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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是,你一个人要养三个人,她,她儿子,她弟弟,这三个东西是一体的,你想好,绝对不能拆分,而且,一样就得一辈子,你想好啊,如果不行,现在就吱声,我们三个好赶紧去找下家!当然,也考虑到你的生存状况,你的钱现在都写着她的名字,这也好办,她现在明显比你有钱得多,顶多就来个‘垂帘听政’,把使用权下放给你,可,决定权她拍板!我也很公平的啊,我的钱也都给她,同样,也也有使用权,决定权还是她!恩,至于还有些细节,我只说一遍的话里就不涵盖了,这样,还是给个你选择的机会,如果,你同意,现在就跟我出来,咱俩先把今后的生活细节敲定了,紫上,和那害虫算了,他们不懂事儿,只行使个知情权就算了。如果,你不同意,也好办,现在就只说两个字,‘不行’,我们三马上走!还是请你快点决定,飞机在顶楼”
慕夜话还没说完,他就举步往外走!我看啊,像个愣头愣脑的傻子!眼通红
慕夜看着他的背影走出去,然后,扭头朝我无奈又勾人的一笑,
“这个家从此是咱们的了,多好!”
笑地得意的晃出去了。
我站在那里早已泪如雨下,慕夜慕夜
擦着泪走到刚才胡小让坐着的桌前,本想缓缓神,好好消化消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却看见桌上他的笔记
“伸手,给不了你满捧的月亮
抬头,给不了你满目的山光
合身,给不了你今夜三?无幕的梦乡
缘分和概率是一回事儿吧
心痛,给不了你
我后半生小一万个日子
紫上,
我唯一孩子的妈妈
我如此爱你”
泪水,再次奔涌而下,轻轻吻上信笺,
阖上眼,
足矣,一生!
(全文完)
番外一
胡小让一
“小让,刚才那个女孩儿怎么样,”
“不错。”
“比起紫上呢,”
“她比紫上漂亮。”
我微笑地渡了一口酒,实事求是说。
他们现在但凡在席间谈起某个女孩或女人,都会问我诸如类似问题,和紫上做比较,这不新鲜,一个男人定了,另外一些人还在飘儿,他自然希望低下头看看定了的那个什么态度,有些作弄,有些不怀好意,男人都有这样的根儿,太安定的东西他想破坏,反正无伤大雅,也无所谓。
我从来都说实话,大部分回答的都是“比紫上漂亮”,因为,也确实。这个世上美女太多,以前见过无数,今后,恐怕会更多,越来越年轻,越来越致,不过,这有什么关系,自己要找到的那个已经找到,其余,那都是属于别人的故事了。
重聪第一次跟我提起紫上时,连说“有味儿有味儿”,可也没有“漂亮”这个词汇,其实,真正第一眼看见她,也没觉得“漂亮”,只觉得太年轻。一件白色t恤,上面的画儿蛮有意思,“你参加了红军了吗”专政、规矩。
但这女孩儿一点儿也不规矩。
一张嘴,段子,荤的,素的,就像在每个牙齿里储存好的,一微笑,一抬眉,就能都漫出来。紫上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她表情活灵活现时,洋溢着一种极其挑剔的***美,她的眸子里冲出邪气,可,偏偏她又想压抑,这样适得其反,反而中和出一种能让人义无反顾的情绪对她的渴望。
不可否认,她就静静坐在我对面,娴静地说着最下流的段子,我闭眼听着,偶尔睁眼看看她很享受。
不过,也只是享受,当时,我确实腰疼。再大的享受也让我忍不了疼,起身告辞了,以为只是又一个“有些艳丽印象的瞬间”。
是的,我确实不是个多能忍疼的人,紫上离开的那段儿日子,我有时候心闷得厉害近乎绞痛,受不了了,还真去过几次医院,开了不少药,吃了也不见好,但每天还坚持吃,更有些象心理强迫了。
“小让,今天又要早点儿走?”
他们看我看表就爱这么问,
其实,今天确实不需要这么早离席,不过,既然他们这样问了,就顺水推舟吧,早些走也好,去超市买点卤干,上次买什么东西送了一包那种南京口味的,紫上她回家到爱吃的不得了。她爱吃的都喜欢给害虫吃,害虫没牙齿,她就嚼碎了又渡到他嘴里,也不嫌恶心,可她就爱这么办,呵呵。
“是啊,我先走了,你们慢吃慢聊,”
“小让,紫上真把你梏紧了,”
他们这样说,我也只能笑笑。
到底谁吧谁梏紧,我要认清就行了。
一出门,我就给她打电话,
“你在哪儿,”
“在‘心方’看书呢,”
‘心方’是个咖啡书店,她喜欢在那儿看书。
“害虫呢,”
“坐旁边傻笑呢,”
“呵呵,我买了卤干后过去接你们,”
“卤干?哦哦,知道了,多买点儿,我喜欢那种南京口味的,”
“恩。害虫在哭呢,”
“不是他哭,是电视里面的,他笑地跟个傻老头儿”
多不想放下电话,和她这样一直说下去可,非要挂断电话了,开车要专心,这是,紫上一贯倡导,包括她弟弟,慕夜有时一边开车一边和她讲电话,她回来就要训半天。
买完卤干,说是只买一样,可这拿那拿还是买了一大袋子,紫上嘴巴刁。她喜欢吃的东西说一溜儿拿下来还能拿这么多,呵呵。
“心方”,不大,书到真不少。所以,位置有点挤。我进去时,看见她坐在窗边,儿子被她摆在桌子上盘着小肥腿坐着,涎流得到处都是,确实在笑,也象傻笑,因为,电视里正在放“猫和老鼠”,他看得懂吗,也许,卡通对孩子天生有魔力。
我儿子傻笑的时候都特疯,跟他妈妈一个样儿,又动手又动脚的,是看到猫追着老鼠满世界跑的刺激了吧,他小胳膊小腿乱伸,坐都没坐稳,还动,可不就往一边歪,他妈妈也不管他,他也算神力,自己挣扎着又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