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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
绪夏到县城又遇到之前的那对情侣,她热络的招呼两人来戏中客串,结果被多方联合拒绝。
“不了,我还要写作业呢。”女孩指了指旁边冷冰冰不理人的男生,“他早上没睡醒,正打算回去再睡一觉。”
而赵南的理由更加粗暴,“路人颜值那么高,会让人对我们这部戏产生怀疑。”
绪夏听出他的意思,委屈的眨眨眼,“赵导,你是嫌我脸撑不起来戏吗?”
“他不想直接说你不好看,”古北体贴地解释,“隔人堆里你确实可爱漂亮,但是放在娱乐圈里真的排不上号。”
绪夏捧着碎了一地的玻璃心,感觉职业生涯受到了沉重的打击。柳昕穿着白裙子飘过来,看绪夏蹲在墙角里种蘑菇,走过来问,“绪夏姐姐,你怎么了?”
绪夏抬头看她那张仙气飘飘,第一眼就让人惊艳地小脸,自信心更加受挫,“柳昕你先去玩,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啧,”简冬阴沉沉的出现在赵南背后,寒凉地说,“可惜你俩没当演员。”
“啊?”赵南懵逼。
“你们要是演电影,”简冬扫了他和古北一眼,“我国恐怖片的票房绝对会以几何倍数上升。”
“……”古北自认为长相中等偏上,却被损成这个样子。他想要试图反驳,可看到简冬那张脸又说不出什么了。
你好看,你说什么都对。
拍戏之前,绪夏和简冬讨论过
《如爱》是不是悲剧。
原作者坚持认为这是个正剧结局,只是顺应了事情发展。可绪夏却觉得,自己演过的所有作品,加起来都没有这一部悲伤。
“你来这里以后,没下过山吧?”常宁问楚艾,“要去吗?”
“可以吗?”楚艾有些期盼地看着她,声音带了些哑哑地质地。
他发育比较晚,身体瘦小,现在才开始变声。等过了变声期,他的嗓音会变成另外的样子,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细细软软。
楚艾并不想变声,甚至可以说,他惧怕一切改变。
母亲离开也好,父亲再婚也好,被孤立也好,来到这里也好。他并不想要这些变化.
可很多时候,又不得不被动接受。
楚艾跟着常宁下山,体会到了生命中难得的放松。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不会有谁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他可以生活在无边无际的光明中。
“我想一个人走走,可以吗?”楚艾问。
“好,那下午在这里集合。”常宁愉快地同意下来,往反方向走。
楚艾走过街道河流,心里的雀跃慢慢平静,慢慢涌起深层的不甘。
为什么他不能反抗,为什么他要永远生活在泥泞不堪中?
他没有病,只是喜好与众不同而已。
他不应该被这么对待。
正想着,背后传来戏谑的声音。
“呦,瞧我遇见谁了。”
山里几个最混的男生和一堆不认识的人混在一起,朝楚艾吹了个口哨。
“老大,你们一中的人应该不认识这个。”男生之一讪笑着跟其他人说,“他是我们学校有名的人妖,我给你说过的。”
“你说没根的那个?”打头的男生脸上有道疤,一看就不太好惹,“我正想看看呢。”
过了约定的时间,常宁等了半个小时也没有等到楚艾。天快黑了,再等下去可能来不及回去。
她左右看看,问周围的人有没有见过一个干干净净,长得很清秀的男孩。
有个认识常宁的女孩回答,“哦,刚被人带进一中了。”
一中?
常宁心里‘咯噔’了下,想都想拔腿就跑。
一中和二中距离不近,隔着五里山路,但两所学校的人经常互相往来,一来二去有了冲突。常宁都记不清,自己跟一中的人打了多少次群架。
要是楚艾是去一中参观还好,要是他是被人抓走的…
常宁不敢再想下去,加快速度往一中跑。她赶到一中,找了所有的教室都没有发现人影,最后在旁边的男厕所里听到动静
男生无比低俗的说,“啧,你不是相当娘们啊?给我舔啊,喝下去啊!”
不详的预感兑现,常宁浑身温度凝滞,手脚变得冰凉,眼底浮上一层带有杀戮气息的血色。
…
“绪夏最后那个眼神太棒了,就像个杀人犯。”赵南守在一堆瓶瓶罐罐前夸了两句,继续倒腾手边的一堆黄褐色液体,“你们说,用绿茶怎么样?”
“颜色太重了,看着像上火了。”古北想都不想否认,“你尿出来那么黄?”
“滚滚滚,你才上火呢!”赵南放弃绿茶,琢磨着说,“要不用柠檬汁吧?”
“要用多少柠檬榨汁才够一泡尿,成本太高了。”古北继续怼,“而且,你就不怕把简冬酸死。”
“那到底用啥啊?”赵南无计可施,自暴自弃地说,“其实电影里拍不了那么详细,咱们用自来水也行啊。”
绪夏走过来,想了想说,“不然用…尿?”
简冬:……
你真是亲老婆。
第74章如爱26
赵南对着各种瓶瓶罐罐研究用什么作为道具,绪夏想了想说,“不然用…尿?”
现场寂静了几分钟。
“你跟简冬…”古北犹豫了下措辞,问,“有矛盾吗?”
“没有没有!”绪夏连忙摆手试图自证清白,“我只是觉得电影啊,我们要实事求是,力求还原。”
“也不用那么还原啊,”赵南被她的实诚吓到,连忙制止绪夏大胆的想法,“而且,你让我去哪里找…那啥啊?”
绪夏想想也是,自己的建议还真是够荒唐的。她吐了吐舌头,“你当我没说。”
幸亏简冬忙着换衣服化妆没过来,否则他听到这话,怕不是两个人要离婚。绪夏后怕着,溜到临时征用来当化妆间的教室前,扒着透明的窗户往里看。
为了拍这部戏,简冬现在身形已经达到一个相当清瘦的状态,侧影看上去极其单薄,薄得快成一张纸了。
这一幕拍他在男厕所遭受暴力和凌|辱的戏,需要在衣服和脸上搞出来血迹好伤口。化妆师su嫌粉饼不够红,用颜料兑水给简冬致贵气的脸上画了一张标准的脸谱。
“我为你工作这么多年,第一次给你画这么落魄的妆。”化妆的时候,su忍不住开玩笑说,“之前画过最艰苦的就是乞丐妆了,你现在比乞丐还要惨。”
简冬抿着唇,任凭她在自己脸上涂涂画画,没有说什么。反正无论最终的妆效如何,他自己拍戏的时候又看不到。
“其实给绪夏化妆久了,再给你上妆有些不太适应。”su一边给简冬把腮边的‘伤痕’处理自然,一边感慨似的说,“夏夏的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