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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在后面的院子里,他目前暂时还好。”
“你说条件吧。”秋清羽完全明白云逸的意思了:“放过楚南,有什么阴谋,你冲我来。”
“好。”云逸答应得也很痛快:“你若肯替我侍寝,我便送他回蜀山。”
“你……”秋清羽以为云逸疯了:“你就是再怎么欲/求不满,也不能饥不择食到如此地步吧?”
云逸被秋清羽的话逗笑了:“我是有些饥不择食了。”
秋清羽觉得云逸已经无耻到一定地步了:“你家秋大侠我可是狼男。怎么,你哥权倾朝野,你这当弟弟的就敢目无法纪,无法无天了吗?”
云逸觉得秋清羽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真是特别有想咬他一口的冲动:“我家秋大侠是狼男吗?我这可是有令叔父的亲笔密告一封。”
秋清羽的脸色变了。坑二叔啊,你这是一定要坑死侄儿的节奏吗?
“你想瞧瞧信吗?”云逸说着,真是自身上掏了一封信出来,递给秋清羽。
“秋大侠抓兽时本是狐男,却对外谎称为狼,欺名盗世,欺师灭祖,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云逸将棋盘上的棋子一枚枚黑白分明地拣了,放回各自的棋盒内。
“令叔可是深明大义,并着力补救。”云逸一笑:“并以秋家家主之名,将秋大侠送给云逸暖床,并恳请云逸保守秘密。秋大侠以为如何?”
秋清羽已是匆匆扫过了那封他二叔的亲笔,不知道杜云逸是用了何种方法买通了他的二叔,竟是这样就将自己卖了。
“我即便抓兽为狐,却是一直以狼男的方式长大。”秋清羽想对杜云逸晓之以理。
“你堂兄那有许多的方子和法子,能让秋大侠迅速转变体质,秋大侠无须在意。”
秋清羽握拳,沉默半响,又道:“我比你年纪大。”
“只大两岁而已。”云逸毫不在意。
秋清羽再握紧了拳头:“你会放了楚南,放过秋家,放过蜀山?”
云逸笑得和煦:“如果你很乖,又侍奉得我满意……”
“好。”秋清羽脸色煞白又转红:“我现在脱裤子吗?”
萧灵儿以为自己死了,可是睁开眼睛时,却看见宝儿和霜儿的笑脸,两个孩子,正半跪在床前,手支着小脸,耐心地等她醒来。
“娘你终于醒了。”霜儿笑道:“我和哥等您半天了。”
“爹说怕您生病了睡不安稳,所以昨晚上点了你的昏穴。”宝儿给萧灵儿端过一碗汤:“这是今儿一早,秋伯伯给您熬的汤药,嘱您空腹喝了呢。”
萧灵儿的眼眶又湿润了。云轩到底还是伸手拦了自己。只是他昨天能点了自己的昏穴阻止自己寻死,他还能天天点了自己的穴道阻止自己寻死吗?
“娘快喝药吧。”霜儿轻轻摇摇箫灵儿的手:“爹吩咐了,若是霜儿和哥没照顾好娘,爹回来就家法处置。”
萧灵儿的眼泪掉下来了:“娘现在就喝药……”
宝儿和霜儿把课业搬到箫灵儿的屋子里,做一会儿功课,陪萧灵儿聊聊天。
十三进来给萧灵儿请安。原本俊逸的脸还青紫肿胀一片。走路的姿势也略奇怪,跪下行李时,一头的冷汗。
箫灵儿不用猜也知道,云轩定是重重地罚了十三了。宝儿叹了口气,小声对箫灵儿道:“其实爹是很疼娘的,因为十三没有照顾好娘,被爹重重打了一顿。爹说了,娘在床上躺一天,就罚十三一天,什么时候娘好了,什么时候才停了他的责罚。”
萧灵儿对十三又是愧疚,又是懊恼云轩不讲理:“明明是我的错,你爹罚十三做什么?”
宝儿挠挠头道:“娘都病了,就已经是被罚了。十三是男人,没有保护好娘,当然得受罚。”
霜儿点头道:“哥说得有理,要是我和宝儿没有照顾好娘,也要受罚的。”
“你们把娘照顾得很好。”箫灵儿最难以忍受的,就是云轩罚宝儿和霜儿了。
云朗出门前,也来看过箫灵儿:“你分管的账务这些天我会让小东帮瞧着,只是你可快些将养,我那还一堆事儿等着小东呢。”
云逸也来看过箫灵儿:“灵儿姐姐脉息平稳,并无大碍,只按时服用秋先生开的药物,用不了三五日,便可痊愈的。”
小孟和云昭也联袂来看萧灵儿,云昭觉得萧灵儿很像姐姐,他特意让风来去剪了一束粉色的百合用锦缎系了送过来。
萧灵儿果真很喜欢。小孟以为昭儿喜欢花,心里琢磨着日后可要记着常送昭儿鲜花才是。
等屋里静下来,萧灵儿看着轩窗外的蓝天,听着啾啾的小鸟名叫,目光再落到那放在锦瓶内的开得灿烂的百合上,忽觉生命其实比想象中坚强而且宝贵。
云轩带了大队人马回到京城时,子易身边的侍卫已在丞相府恭候了。
炮轰皇陵别院这么大的动静,早已在京城传开。皇陵毕竟是皇室命脉,云轩此举实在是有大不敬之嫌。一些谏臣早是争先恐后地跑进宫去,向皇上进谏,弹劾丞相失距。
子易当然也得拿出态度来,命人传命杜丞相:“回来后立刻进宫面圣。”
云轩自然是恭领圣旨,却命凌墨道:“去堂上跪着。”
凌墨就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必定是逃不过丞相的眼睛,也不敢辩驳,躬身应命,在云轩丞相府的大堂上,自己常跪的那个地方跪了,等着丞相回来发落。
云轩进宫去时,子易正在绘画。待侍卫下去后,子易才忍不住笑道:“先生去寻董林的晦气,怎么不带着易儿,易儿早想对付董林,先生可是给易儿出了一口恶气呢。”
云轩看子易笑容可掬,随意穿着一件黄色长袍,便是束带也未曾束。
“你这行止可是越来越随便了。”云轩挑毛病:“教你的规矩呢?”
子易这才发觉先生好像还是对昨日的事情有些耿耿于怀呢,心下很是有几分忐忑,小心翼翼地挪步到云轩身侧道:“昨儿的事儿,先生还气吗?”
“你还敢提?”云轩可正是有几分懊恼呢:“托皇上的福,昨儿又被我爹打了一顿呢。”
“先生干嘛告诉杜王爷?”子易轻声埋怨。
“你还以为能瞒得过?”云轩看着子易那小模样,心里的懊恼立时便被一种更微妙的情绪所取代了。
“再过来点。”云轩用目光示意子易。
子易的脸立时就红了。云轩很喜欢看。每次云轩与子易做那种事情时,子易总是要经过羞涩、推拒、承受、迎合这样的过程,而每当最后,子易忍不住颤抖出声时,那似痛还欢的低声呻/吟,真是让云轩爱煞。
不知做了多少次那种事情,子易每每都如初承,让云轩尽享征服的快乐。
凌墨带给云轩的,则是另外一种不同的征服感。凌墨实在不喜欢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