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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声音包含着太多情绪了,让他不由跟着难受。手下一重,张丘低头一看是小僵,两颗小虎牙沾着血迹泛着冷光,见他看他,像是害怕一样立刻将小虎牙了起来。
张丘一愣,突然想起曾经他说过不能吸血的,不然就不要小僵了。
“爸爸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张丘知道刚才是小僵救了他,摸着儿子卷毛夸赞,“还要谢谢小僵。”
被夸赞的小僵尸立刻露出两颗锋利尖锐的小虎牙,小身板挺着,高兴的说:“我会保护叭叭,以后还要保护弟弟。”
保护爸爸很感动的,但什么时候还有个弟弟了?!张丘摸着儿子脸蛋,心想要是你大粽子爸爸生,那就不错,多多益善,至于别的还是算了吧!
“小丘你站在原地干什么?叫你也不答应,怎么了?”
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张丘闻言松了口气,抬头一看,路面的景色已经恢复过来了,而他站的地方距离红顶餐厅不过百来米,正好站在林荫小道分岔口。
下邳惠王带着笑容,随着一步步走进,不由蹙起了眉。
“好重的阴气。”下邳惠王说。
张丘把刚才他经历的说了一遍,“你还记得长沙那股甜腻的香味,我刚才闻到,就在我背后,味道越来越浓的时候,我能感到后面的东西想动手,多亏了小僵,后来又有个声音,说‘大人,救救奴婢’,声音跟鬼一样,特别缥缈,我第一次还以为是个女鬼,后来又说了遍,虽然声音清亮些但确实是个男人。”
香味的东西对他有杀气他能感受到,至于后面那个鬼声对他并没有什么恶意,反倒听起来可怜兮兮的。
“不过哪个男人会自称奴婢?该不会是什么喜好角色扮演的鬼……”说到这张丘自己都说不下去了,要是真是喜欢角色扮演的鬼,那他就真的是大写的服气,谁家鬼这么闲得无聊。
下邳惠王想了下,“也许这个鬼也不算男人,怎么说,古时候有些太监自称奴婢的。”
“太监不是自称奴才?”
下邳惠王讥笑,“这称呼是清廷后这么叫的。”
虽然现在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可在二嫂心里,满清还属于鞑子范畴,没给好脸很正常的,张丘不打算在这个称呼继续下去。
“二嫂,我刚才出来的时候碰见了裴青,我问他见了离殊没有,他说没见,让我去餐厅,擦身而过的时候裴青身上有股淡淡的甜腻香味,而刚才想动手的东西也有香味。”
“你是怀疑裴青?”
张丘一时也拿不准了,明明一路走来,裴青确实有疑点,但他说完想起裴青的样子又觉得好像不是裴青。
俩人说了半天也没得出个结论,下邳惠王率先开口,“先不去想了,你回去问问离殊,你是来用餐的?走吧,我陪你一起去,你这体质怎么净爱招阴的。”
他也很绝望啊!
“二嫂,你人真好,简直是人美心善,要不是有离殊了,我绝对挖二哥墙角……”张丘哒哒的拍着马屁,没想到二嫂竟然赞同欣赏的点头微笑,张丘一时刹不住嘴,瑟道:“你看,你美我帅,咱俩站在一起也是很有回头率的。”
“哦?”
背后突然响起淡淡的冷声,张丘浑身僵住了,再看面前笑盈盈温柔的二嫂,这哪里是人美心善,分明是最毒美人心,早都看见离殊不给他说,还要看他瑟。
张丘硬邦邦的转身,见到离殊冷着一张脸,刚刚还瑟的表情瞬间化成可怜叽叽,无缝连接的笑嘻嘻说:“我刚正想跟二嫂说,他太弱了不适合我,我就喜欢我们家离殊这样的美汉子。”
离殊居高临下不为所动。
张丘一咬牙,顾不上在二嫂面前的面子了,现在嘴硬明天屁股开花下不来床,多不划算啊!
“爸爸,求放过,么么叽!”张丘泪眼汪汪就差抱离殊大腿了。
离殊一手揽过张丘的腰,下邳惠王依旧笑的十分温柔,说:“小丘刚还跟我说,他床上技术很好,想约我试试。”
张丘哇的哭出来了,二嫂这是无中生有不给他活路啊!!!
“哦?那我要试试了。”离殊勾着唇低头望着张丘。
张丘被离殊温柔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比刚才鬼打墙还要害怕,顿时结巴道:“我、我还饿着,要吃饭的。”
“这么饿啊!”离殊拖长了尾音,张丘一听这种语气就觉得奇奇怪怪的,只听离殊说:“放心,一晚上的时间,你会吃的很饱。”
这话要是在听不出来是什么了,张丘白跟离殊啪啪啪这么多次了,满脑子都是一晚上弹幕刷屏。
明天铁定下不来床了!!!
“看小丘的样子很期待啊!”下邳惠王以此做结束语。
张丘:绝望脸。
当天晚上张丘跟张烙饼一样翻来覆去各种姿势都体验了遍,最先哭唧唧求饶,之后被做的太狠叉腰大骂,离殊狠狠顶了进去,“看来还是没吃饱。”
最后又当孙子,哭着哼唧唧的哑着嗓子各种夸赞离殊,词汇量从来没有这么顺畅丰富过。
“……器大活好,好舒服,你最美,爱你么么哒!”
张丘睡着梦到什么一连串的咕哝,整张脸因为昨天太累哭的太狠眼睛还是红彤彤的,像是皱成一团的包子,离殊听到张丘梦话内容,不由勾着唇角亲了下皱包子的鼻尖。
“好爽,还要。”
离殊眼神暗了,一只手轻轻的搭在张丘腰上,慢慢往下移,手掌下的人立刻惊了,睁开红彤彤的眼,哑着嗓子说:“疼,不要了。”
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很美味。
离殊心里动了下,手上用了几分力气移到张丘的腰间,刚刚还严守的张丘被离殊的按摩手法弄的很舒服,哼哼唧唧的又睡着了。
这次就放过你了。
离殊起床去弄早点,被关在客厅沙发睡了一晚的小粽子蹦蹦跳跳的跟在大粽子爸爸后面要吃的,房间里静悄悄的,张丘翻了个身,敞着肚皮,脖子上挂着一个小锦囊一点一点闪着幽光。
“大人、大人。”
谁?
“奴婢铃铛,求大人救命,月上柳梢头……大人小心,有人要害你……”
到底是谁在说话?
耳边弱小细微的声音断断续续,张丘这场回笼觉睡得并不好,离殊走开后一直有一道声音在他耳边说话,只听了个七零八碎的,等起来揉着眼,张丘茫然了下,刚才好像听到有个人说话。
叫什么铛铛?
离殊端着早餐,见张丘顶着一头软发光溜溜的盘腿坐在床上出神,问:“怎么了?”
“好像有个叫铛铛的说什么月亮。”张丘越想越想不起来,梦里面说的含含糊糊声音又低又小。
离殊挑了下眉,“你梦里还有时间想别的人?”
张丘听离殊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