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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哪里?!”
凌洛川笑意更甚,“你猜?”
“凌洛川!”陆军咬牙切齿道。他勉强按捺住自己薄发的怒气,“不要跟我打谜语,也不要跟我玩小性子。我的耐心有限。”
“如果我不告诉你呢?你会怎么样?你会对我怎么样?”凌洛川嘴角含笑,“我可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每一句,现在你……”他声音缓了下来,“为了他来威胁我吗?”
陆军没有回答,而是暗自咬牙,紧紧盯着凌洛川。
凌洛川仿若毫无察觉,他垂眸半晌,才抬头,眼里的疯狂让陆军心惊胆战,“如果不是他的错,你现在怎么会离开我?!如果他没有错,凌家大少就应该是我!是他毁了我的一切,剥夺了我原本该有的东西,他该死!凌家该死,林氏该死,凌洛河更该死,我绝不会放过他,他要让他对我所做过的一切都付出应有的代价!”
“凌家的事我是有不对,我也的确有错,你说的我都认,想要什么赔偿我也给,但洛河他没有错,你不要把错瘫在他身上!他现在在哪里?!”陆军的脸“刷”得沉了下来,他心里一阵阵发麻,“凌洛川,你对他做了什么?!”
凌洛川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转过头看向一处,“陆军,你说我要是让他身败名裂怎么样?就在这里,你说好不好?”
陆军的脸黑得可怕,但他没和凌洛川做过多的纠缠,而是转身离去,开始找凌洛河。
他心知凌洛川的秉性,找人时尽量让自己的动静不让他人发现,而他当天看见贺恩泽原来位置上摆放着的明显被人饮用过的红酒和不见了人的凌洛川陆军心中的慌乱再也制止不住。
他强迫自己冷静,随后冲往了洗手间,在还没到达前他便听见了一阵刻意压制的喘息声。
陆军的脑子顿时混乱成了一团,紧张和慌乱在一时间尽数化作了愤怒涌上脑海,吞没了理智。
下一刻,他毫不犹豫的大步向前跨去,狠狠踹了一脚洗手间的门,在发觉门被人往里锁死了之后陆军再也冷静不住,一边疯狂踹门,一边破口大骂,“艹,tm快给我开门!”
里面的声响顿了一下,随后传来更为响/亮的呻/吟声,比之前刻意压制过的低沉嗓音相比,这次显然是不加节制的放开了。
陆军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踹门声一次比一次响,门的振动也一次比一次大,他甚至故不上思考自己过激和过于猛烈的行为是否会引来宴会上其它人的注意,只是发了疯一般的踢门。
门内的人显然是受不了了,声音停顿了半晌,在陆军以为对方还要继续的时候,正准备锲而不舍的踹门时,洗手间的门终于一声“咔”开了,在陆军正准备满腔怒火的一拳揍过去时一个清冽带有明显不耐的嗓音制止住了他。
“踹踹踹,踹个屁啊,有尿给我憋着,没看见老子在忙吗?!”
“洛河?!”
开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贺恩泽。
陆军先是一怔,随后狂喜,“你没事?”
贺恩泽面色不善的看着他,随后嗤笑了一声,“你想我有什么事?陆总?”
直到听到少年的嗓音和他人的无误,陆军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他这才发现,洗手间内的地上横躺着一个彪形大汉,对方此刻正被五花大绑在了地上。从他身上的状况明显可以看出是被下了药。至于刚刚的喘息声……就是地上的人传来了。
联想到那杯红酒,陆军已经可以猜测出凌洛川的目的了。
好在少年没事,否则他不敢想象,一旦凌洛川的目的实现了,少年会落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
而就在他陷入沉思时,贺恩泽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啧,来了啊。”
陆军不由得循声望去,发现来人正是凌洛川。
凌洛川显然是没有想到贺恩泽会安然无事的站在门口,他的脸色顿时变了几变,不可置信道:“凌洛河,你怎么可能没事?!”
贺恩泽勾起唇角,干脆解开了身上的衬衣,因为先前的剧烈运动致使他上半身出了不少的汗,此刻有细微的汗水渗透了出来,衬得他瘦的上半身更显魄力和诱惑力。
陆军眼神一暗。
见凌洛川呆怔在原地,贺恩泽当下一拳揍了过去,生生把人打在了地上。
在凌洛川反应过来之时他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沉痛,愤怒,屈辱,疼痛一股涌上了他的心头,他死死的看着贺恩泽,却不想迎来对方冷到极致的目光。
“我说过了。”贺恩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冽的目光仿若在看向一个死人,令凌洛川心生恐惧,“让你不要惹我。”
作者有话要说:
贺宝被人看了腹肌,秦总要杀过来了。
第20章凌洛河
凌洛川被贺恩泽的眼神震慑到了,心下一悚。但很快,这种恐慌连带着脸上一记疼痛而带来的羞耻感一并化作了屈辱和怨恨。
他挣扎着爬起来,眸子阴狠,从齿缝里挤出几字,带着满腔的恨意,“我不会放过你的,凌洛河。”
贺恩泽犹如观看一只蝼蚁一般看着他地上爬起,并未上前阻止,而是扯了扯嘴角,“放过我?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楚状况?”他一字一句道:“你现在应该是求我放过你才是。”
凌洛川红着眼不答。
“从一开始我就说了。”贺恩泽开口,眼神冷漠,“不要惹我。不过你呢?”
他觉得凌洛川自己撞上枪口的行为实在是愚蠢至极,“在我酒里下药?找人过来上/我?还想让我染上毒瘾?”
他每说一句,陆军脸上便沉了一分,凌洛川则是用带着滔天恨意的眼眸瞪着他,眼里尽是不甘。
“我本来没想和你做对的。是你自己找上门的,凌洛川。”贺恩泽迎上凌洛川猩红的眼,缓缓笑了起来,眉眼弯弯,“你说,我要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会怎么样?”他嗓音轻柔,说出的话却让凌洛川由心底产生出了寒战,“就像你想对我做的一样,我也在这里,让你身败名裂,对了,里面是你叫来的人吧?他还没缓解。”
话落,贺恩泽不等凌洛川有所反应,当即提起了对方的衣领,一脚踹进了洗手间。
凌洛川只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还没来得及惨叫一声,脚下就是一个踉跄,狠狠摔了进去,倒地不起。
而这次不等凌洛川再度从地上挣扎起,贺恩泽一脚踏上他的胸口,同时脚下用力。
贺恩泽踩的地方正是凌洛川刚刚被踹的地方,本来就疼得要命的胸口加上贺恩泽这一脚,更使凌洛川痛不欲生,“啊啊啊!”
“啧。”贺恩泽低头,“这点痛都承受不了吗?”要知道,当初凌洛河所受的,可不只是这么几脚,而是惨无人道的待遇,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