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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五哥,我的武功还未恢复,无法出战的。”云还想耍赖。
出发之前,云去管云逸要解药,云逸没给他解药,将秋清羽派了来,协助他剿匪。
秋清羽对云很不屑一顾的,云也不理秋清羽,他现在和墨嫡交好,墨嫡因在安郡之战中受了伤,暂时留在杜家养伤,顺便任云院中总管。
“我替他出战。”墨嫡对凌墨道。
墨嫡是凌墨师兄,他说话了,就是通知凌墨,并没有请示凌墨的意思。
凌墨有些为难。丞相的意思,是借此次剿匪之机,让云与昆仑派彻底断了的瓜葛的,丞相的命令,如若违背,后果严重。
凌墨只得搬出丞相的命令来压墨嫡:“丞相之令是让儿亲自出战,若是师兄越俎代庖,只怕丞相面前无法缴令。”
“咱们谁都不告诉他就行了呗。”云掩耳盗铃:“反正剿匪重要的是看结果,不是过程。”
“闭嘴。”凌墨斥责云:“你再敢推三阻四地不听号令,我便先对你军法从事!”
云不敢吭声了,秋清羽摇头:“昆仑山本就爱出宵小之辈,便是再出一个贪生怕死、没有担当之徒也不稀奇了。”
“你说谁?”云瞪秋清羽:“这位秋大侠你骂我一人也就够了,还敢辱及整个昆仑派吗?”
墨嫡冷冷地道:“这位秋大侠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狗嘴吐不出象牙,说话没有分寸又惹人嫌的名气倒比他江湖第一高手的名号还大。”
秋清羽冷冷一笑:“怎么,堂堂天山首徒沦为高门总管,值得炫耀吗?”
墨嫡笑得比秋清羽还冷:“即便是高门总管,也是墨嫡堂堂正正以能力谋取,不似某人,技不如人又不肯认赌服输,不屑做人犬牙,却酷爱为人娈.宠。”
墨嫡的话一说出来,不仅秋清羽勃然变色,凌墨的神色也不自然了。
墨嫡却又加上一句:“小墨,师兄没有说你。”
秋清羽长剑出鞘,刷地就斩向墨嫡。墨嫡抽剑相迎,两人已是打了起来。
云忙闪到一边,用手指着墨嫡道:“老墨啊,你可真是,不是我说你,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你还说人秋大侠狗嘴吐不出象牙,你那嘴也是狗嘴一个。”
“闭嘴。”凌墨又斥云,这还不都是因为你。云耷拉着脑袋不敢吭声了。
“师兄和秋大侠还请住手。”凌墨沉声道:“三个数内两位若是不肯停手,凌墨可要据实禀告丞相了。”
凌墨的这句话好使,墨嫡很怕云轩,秋清羽虽然不怕云轩,却是怕云逸受罚,若是他真惹怒了这位杜丞相,他觉得云逸在他大哥面前一定不好交代。
“三、二、一!”凌墨的数目查得很快,秋清羽和墨嫡同时手。
“麻烦师兄去看看粮草,秋大侠去探探敌情。”凌墨给两个人安排任务,顺便将他们两个分开。
墨嫡和秋清羽同时冷哼一声,算是应诺,终于一个往后一个往前而去。
“你有什么计划可以令匪首成擒?”凌墨又看云:“再过三日就是皇上大婚之期,两日内务必要铲除匪患,回京复命。”
“我没主意。”云斐看凌墨:“五哥教我。”
凌墨就知道云斐会靠自己。“这主意虽是我帮你想的,丞相面前可不许泄露一字。”
“是。”云斐立时两眼放光:“就知道五哥不会不管斐儿。”
云轩再入朝,子清在身后跟着。云轩上了轿辇,他也跟上去:“我的轿子已经辞退了,爹吩咐和大哥同乘就好。”
“皇上赏的百两纹银,十两结了客栈的用,十两结了马车的用,还有约八十两给爹爹、两位姨娘还有宝儿、霜儿买了礼物,剩下的三两纹银,清儿留着防身。”子清掰着手指头给云轩算账。
云轩懒得理他,既然爹吩咐了上朝、下朝让子清蹭自己的轿辇,他还真没有胆量就把子清撵下去。反正这两日墨儿也不在身边,就由他两日算了。
可是子清坐在那里并不肯安静:“大哥真是好福气,不论是凌公子亦或是千公子,不仅清俊无双,更是文武兼备,真是大哥的得力助手。”
“二哥与子若殿下真是般配,我听爹的意思,似乎有意为三哥结亲呢。孟王爷对四哥云昭倒是深情一片,对了,五哥云的功力还没有恢复吗……”子清说起来没完。
“闭嘴。”云轩轻喝,只是冷冷地两个字,车厢里终于安静了。
云轩将子清带到丞相府,吩咐子清将十年来丞相府所有的奏折都誉写一遍,重新存档。子清看着半屋子的卷轴,嘴巴张大了,半天都合不拢。
“没誉写好前,你就暂且吃住在丞相府吧。”云轩吩咐。嗯,将他仍在丞相府待着,眼不见心不烦。
朝事完毕,云轩去见子易。
子易将一幅新绘的墨菊给云轩看,云轩笑道:“怎么,想去赏菊了?”
去年的金秋菊展,就在离京城不远的灵山山坳举行,子易磨着云轩偷偷带他前往。
万千的菊.花盛开,游人如织。子易和云轩微服私行,徜徉花海,逍遥快乐。只是山腰之中,另有赏菊盛宴,除了几百种菊花争奇斗艳,京城各大伶馆,亦借此机会,举行真人“斗菊”。
子易求云轩去瞧热闹,花了重金买票入场,“斗菊”尚未开始,便有几派人马争斗起来,萧御史本是带人维护菊花展秩序的,闻讯赶来,正遇云轩和子易。
萧御史不敢弹劾皇上,晚上却颠颠地跑杜王府去向杜百年告状。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皇上贵为一国之君,更是不能轻易出宫,更何况处身混乱之所?
带皇上出宫去看菊.花展,不论是否云轩的主意,云轩都难辞其咎,身为一国之相,不能规劝皇上做正确的事情,就是大错了。
所以那一夜子易回宫去安寝,云轩回府去却被杜王爷好一顿斥责,被罚跪整夜,抄写《孝经》。
“还想让爹罚我抄写《孝经》?”云轩含笑问子易,只是那笑容可就有些阴森可怕了。
子易叹气,他是真得想去看看热闹的,不过他更不敢害丞相被罚,虽然他觉得今年哪会那么巧,就又会被人撞破身份。
子易了画轴,去拿棋盘,与云轩对弈。落子之间,子易问起子清的事情,不知子清怎会住到杜王府去。
云轩摇头叹道:“他也是有些手段的,刚来京城不久,就拜了官学的魏夫子为义父,魏夫子将他带到家里,引荐给我爹,我爹也了他做义子。”
子易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