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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忘你。
这是敏之想对她说的,
一年内,她在哪儿,他都知道……
“累了?”
俊甫的手抚上她的额头,大小一惊,回过神来,
俊甫的微笑还是温柔,不过看上去淡了许多,
“嗯。”突如其来这些,大小一时脑子里根本转不过来,要死要死!每次敏之都能给她“突来一击”,叫她恍惚一下,再惊吓一番,最后,开足马力死脑细胞地想对策……大小想自己刚才那一瞬的脸色估计俊甫注意到了……算了,以静制动,跟着他的节奏走,少说话,多听话,大小还没“得意忘了形”,俊甫“有多好”前提是她有“多听话”……
“我送你回去,你还有点感冒,记得吃了药再睡,否则要去打针你又不愿意……”他抵着她的额角嘱咐,大小乖巧点头,“嗯,我知道。”没见此时俊甫变沉的眼。
送她回了中n海。
也不能叫“不欢而散”,狐狸从家里把订好的蛋糕还是给她递了进去,
里头有一张俊甫的纸条,
苍劲稳健五个字:
我总不忘你。
☆、152
俊甫的字稳健,蒋大小一旦把事儿想透了,她的心也很稳健。
回来,她看看蛋糕,又看看儿贵叔儿,突然豁然开朗。
儿贵叔儿能获此“返老还童”的“殊荣”估计跟他的好心态有关,你看他的满足感多简单,有尿,喝一口,能睡个好觉,足以。
何须忧烦没到眼前的事情?他们不忘你,难道就给你上了枷锁?不必这样撒,他们的“不忘”他们留着,你该乐乐,该满足满足……今儿一整天实际你都是开心的,何须到了尾子又给自己添堵,就叫自己一日下来都“美满”不好吗?
于是,这丫头切开蛋糕,小口品尝起来,边吃边想着今天快乐的瞬间,很满足。
咳,妮子把儿贵想简单了,要他真能如她所想这般,放得下一切、看得淡一切,倒也不似如今这般了。人呐,终究还是一个“贪”字埋心底,儿贵当初被驾到这个位置就丝毫没退路吗?有,不过他看到了更诱人的部分:谁不想登顶高高在上?他以为能权衡“居高位”与“任享乐”……是的,儿贵偏偏想做的就是这样的“傀儡帝王”,享天下至尊好物,却不必操天下至尊忧心,何乐不为?
看看,也许这就是他想“不劳而获”的报应,福气太大天都嫉妒,于是叫他的报应也来得这样极端……
儿贵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在叹息,那头吃蛋糕的大小见他一直不闭眼睡觉,关心上了,
“叔儿,是不是尿放一会儿再喝没药效了?”
不本想着她今晚外出晚归或不归么,于是提前给儿贵叔儿预备了点。
儿贵没做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本不想理她。她的尿是能助自己睡眠,可又不是一喝就能睡。
咳,他这一翻身,大小以为是“辗转难眠”了,更关心,忙跑过来。要知道近段她的“大公德心”就指着儿贵叔儿对她“尿效”的肯定了。
“叔儿,要不你再等等,我一会儿尿更清亮点的……”
儿贵突然回头看她一眼,大小忙住嘴,两手举起像安抚地轻轻压,“我不打搅你我不打搅你,”退后三步。
被她这么一闹,儿贵着实这会儿睡不着了,干脆起身做点别的,
干嘛?看电视。
他有一台老古董电视机,远看像个棕黄骨灰盒子,不过可以搜好多台哦,国外的都搜得到。
儿贵叔儿好像懂很多国家的语言,因为他都听得懂,而且边看边还拿个小本儿记着,很有意思。
这会儿他就在看一个英语频道,叽里呱啦大小也听不懂,以往这时候大小都十分自觉滴去找她自己滴乐子鸟,“互不侵犯条约”咩。可此时,小电视上闪过的一个画面叫大小突然如被雷劈,完全不顾“条约”了,像土匪冲上儿贵叔儿的床扑向小电视两手抱着盯着看,恨不得钻进去一样!
好吧,难怪她如此,
画面上类似在播一则新闻,闪过的图片是一件金镶玉,下面垫着一块明黄的大朵莲花缎布……
嗯,知道为什么了吧,不正是她那块襁褓!
尤其是,画面放上金镶玉和襁褓的“合影”后,又单独把襁褓特写放了下,……大小抓耳挠腮啊,她又听不懂里头那大鼻子老外叽里呱啦讲什么,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叔儿叔儿,他在说什么!……”大小啥都顾不上了,一手拉着儿贵的胳膊直扯,焦急问,
儿贵当然极厌恶,大力从她的拉扯中甩开,站起身,“你干什么!”
哪晓得,床上的女孩儿突然松开电视机面对他成了跪姿竟是重重对他连磕几个头,“叔儿,求求你帮我翻译一下,它在说什么,这是,这是我的命啊……”慌不择路魂不守舍的样子,
女孩儿眼通红,
襁褓现在不仅是她的“身世象征”,她老爹的遗愿,更连炮儿都搭进去了,炮儿不是答应为她寻回襁褓吗!
儿贵怔愣在那里,她,她何须这样激动……
儿贵的眼光从她身上移开,看向电视,听了会儿,平淡说,
“这件金镶玉被拍卖后买家报案,说包裹金镶玉的这块莲花明黄锦缎被偷了,警方正在侦办这个案子。”
“砰”,大小跌坐在床上,两眼全是惊怕地望着前方一个点,不动。
(作者再次诚意提醒,此系列文邪肆小众,并非一般言情,请大人们再次参看“写在之前”,谨慎入坑。也再次感谢大人们能一如既往给小姐姐一个安静轻松的写作环境,持着本心志向写完这个故事,拜谢拜谢。)
☆、153
第十九章
儿贵发现她一直在打电话,显然没打通,很焦躁很忧伤。
这一夜,儿贵没睡。可以睡着的,没睡。因为那头她一直在按键,怕打搅他吧,她身体一动不动,手却捂着手机一会儿按一下,一会儿按一下。弱光的手机屏映照出她忧伤的小脸蛋儿,都是不安……
早晨,儿贵有早起的习惯。通常他起身那头的大小还呼呼在梦乡中。
这会儿他依旧轻轻起身,很好的生活习惯,将被子翻过来敞一下气,先去洗漱,再回来叠被。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时,发现她醒着,手在按键。
他走到床边刚要掀起被子叠被,听见后头,
“炮儿!你终于接电话了!”妮子一下从床上坐起身,儿贵回头看了一眼,她一晚上竟然就那样和衣躺着,身上还穿着的是昨晚的黑裙子。
儿贵继续叠被。妮子背对着他在那头焦急询问,“你怎么一直不接我电话,手术不是没事儿了吗……”
嗯,这段时间,她肯定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