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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娶的妾”,便放那摆着吧,摸都不摸一下,碰也不碰一下。
总算云轩也并不委屈她,院子里的事情都交给她打理,负责经营的家中生意也交给她打理。她忙起来时,才觉得自己在杜家也是有价值的。
尤其是宝儿、霜儿两个孩子,激发了箫灵儿的全部母爱。她教他们读书、识字,和他们玩耍。她也越来越渴望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有一次,箫灵儿穿了纱衣,侍奉微醺的云轩沐浴。
当云轩的手揉弄到她胸前的柔软时,她惊呆了。那种酥软的略带着一点点痛的感觉,让她惊奇,惶恐,也有些沉醉,甚至有一些渴望。
只是可惜,云轩只是像是揉弄小动物那般将她揉弄得滚烫时,竟然了手:“险些耽误你守节呢。”
当凌墨奉命进来“承恩”时,箫灵儿依旧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云轩将凌墨按在石桌上时,凌墨不得不出声提醒他:“灵儿姐姐还在呢。”
云轩这才笑对箫灵儿道:“怎么,你可是想学学承恩之道吗?”
箫灵儿吓得落荒而逃。回到自己屋子时,她的耳朵她的脸庞她的身体依旧烫得厉害。
箫灵儿的这个年龄,像是成熟的水蜜桃一样,身体软软的,又鼓鼓囊囊的,在心底,何尝也不希望能有一双温暖的手掌,来抚/弄摘取。
箫灵儿不知这是好或是不好。她心底里越发想念起木轻风来。她想,如果她嫁给木轻风,一定会受尽恩宠,木轻风一定会对她百般恩爱。
箫灵儿开始打听木轻风的消息,她让十三帮她。风十三,是大风堂弟子,也是云轩暗卫之一。箫灵儿过门后,云轩命十三负责箫灵儿安全。
十三是个极漂亮的青年,刚满十六岁,却是大风堂“十”字辈弟子中,武功智谋最杰出的一人。他也是风上嫡传的弟子,本是风上送给王爷杜百年四十五岁生辰的贺礼,杜百年直接赏给了云轩。
“你也别紧着小墨一个人折腾,得伤了他的筋骨。”杜百年这样吩咐云轩。
贤妾专宠,于世家弟子来说,并不是什么光的事情。有宠妾灭妻之嫌。
虽然云轩尚未娶妻,只是这个名声传出去,又有何人会愿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云轩为妻了呢。
这自然是杜百年的考量。虽然云轩现在还是不想娶妻,但是杜百年可是没停下为儿子物色“正妻”的心。
云轩就笑着应了。当晚就留了十三在房里侍奉。杜百年不由很是满意儿子孝顺听话。
其后十三留在云轩身边为暗卫,侍奉云轩,倒也很得云轩信任赏识。其后不久,箫灵儿因打理杜家生意,时常外出,云轩就命十三随侍,护卫箫灵儿的安全。
十三很乖很听话,对箫灵儿一向恭恭敬敬。如今领了箫灵儿的吩咐,就去回禀云轩。云轩也知道这是箫灵儿借十三之口向他求援,并不以为意,命十三照箫灵儿的吩咐办就是了。
十三调动大风堂的力量,很快查出了木轻风的下落,禀告了云轩,云轩命他如实回禀箫灵儿。
原来木轻风当年在掖庭院竟然为人所救并有了新的名字、身份,如今正在京城经营一家极大的商行。因是这家商行做的是赌场和青/楼的生意,所以倒是从未与杜家生意有过往来,所以箫灵儿竟也从未见过木轻风。
箫灵儿简直喜出望外。如今知道个郎下落,箫灵儿立时向云轩“求去”。云轩依旧笑着应了:“你若是打好了主意,我便易妾了。”
有宋朝有“易妾”一说,将自己的妾室送给朋友或是换些东西。只要家里的尊长不反对,别人管不着。
云轩准备将箫灵儿送给那位“木公子”,回头在他爹那里领一顿打就完了。这是最简单的办法了。
再有,就是云轩“弃妾”,那必须是妾室犯了“七出”之罪,而那将会有损箫灵儿的名节。况且“弃妾”均被视为“罪妾”,也不利于箫灵儿再嫁。
箫灵儿很觉对云轩不起,但是云轩却觉得箫灵儿嫁到杜家的这些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她应得的。
箫灵儿得到了云轩的承诺,再不迟疑,将自己心打扮了一番,就约了木轻风见面。
只是想不到,所有箫灵儿所憧憬的“破镜重圆”的喜悦和美好,都被无情而残酷的现实扭曲了。
其实无情而残酷地扭曲的是木轻风的心。
木轻风看到箫灵儿时,箫灵儿依旧是那么美,那么单纯,可是他已经污浊不堪了。
木轻风怀疑箫灵儿对他的感情,更不相信箫灵儿会为他守节。
“你嫁给了我的仇人还来嘲笑我是吗?还想骗我是吗?”木轻风掐紧了箫灵儿的咽喉。
在这一刻,箫灵儿已经后悔,她不该用云轩给她的护身符强命十三离开。
“你早已经做了杜云轩的妾室,还想来做我的妻子,你这个肮脏的女人。”木轻风吼叫着,撕开了箫灵儿的衣服,疯狂地凌/辱了她。不是从前面,而是从后面。
因为木轻风在掖庭院就是那样被人凌/辱,被人买走后,更是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如今,他把一切的怨恨,都发泄在了箫灵儿的身上。
“骗子,你是骗子,是骗子……”木轻风撕扯着箫灵儿的身体,让她昏迷,痛醒,又昏迷,再痛醒……而所有的这一切,都抵不过箫灵儿心里的痛和辱。
箫灵儿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凌晨。她痛得浑身颤抖,却是没有一滴眼泪。她勉强用衣物包裹好自己,才吹响了呼唤十三的哨子。
箫灵儿命十三用马车将她带到深山里,她命十三在岸边等她,她自己则跌撞进一处寒冷的山涧里,箫灵儿拼命地为自己清洗,甚至用锋利的碎石划伤自己……她洗得净污浊,却永远洗不净自己的心了。
箫灵儿对云轩道:“你替我杀了他。”
云轩点头:“我替你杀了他。”
“你为什么不肯爱我呢?如果你爱了我,我也许就会忘了他,也许今天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箫灵儿痴痴地看着云轩,心里是那么恼恨他。
“你休息吧。”云轩起身。
“嗯。”箫灵儿闭上了眼睛。她得死。她不能允许自己在活在世上了。她的骄傲,她的自负,她识人不明,代价,就是生命。
云轩回头,看了看箫灵儿。他有能力阻止箫灵儿的死吗?也许今天可以,那明天呢,后天呢?如果箫灵儿一意求死,什么能阻挡她的脚步?
书房内氤氲着茶的香气。
云轩端坐在太师椅上,冷冷地看着跪在他身前的十三。
十三恭谨地禀告:“昨日十三随侍灵儿姑娘去了苦留寺进香。灵儿姑娘用爷的令牌,命十□□出寺外三丈处相侯。今日十三去接灵儿姑娘,发现灵儿姑娘身受重伤,只是灵儿姑娘却不许属下多问,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