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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鄂敏书就是“玩心”的得道老妖。
看看,看看,这丫头为了他都疯了……
蒋大小真是发神力,生生将一个陷入兽欲疯魔的迷魂大男人生拉硬拽拖到床上,开始了叫来俊甫人生中第二次不堪回首的梦魇旅程。
重重武警包围下,
深墙大院,百年古寺,
矮柜后石墙背面的空档里,儒雅的老妖背披军大衣,戴着银边复古眼镜,手里还抱着一只暖壶,从微细的缝隙中,注视着床上的一切,
古寺外,曾经是效忠他的兵,
床上,曾经是他亲儒的世家良侄,
一切看似是他日落西山,败途惨垣,
可,依旧是那双温润的眼,广阔深邃,王者笃定的眼。
注视着他的女孩儿在淫浪中成王的进程。
现如今床上的蒋大小只要她带着决心,没有男人不对她俯首臣称,
她太会弄了,不仅手段,她把鄂敏书连手指弯曲的角度都学得惟妙惟肖!
更在一种“态”,
她骑在你身上,头稍低,眼睛微向上凝视你的模样……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童幼的,却带有强烈诱惑的,侵略。
她微歪头,手指在玩弄你,唇微张,眼神中闪烁着探知、温柔、轻轻地抚慰,她是你的母亲,是你的情人,是你唯一的渴盼。
你想起,秋天开始冷的时候,在被窝里,你抱起这样一个姑娘,大面积大面积地皮肤接触,长时间地摩擦,你吻她热乎乎的唇,她嘻嘻笑地咬你;你埋在她胸口,她仰头急促呼吸;你狠狠地进入,她柔柔地抬起腿环住你的腰……
也许,你也想起,某个夏天,竹躺椅上,你大汗淋漓,她却一身沁凉,你把她压在身下,反复磨折,她说背疼,你说我哪哪儿都疼……
或者,冬日烈火旁、深水中,那些所有濒临死亡一线时,你与她抵死缠绵,好似没有来日,她像蛇一样纠缠着你的身心,叫你痛不欲生却又不肯稍离她一寸,心中呐喊,带我走吧,把我也带走吧……
就在这又温柔,又残酷,又纠结,又畅意的“想起”里,来俊甫疯狂迷离地再次体验了曾经那一晚的“扭曲x爱”,蒋大小的手段更狠,手法更娴熟,对他更倾注浓浓的心意……
大小捂着他的嘴,唇抵着自己的手背,轻喃,带着蛊惑的命令,“给门口的人打电话,让他们都撤了吧。”
俊甫无力弯曲起一条腿,让他与她的相连之处更紧更分不离,手指头却极力要抓紧被单,一再仰起头颅……天呐,这是一个男人与魔斗的抵死挣扎,他喉结凸起,颈下青筋扬昂,脸庞血红,终嘶吼出声,“鄂敏书!我知道你在这里!你手段如此下作,何以为人!!”
大小却怜惜地去吮吸他的喉结,“俊甫,求求你,打电话吧,”她是自己命里唯一一道劫,我,我当初怎会亲手把她送给了鄂敏书?!来俊甫痛悔不当初……
最无法自持时,俊甫猛得擒住了她的脑袋,赤红着眼,竟是痛问,“我和他……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
电话打了,
说“你们撤了吧”时,大小深情地问住他的眼睛,好似她爱了他一辈子……俊甫的心都在流泪了,这个电话一打,在她面前,无论身与心,他还有什么没被她剖开的?一切见了底……
☆、129
这一役俊甫当然不可能败得这样惨,不能再将她留在鄂敏书身边,当时他体力并未完全恢复却也咬着牙在熊的协助下把蒋大小带走了。大小当然不愿意,俊甫用力掐住她的下巴,“我不可能再放纵你!”大小在熊的怀抱里瞎扳,“你又要把我锁起来!你就这点能耐!”叫啊。俊甫突然凑近她,“我但凡能把用在别人身上的能耐使在你身上就好了……”那样沉吟,仿若深深的痛与恨,恨谁?恨自己。痛谁?还是为自己痛,怎么就变成这样子……掐住她下巴的手慢慢松开,变成掌着她的脸庞,“你听话,我放过敏书。”额顶着她的额,只有她听得见……
大小不扳了,“一言为定?俊甫,我一定听话,别再想着要人命了……”俊甫一身无力,还是将她从熊的手里接过来一路抱着走出了这座古庙,隐隐的决心,怀里这个祸害不能再叫她离开自己,直到她屁股里的东西剥离出来,到那时,与她再无瓜葛,离,放,再也不见……俊甫一路都是这样提点安抚自己,对,再也不见。
但,目前还“见得着”的时候,那就真是不能仅用“形影不离”来形容了,俊甫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挂在身上!走哪儿都得把她牵着,坐哪儿必定要摸摸身侧她在不在身边,真到哪儿衔到哪儿,有时候人群簇拥他走到稍前的位置,俊甫总会不自觉回头看看,大小呢。会意的人们就会赶忙把女孩儿让到他身边,他牵着了,才安心。
于是,这会儿谁都知道来俊甫离不开一个头戴面纱的女孩子了,
是的,她总是一身黑,戴着黑色的头纱,如丧考妣,面容遮得叫人丝毫窥不见真容,加之冬日,俊甫给她穿的也多,身材也看不出来。
人们震惊,俊甫是着了魔吗,好似生怕离这个女孩子一步!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他现在好似离了她,步子都不会挪了……于是有人开始传,现在来家如日中天,独揽大权,是不是迷信点说,是这个女孩子有“神力”助了他家?所以来俊甫才会如此看重……好吧,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神乎,来俊甫身边这个女孩子愈显神秘……
为了她,俊甫搬出了家住,一想到陈程的“大富大贵”,俊甫好像别扭起来也不想住在特豪华的地方,他让狐狸给他找一处普通民居,越平凡越好,屋子里拾得舒服即可,不求大。狐狸说,您要不嫌弃,就住我家楼上吧,原来那是我老亲娘的房子,她去上海跟小儿子过后就一直空着。俊甫说,很好。
于是俊甫带着大小住进了北京一座普通居民楼。人说大隐隐于市,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这只是一对新搬来的小夫妻,老公特别疼爱他的小妻子,总看见他裹着军大衣一大清早下来给她买早点……
大小正在玩武术格斗式跳舞毯,狐狸儿子的,那天在狐狸家看他八岁儿子玩得特好,俊甫见大小也玩得疯,就干脆借了上来,她总在家里跳,小女孩子嘛,安逸下来不比八岁小男孩静多少,爱动。
屋里有暖气,她穿得薄,跳的一身是汗,恨不得在家要穿短裤继续扳命。狐狸老婆包饺子,说要送上来,俊甫见大小穿成这样,说我下来拿吧。再上来时,见她真的要脱裤子,俊甫忙放下饺子要去拦,“你像不像话!这到底是个大冬天,着凉了怎么办!”提着她的裤子就要给她穿上,大小就赖在沙发上扭,“真的很热,叫你把暖气开小点你非要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