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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压住了米罗的另一只肩膀。
“焱,你信不信再乱碰他一下,我剁了你的猪手!?”
被训斥的人非但没有一点害怕,反而臭屁地把两只手举在青的面前,怕他看不到一样,“不会吧,青,你有见过那麽漂亮的猪手!?”
扬了下眉毛,焱和墨不同,後者表面上是嘻嘻哈哈的,但实际上却极其危险,会让人处处警惕,而前者,则根本是个小屁孩,当然指的不是身高和体重,纯粹只是心理年龄。
“炖烂了,放一起,我就不信还有什麽漂亮不漂亮的。”焱是那种根本不会让人产生丝毫隔膜的人,如果摸米罗的是其他人,估计最轻也会挨上一鞭,但是是焱的话,却能全身而退,不难看出青对他,不,确切的说,是所有人对焱的一种偏心。
“喂,说正经的,你怎麽就把一个只调教了一周的家夥带这来了?你不怕主任逮到问题给喀嚓了?”焱跟著青来到他的座位,没什麽客气的一屁股坐在青的身边,丢了块黄油饼干给米罗,凑近了开始耳语。
所谓的主任,是他们七个人的直属上司,一般不会管到他们什麽,但最近条子实在太多,有一个还是直接经过他的手给爬上去的,将他害得那个叫惨,虽然最终还是被抓了出来,但主任的错误,就是错误,因此罚还是要罚的。
他的上头给他惩罚,他也自然会给他们七个人惩罚,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他们都知道,只有在自己的地盘,你才是唯一的那个king。
“我自有分寸。”皱了下眉,青似乎很厌恶这个话题。
“你和墨没事吧,这次为了这个新奴隶闹僵了?我看他进来之後,就没笑过,整个人窝在黑暗的角落,没人敢接近,和个死神像一样竖著,就等谁接近了直接来个一镰刀。你也真是的,知道他在乎你,让他去耍呗,忽视不就得了,和他扛啥?”焱的声音很好听,就是废话和个水龙头一样,错,和个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打开了就关不上,再好听的声音,挺多了也是会厌烦的,更何况那内容还是不怎麽动听的呢!?
青根本不想多说这次和墨莫名其妙的争执,看了眼乖乖趴在地上啃著饼干的米罗,淡淡地回了句,“我和他性格不对头,他又太过自以为是,会吵是迟早的事,和这个新奴隶没关系。”
“没关系才有鬼了。”焱吐了下舌头,站了起来,走进了人堆。
看著焱又蹦到了雪的位子旁,青才放松地舒展了下身体,这事都是黑迪一个人的问题,阴阳怪气,又冥顽不化,根本是莫名其妙到了极点。
但仔细想来,那个被他轻易激怒,立即接受挑战的自己,又是不是有点太把他当回事了?
米罗吃完饼干,慢慢蹲在青的身边,看著他疲惫闭著眼睛的样子,意外地朝著始终没有回视线的墨的方向,瞪了一眼。
第十五章
在当作热身的舞会之後,时间被分成了七块,由每个调教师来掌控,一般表演会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这位元调教师最拿手的项目,另外一部分则必须表演一项其他人擅长的。这麽说也不准确,不过是相对而言罢了,毕竟能够站在这里的七个调教师,自然是各方面技能都很出众。
在圆舞曲结束的时候,坐在主桌上的赞助商举起手,示意各位可以开始今天的节目了。
和普通在会馆里表演给会员看的不同,在这里的观众,全部都是投资俱乐部的股东,也就是花钱供养他们的祖宗,当然得用浑身解数来取悦他们。但撇开他们不说,能有这麽一个表演的舞台,对无论是dom还是sub而言,都是很令人兴奋的,不是?
灯光转暗的时候,青睁开了眼睛,看著舞池中央慢慢升起一个圆形的舞台,伸手示意米罗爬到他的大腿上,并允许他屁股坐在自己的沙发上,和一条撒娇地宠物犬一般。
七个人表演的顺序并没有什麽说法,不过随机决定的,青这次有幸成为了最後一个上场表演的人,但这是好是坏,还真说不上,如果没有墨摆明的挑战,也许压轴是个很好听的词。不过连续表演,对自己也很有利,起码当被自己弄到虚脱无力的米罗,是否还能被墨挑起性欲,恐怕很难吧。
尽管你是得到最长时间休息的调教师,但这种挑战还是对奴隶本身的配合度要求更高一些。
第一个出场的是墨。
光影在黑白灰之间轮回著,一直保持著低调地昏暗,墨穿著一身皮衣,确是所有调教师中,布料最多的,那是一件皮风衣,与其说像一个职业的调教师,不如说是一个职业的杀手,融入在黑暗中,有一种朦胧的恐惧感,你知道前面有危险,但你又不知道危险在具体的哪个方位,内心的恐惧剧增。
黑迪是一名员警,身份还不是中国的,人家有国际执照,在十年前偷偷潜入这个组织,想要探索出什麽,最终当然是以失败告终,和很多其他员警的遭遇不同,他非但没有被解决掉,反而成为了招牌调教师之一,这一直是一件颇为传奇的事,事情的经过没有人知道透彻,实在是太早之前了,当青他们几个年轻一辈加入到这个队伍中时,没差几岁的墨甚至能算他们的前辈。
当年潜入d&s是黑迪的第一份卧底任务,之前他是一个最出色的狙击手,多半活动在黑暗中,保护重要人物,解决危险人物,也正因此,当碰上一个可以化解一切易容整容术,又掌握了他们很多人资料的组织时,从未露脸过的黑迪主动请缨,以真实的自己去接触这麽个危险的敌人。
结果当然是全败,但对於黑迪本人而言,这是正确还是错误的,不是一个可以用客观评价来定论的。
舞台的中央慢慢向两边展开,又从地下升起一个更小的圆台,台上是一个呈昏迷状态的男孩,应该比米罗更小一点,浑身伤痕,睫毛很长。
当圆台的上升停止时,突然一束白色的光芒“啪”地一声,打在了他的身上,就好像被电棍触碰到一般,男孩痉挛般地激颤了一下,撑起身,小鹿般惊恐地睁大眼睛,似乎不明白自己这是在哪里,又将去哪里。
米罗看得很专注,甚至还会替男孩露出一丝担忧,根本不晓得这不过是一场表演,这个看似稚嫩的表演者,正是墨手下最厉害的sub,涅,前年和去年,无数调教师曾向他挑战,企图拥有这个sub,当然墨都没有让他们挑战成功就是了。
他今天会继续用涅来进行表演,是做好了即便牺牲他,也要抢夺米罗的准备吗?
但转念想来,不过一个涅而已,他再出色,墨也不会不舍,就如他一直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我不缺sub,是的,他是七个人中最敢说这句话的人,说不甘心倒也不至於,但青清楚地知道,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