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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东西总想霸占我的昭儿,我自然不能答应。”小孟对云昭道:“你明儿起,不用去军中当值了,在家看决儿吧。”
“你以为我是保姆吗?”云昭不愿意了。他虽然很喜欢决儿,但是让他在家看孩子他可不愿意,他虽然很有爱心,也喜欢小孩儿,可是整日把他绑在小孩儿身上可是另一回事。
“让风归看他。”云昭已经想好了保姆的适宜人选。
端着米糊进来的风归脸绿了,把米糊递给小孟,然后才微欠身禀告道:“张婆婆说,如果明天请早的时候四少爷和孟王爷不向大少爷禀告孩子的事情,她就代为禀告了。”
小孟吓了一跳,手一抖,一勺米糊掉到决儿的小袄上了,决儿用手指头去划米糊,风归连忙把决儿从小孟身上抱走,放到旁边的软榻上,给决儿擦干净,再用小勺喂他。
决儿这孩子真是非常乖,一口一口大口地吃着米糊糊,还对风归笑得甜甜的:“归哥哥,好吃。”
“你少喂他点,别喂胖了。”小孟喜欢小孩儿都像他家昭儿一样,鲜嫩、清瘦,不喜欢“球”。
小孟小时候和子易一样,略胖。只是子易看在云轩眼里,胖也可爱,他在云轩大哥眼里,就是“胖球”。
“昭儿,有件事情我得通知你。”小孟犹豫着措辞,期期艾艾:“就是,就是决儿的事情。”
“你还有多少俸禄啊?”云昭打断小孟的话:“刚才我都想好了,你干脆再捐十个月俸禄给大哥,让他同意我们把决儿留下来就是。”
“再捐十个月?”小孟忍不住叫起来,伸开两个手掌给云昭算:“建工厂我捐了三个月的俸禄,为了让大哥了加罚于你,又捐了三个月的,现在总共也还剩下六个月而已。”
云昭无所谓地道:“那你把明年的欲捐了不就行了吗?反正我们在杜家吃、住,也不需要花钱。而且我在军中也有俸禄拿的。”
小孟摇头:“那怎么一样?”
“没事儿,”云昭难得促狭地笑笑,歪着头看小孟:“我不介意养着你。”
我家昭儿怎么就笑得这么好看,小孟立时酥软,身上的某个部位却是硬了。
“风归快把决儿抱出去,好好哄他睡觉。”小孟动手褪长袍,风归应了一声,麻溜利索地清场走人。
“你又想干什么?”云昭想躲,他这儿刚涂了他空间里的超级无敌紫荆伤药膏,觉得屁股上好像好很多了。
“是这样的,二哥的手腕不幸重复骨折了。”小孟继续褪长裤:“我觉得你空间里一定有特别好的可以治疗他这种反复骨折的良药,咱们当弟弟的,哪能眼看兄长受苦呢。”
昭儿:“孟小葱,你是骗人。”
“我是太爱你了。”小孟已是从床头的暗格里拿了蜂蜜凡士林出来:“你瞧瞧,这个也快用完了呢。”
云昭的脸更红了,觉得这个倒是确实需要再配备一些,每次去空间里,空间里的东西都会焕然一新,怎么拿都不会减少,只要多去拿几次就行了,给子若哥哥和凌墨五哥也都拿几瓶来。
云逸去给大哥请安,云轩正要安寝,只吩咐风后出来降责:“回去默《孝经》三遍。”
云逸在院子里谢了大哥赐责,就回去了。
云轩对凌墨道:“带着东西,去地下石室吧。”
几案上有三个带着霜的玉盒,是方才风后送进来的。凌墨满心忐忑地拿了那三个玉盒,随着云轩走进去石室的机关中。
若是在云轩卧房之内,云轩再是变换花样,也还有所敛,但是到了地下石室之中,云轩常无所顾忌,不知有多少次将凌墨弄到伤痕累累,才觉尽兴。
这一夜,怕又是无眠之夜了。凌墨虽然忐忑,却也并不是太惧怕,侍奉丞相床笫之欢,本就是他身为贤妾的本分。丞相再是对他另眼相待,他到底也只是贤妾而已。
只是今日,云轩倒是难得地温柔,无论是沐浴还是浣洗,都不曾为难凌墨,更不曾似以往那样,命令凌墨自己入势,而是让凌墨趴在床上,云轩轻轻握着冰狐,缓缓送.入。
“墨儿做我的贤妻吧。”云轩将冰狐完全按入凌墨体内,用手掌轻轻抚过挺翘的浑圆,淡淡地道。
凌墨转头看云轩,脸上的神色有淡淡地迷茫,眸中还有隐隐未散的痛楚。
云轩看着凌墨乌黑的眼眸,难得地有一丝宠溺的笑容,也有一丝霸气:“只是本相是绝不会让你娶妻生子,你这辈子,只能为本相侍寝。”
“丞相。”这突如其来的讯息,让凌墨慌乱,又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愿意?”云轩的眉峰立起,俊朗的容颜立时变得冷峻。
有宋的律例,贤妻若得夫家许可,可娶妻生子,延续血脉。云轩若是擢升凌墨为贤妻,必要在祖籍入册,宗法对凌墨将诸多庇佑,云轩也不能只手遮天。
“墨儿不知。”凌墨其实从未想过娶妻生子之事,因为他以为他这辈子都只能是云轩的贤妾。但是如果擢升为妻,他可以娶妻生子,他也会甘心放弃吗?
云轩的唇吻上来:“你虽不能娶妻生子,但是我总会想法子为你凌家延续血脉,待千锦生了孩子,就过继到你的名下,改为凌姓就是。”
凌墨有些蹙眉:“这对千公子岂非太不公平?”
“让他多生几个就是。”云轩用手抚平凌墨的眉眼:“你这胆子越发大了,尚未扶妻,便敢在本相面前蹙眉了。”
“若是墨儿为妻,丞相可许墨儿再不入饰吗?”凌墨想谈谈条件。
“不行。”云轩果断拒绝,示意凌墨改为伏跪之资,就那样在欲化未化的冰势之间,长驱而入:“扶妻而已,至于这侍寝的规矩,不变。”
云逸回到书房,命秋清羽煮的茶正氤氲着香气,不过秋清羽已是躺在软榻上睡着了。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时疫之症便是根除,也还需细加调养。
不过小左小右都挨了不少板子,云逸心疼他们两个,命两人去休息了,只留下秋清羽伺候。
云逸帮他盖了锦被,自去桌案上研磨,又铺好了宣纸,才各种叹着气,跪下默书。
云逸最怕就是罚跪默书,尤其是一跪两个时辰,脖子和手腕都酸麻肿痛着,腰臀就更是僵硬算账,尤其是双腿,断了似的疼,往往都起不得身。
秋清羽睡醒时,看见灯下的云逸,端正地跪在书案前,悬腕书写,眉峰轻轻皱着,嘴轻轻嘟着,又委屈又无奈的样子,甚为赏心悦目。
“过来填茶。”云逸冷声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