,一股浓稠的华浇灌在聂川抽搐的体内。
第二天,聂川因为一晚上的“加班”,累到合不拢腿,请假没来,所以并不知道别人上班时看到地上一团黑色的打印纸时茫然的表情。
这样激情的午夜报社在未来的每一天时刻上演,这对二人来说,“加班”才是最甜蜜的时刻。
《“盲人”私家按摩》
“盲人”私家按摩
程曦看了眼手表,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活动活动著自己僵硬的脖颈,他现在迫切需要来个全面的按摩,连续赶稿两天,只休息了五个小时,本应该趁著这个时候去好好睡一觉,可是刚刚完结掉自己最新小说的兴奋又让自己睡意全无。
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最後一包泡面已经在八个小时之前被干掉,程曦摸上手机钥匙,衣服都懒得换,就耷拉著拖鞋下楼去吃宵夜。
凑合在临摊的大排档填饱自己,又拎了几罐啤酒,程曦这才感到有些困意,打著哈欠朝家里走,突然发现楼下的盲人按摩还开著门,这个点不是早该关门了麽?程曦疑惑的朝那家店走去,里面的师傅是老熟人,周大叔早年车祸伤了眼睛,开了这麽个盲人按摩的诊所,平日里街坊邻居大爷大妈总来照顾,虽说手法不如高档的按摩会所,但是价格实惠,特别适合程曦这种苦哈哈的宅男作家。
“周大叔?这麽晚还开著呢?”掀开门帘子,里面有著刚打扫过的痕迹,一个男人坐在张大叔平时坐的地方,陌生的脸庞让程曦一愣。“你是……新来的?”
男人点点头,样子很严肃,虽然带著墨镜,可是露出的下巴和嘴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