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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凤凰珠、还未觉醒传承的裴青,还有已经知道的獬豸齐西。
不过现在来说,还是他们落苏志才一步,谁知道新疆那块有什么陷进等着他们跳。
“其实我们可以让裴青留下来的。”张丘说。
离殊神色冷了,“怕是由不得我们选择。”
苏志才已经站在明处实打实的来了,怎么可能放过裴青。张丘一想也是,俩人走到了门口,突然听见里面呜呜的哭声,一道影子已经扑了上来,张丘被撞得往后退了步,被离殊伸手扶着,看到张丘怀里抱着一个人的时候,脸沉如水。
“大、大人,圣、哥哥不见了。”铃铛抽抽搭搭的哭着,眼睛都红了,跟个兔子似得。
离殊将人分开,铃铛怕离殊怕的要紧,不敢再上前去抱张丘,泪眼汪汪的十分可怜,“求求大人救救哥哥,哥哥都是为了救我。”
“你先别急,话说清楚。”张丘安抚拍着铃铛背后,客厅里陆风和华亭也过来了,“五点多就来了,哭到现在,裴青昨晚被抓走了。”
铃铛哭的很惨,又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
在病房里提出监视苏家父子,铃铛其实想尽点自己的力量报恩的,在他认知里,如果当时没有张丘身上的阴魂珠他早都死掉了,但是裴青不同意觉得危险,铃铛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昨天晚上,裴青带着铃铛去附近吃宵夜,铃铛晚上已经能有实体了,裴青去厕所的时候,铃铛看到苏志才的儿子苏宇朝他走过来。
“他看了我一眼,我就迷迷糊糊的,等反应过来已经跟他走出去很远了,我那时候很害怕,想着要逃,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我化不成虚体,后来哥哥追上来了,为了救我就被抓走了,还有黑黑的影子一直追着我,我跑了半天……”铃铛自责,“都怪我没用,救不了哥哥,嗝,怪我、没用。”
哭的已经打嗝喘不上气了。
张丘给铃铛顺毛,看了眼沉着脸的离殊,“你说对了,苏志才还真是想一锅端。”又冲铃铛说:“你放心,裴青应该没事,苏志才这是要做大补丸,材料都没集,还等着我们下饺子凑上去。”
要是集一个解决一个,苏志才也不会想方设法引他们全都去新疆。
铃铛听了止了哭,过了会又开始哭起来了,可怜巴巴的问张丘,“大人,他们会不会打哥哥?”
这个张丘也说不来,不过小铃铛都哭成这个样子了,只能安抚说没事不会的,小铃铛听了慢慢的止了哭,过会竟然靠在张丘胸口睡着了。
张丘感受着冷冽的目光扫射在他的胸口,不用想就知道是离殊,他家小叔叔真的很爱吃醋啊!
“铃铛昨晚受了伤,又思虑过度,哭睡过去也正常。”张丘解释了句,铃铛现在是实体,但因为年纪小个头又矮,长得清清秀秀的跟个小姑娘似得,还不到一米七,他抱着也不吃力,离殊要接手,“别了,又不重。”
等送到客房,张丘见铃铛睫毛上还有泪珠,耸着鼻子伤心的哼唧,比他家小僵还要可爱,不由想要是他家小叔叔也成了迷你少年版就好了,离殊长得那么美,要是在小一点躺在他怀里
心生荡漾啊!
“不要做梦了。”离殊淡淡的开口,拉着张丘的衣领将人圈在怀中往出走。
“诶、诶,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离殊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勾着唇说:“你刚才说出来了,蠢包。”
“泥垢啊!”张丘反驳了句,但对上离殊的目光,哼唧了下,“我才不跟你计较。”
客厅里陆风见他们出来,说:“我有事跟你们说,酒会后我一直派人调查苏志才的动向,才知道苏志才竟然在昨天投资了部电影。”
“沙漠猎鹰。”张丘接口。
陆风愣了下,“你怎么知道的?”
“正想跟你们说。”张丘把齐西和他经纪人的对话说了遍,“这个齐西我猜就是车祸那晚的獬豸。”
陆风眼神投向离殊询问真假,离殊点了点头,陆风看了眼被他刚支开去厨房的华亭背影,压低声问:“你们要去的是不是那个有神脉的地方?我想跟着一起去。”
张丘刚想说太危险了,但见陆风眼底执着认真,顿时想起师哥的寿命问题,尽管打碎了阵法,可这辈子乃至下辈子都是短寿的命。
“我会替你找回来的。”离殊开口。
陆风摇头,“万一要是特定时候才能成,你们不用劝我,我不敢用华亭的性命赌。”
“好。”离殊点头,见华亭出来,不再说话。
回到房间,张丘坐在床边盯着离殊看,离殊正在脱衣服,头也不抬问:“想问什么?”
“你跟师哥以前”
正脱衣服的离殊听到问话抬头看了眼床上的张丘,裸着上身走了过来,“不是你脑补的东西。”
“你又知道我脑补什么了?”张丘嘴里是这么说,但听到离殊的回答,还是松了口气,实在是离殊对师哥比较特别点,他可没忘了当初问离殊为什么下坑,对方说要救人,救的就是师哥华亭,不怪他想太多。
离殊捏了把张丘气呼呼的脸,手感很好,又摸了把,才开口说:“你师哥在姑幕时是士族出身,跟我不一样,我们政见不同,处处敌对,只是没想到最后救我的却是我的对手,他是被我连累。”
张丘从没听离殊说起以前姑幕国的事情,听得入神。离殊见张丘喜欢听,于是多说了些,“九岁之前的记忆我并不清楚,之后一直在军队中生存,我没有家族士系,也不知道是否有父母,姑幕虽然小,但各方权势倾轧,我的出身一直被士族诟病,不过句望却很看重我,可能就是因为我没有后方支持。”
之后的事情张丘也能猜到,句望器重离殊,但万万没想到最后想要离殊命的就是句望,一时心情低落,历史上的功高震主比比皆是,都没什么好下场,可这些都是冷冰冰的文字,史书,不是站在他面前的离殊。
“不必替我伤心。”离殊伸手将张丘揽在怀中,亲了下张丘软软的发顶,半眯着眼睛带着几分暖意,“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遇见你。”
张丘心里还是闷闷的,但也知道现在想这些没什么意思,他不想离殊遭受曾经的痛苦,可要是离殊不死,他又遇不到离殊,简直进入了怪圈中。
算了,不纠结这些。张丘呼出一口气,突然想起来,“当时秦岭的时候,你是不是看我长得帅才逮着我啪啪啪的?才睡醒来就这么凑不要脸知道占人便宜。”小声咕哝,“要不是你长得好看,我真的会归入大伯门下,专门当个除粽子的道士!”
“幸亏我比较美。”离殊一脸正经的说。
张丘笑喷,捂着肚子倒在床上哈哈直乐,从最开始见到离殊,离殊就是个正经冷漠的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