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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为妾之事,子易和凌墨都不知情。但是昭儿却知道一些。
昭儿为此还鄙薄过云轩大哥的为人。所谓财色双,就是这个意思吧。
但是昭儿认为他大哥云轩,许是更看重的是千家的财势。
毕竟是凌墨五哥这样谪仙似的男子,任谁拥有了,也不会再起贰心的。
子易和凌墨听了昭儿的话,都沉默了。
两人都知道云轩看中的绝非是千家的财势。千家的确富有,但是与杜家比起来,就是九牛一毛了,也许云轩不介意锦上添花,但是他的目的,绝对是在人而非在钱财。
千锦公子之名,凌墨听过,子易也听过。而且两人均见过千锦。
皇城的世家狐男公子中,本就是以凌墨和千锦为最。只是凌墨尚武,千锦崇文。
千锦曾金榜题名,入宫谢恩,本是被封了吏部任职,却因祖母之哀,丁忧三载。
凌墨见过千锦,则是在京城三年一度的鉴宝盛会上。千锦作为首席评委,坐在一群耄耋老者之中,分外耀目。
只是千锦曾立誓不嫁人为贤,不知碎了多少倾慕者的心,又伤了多少思慕者的神。
想不到,如今,云轩要纳千锦为贤。
凌墨心塞,子易也觉心凉。
昭儿虽然是不能体谅子易的心境,却是对凌墨有些歉疚。
无论大哥是因为什么缘故纳贤,于五哥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吧,自己怎么就一时嘴快说了出来,还当着外人之面。
昭儿又是后悔又是恼怒自己,本是想安慰五哥的,却不成想弄巧成拙。
而且也许皇上也不喜欢自己的臣子朝三暮四,常常纳妾吧。要不然,这室内气氛怎么如此压抑呢?
只是昭儿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话题来缓解气氛,正巧云轩自外阔步而入。
昭儿看了大哥,立时心虚,忙立起,欠身施礼:“大哥来了。”
“晚宴将开,你去更衣吧。”云轩吩咐。
“是。”昭儿立时告退,走得比什么都快。
云轩进来,凌墨已经起身,只沉默不语。
子易却是端坐未动,脸色也是难得地冷峻。
云轩倒有些纳闷,径直过去,抬手拧了子易的脸道:“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先生来了,也不知见礼。”
子易被云轩拧得好痛,只得站了起来,用自己的手背轻抚了一下被拧痛的地方,才道:“先生也不怕易儿脸上带伤,一会儿被杜王爷查问?”
云轩端坐了,才淡淡笑道:“你就快害得我板子上身了,还敢如此饶舌,看我得空了,怎么拾你。”
子易站在椅子前,有些气馁,想问千锦的事情,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云轩已是抬目对凌墨道:“怎么不知奉茶?”
凌墨只得走过来,为云轩奉茶。
子易终于鼓足勇气道:“丞相要纳千锦为贤吗?”
云轩端了茶,有些惊讶,笑道:“这消息传得倒快。我确实要纳千锦为贤。”
云轩亲口承认了。
子易和凌墨反倒无话了。
云轩喝了茶,命凌墨道:“你去门外侯着吧。”
凌墨欠身告退。
云轩对子易道:“过来。”
云轩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喜欢子易,便是一天不见,也会想念。
“先生想做什么?”子易就是猜到,也觉得颜面发热。
如今天气渐暖,门帘已经除去。后门也换成了纱门。凌墨侍立门外,颀长的身影在院子内明亮灯光的映衬下,落在纱门上,很像一幅美丽的剪影。
“罚你不懂规矩。”云轩半真半假,放了茶,看子易。
子易积威之下,哪敢真得抗拒。只得缓缓向前三步,走到云轩身侧。
“再往前些。”
子易只得再靠近云轩。
“领子解开。”
子易的脸红红地,可还是用双手一粒粒解开领扣,目光却是只落在旁侧的地面上,不敢看云轩。
云轩很喜欢子易这时的羞涩和顺从,觉得好玩,也觉得性质更加盎然。
子易的脖颈挺直,白皙细嫩。趁着鹅黄色的衣衫,更显莹白。
“都解开吧。腰间盘扣也去了。”云轩笑着,又喝了口茶,已是伸手去帮子易,将金玉盘扣的腰带拿了,顺手放在旁侧的几案上。
子易的对襟长袍失去了束缚,微微敞开。两粒细嫩的小葡萄盈盈而立。
云轩伸手怀上子易的腰,将他拉近自己的身前,用自己温暖的唇覆了上去。
含了一粒,用手揉弄着另一粒。
葡萄太小了,云轩用两指轻轻捻弄着。
子易很有些慌张,这种刺痛和酥麻是他很熟悉,有些畏惧,也很喜欢,只是今日他却更有一丝颤栗。
他忍不住去看纱门上凌墨的影子。虽然那影子笔直地一动不动,可是子易却总觉得心里似有小鹿乱撞一样,说不清是羞涩还是什么。
子易虽然很怕发出声息,只是有时候,情形实在不受他的控制。
云轩的手已经从衣内滑到了他的臀上。
“总算是听那么一点话。”云轩的手摸到了子易佩戴的玉饰,他轻轻地抽动着玉饰,让子易几乎抑制不住出声。
“先生,不要在这里。”子易实在窘迫:我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你总不能在你的贤妾跟前,这样对我。
云轩已是拽了出了玉饰,不由分说将子易按在了桌案上。
子易挣扎。
云轩在他耳边道:“若是再不听话,就绑你的手了。”
子易吓了一跳,目光落在桌案的束带上,想起以前的惨痛经历,只得屈服。
云轩也喜欢子易偶尔闹一下,但是决不可过了他忍耐的底线。比如说,他确实有了兴致的时候。
“看来秋先生的法子果真有效。”云轩虽是了些力气,依旧还是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顺利侵占了子易的要地。
而且觉得暖暖地,满满地,很舒服。
子易虽是有些痛楚,却是能够忍耐。
“含紧了。”云轩觉得舒服了,态度终于温柔了一些:“若是表现得让我满意,你这些日子的错处,许就了。”
☆、太妃董林
凌墨侍立门外,屋内的响动自然是听得清晰。
丞相与皇上之间的关系,他虽是早都明白的,可是这一刻就在身后发生时,他依旧是觉得一阵心悸。那种莫名的疼痛,或者是在头中,或者是在心底。
他握紧了拳头时,自然不自觉绷紧了身上的肌肉,却立时被一种钝痛惊醒。
这种钝痛,让凌墨又羞又恨。
寒玉雕琢的龙饰,是所有配饰中棱角和凸起最多的,便是再怎样雕琢的圆润,埋入体内时,总是会撑紧了内/壁,若是稍用心体会,凌墨甚至可以清晰辨识出那玉柱上雕琢的每一片龙鳞。
一共有九十八片龙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