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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惊鸿般绝美,尊贵。甘芳儿蓦地脸颊发热,不由自主地撇开了视线,只是煞时手脚都跟着僵住了,魏缜的重点部位,竟没穿亵裤,若隐若现的。他却并不感到羞人,反而形如清风揽月,无比恣在之姿。
甘芳儿心慌起来,手脚并用地挣扎,脑中立时想到魏缜果着身体出温泉,让自己为他擦拭更衣之景。撇别看去,旁边侍立的郑管家与瑜公子,俩人似乎早习惯了,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小人觉得这宝物很好看。”甘芳儿把脑袋埋在胸口,偷偷抹下巴,生恐再流口水。
瑜翮听了皱眉:仅仅是很好看?果真是个乡下丫头!
“还看出什么?”魏缜眉眼带着莫测的笑,凤眸异熠熠。
甘芳儿认命地摇摇头,“像水似的,大约是水做的吧!”
“水做的?”
魏缜嘴角浮起抹意趣之笑,俯下身半蹲在甘芳儿面前,如白玉般的指尖微微勾动,落在甘芳儿的尖瘦的下巴处,往怀中一。甘芳儿觉得自己整个便与魏缜相距不过一寸,她的脸抵向他结实的胸口,那瓷白肌肤下隐隐爆发的淋漓肌肉烫得她小脸如煮红的虾子。她本能地伸手扶在魏缜身上,以支撑住自己不稳的身子。右手猛然触到一物,那东西手感不错,等她意识到是什么时,惊心地豁然抽手,再不敢乱碰。她的下巴,蓦地被抬高,被迫仰脸看这高高在上的男人。
这个姿势保持得极难,甘芳儿快坚持不住了。魏缜倏地贴近她,墨发滑落,声音撩人的媚惑,“你喜欢么?”
当场,甘芳儿身子就软了。
魏缜在卖弄风蚤,她的防线快溃塌了!
她迷迷乎乎的,感觉自己浑身都包裹在魏缜的气息之中,那道清冷的茶香渗透了她。只能看见魏缜开合的妖艳红唇,跟个女人似的,但那无处不在的雄性味道,止不住地引着她飞蛾扑火。
甘芳儿不争气地,脸已如火烧云般,脑袋嗡嗡作响,好像有几千只蜜蜂在里面作乱。
倏就在她感到自己要昏过去时,魏缜猛地松开她,站起身,将那冥魄泪扔来,轻描淡写地,“拿去玩罢!”
他一离开,甘芳儿就觉得四下那巨山压顶的窒息感没了,那夺命吸引着她的味道也消失。她忽然能喘气了,但为什么眼前依然晃晃悠悠的……
砰。
世界倾倒,接下来的事,甘芳儿什么都不知道了。
魏缜回头,就见甘芳儿昏倒在地。他转身,欲走近。瑜翮首先拦住了他,“主人!您方才说什么,把冥魄泪给这个丫鬟?您莫非弄错了吧?!”
“是啊主人。冥魄泪是瑜公子好不容易取来的,最重要的是它带在身上能够此物可产生神奇作用,驱邪劈祟。相传晋国王世子,睡梦中遨游不醒,得此物,数日醒来。”郑管家也在旁边附言。
魏缜浓丽的长眉微蹙,目光直直看着地上的甘芳儿,语气慢慢森寒起来,“瑜翮,你想抗命?”
瑜翮闻言,面色大变。倏然退后三步,单膝跪倒于地,垂首回禀,“主人,属下不敢。”
“退下。”魏缜怒。
瑜翮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主人。他什么解释都不给,仅仅一句话就决定了冥魄泪的结局。这……
眼看着主人面色越来越沉,瑜翮磕头行礼,不得不退出殿去。
郑管家满脸复杂,走上前劝道,“小主人,瑜公子他是一片忠心。何况这冥魄泪不是凡物,您给了小泥巴,万一起了其他的作用,可是不好了。毕竟这冥魄泪亦有着还魂之用,这小泥巴一介幼女,如何能承受是起……”
他在旁边叨唠,魏缜不予理会。
俯身将甘芳儿抱起,往怀中轻轻地拢了拢,扭头看向郑管家。
郑管家大喜:“小主人,您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去请大夫。”
魏缜冷冷地丢了句。
郑管家笑脸当场僵了。
魏缜抱着甘芳儿往屏风后的美人榻而去,喃喃低道,“本侯的魅力竟如此之强,不过摸了下嘴巴,你竟昏了过去,以后都摸不得了?”
郑管家请了大夫来,回头又奔进殿内,在魏缜耳边念叨,“小主人,您把冥魄泪给小泥巴,以后怎么办,万一‘他’再出现,您拿什么应对?您的伤口可还没好呀!”
“我已说过,‘他’若再出现,杀掉便是。”魏缜凤眸熠着光火,含着屠血杀机。
“可这冥魄泪……”郑管家知道小主人自有计量,但冥魄泪这东西却也不能随随便便地给人。
“所谓的神奇之用,不过谣言,不听也罢。”魏缜随手把那两寸长宽的冥魄泪塞进甘芳儿的小手心内,嘴角勾了勾,她喜欢,便给她玩罢。
郑管家老脸皱成一片灾难般的痛苦,好好的冥魄泪怎么就给小丫头玩了呢,小主人这事做得太荒唐了!
不大会子,郑管家看着,本来给小主人瞧病的大夫,此刻却给小泥巴看病,且这小泥巴还躺在小主人的榻上。
真是荒唐啊。
郑管家暗自锤胸顿足,这小泥巴是故意装昏,想搏小主人的宠爱吧?
大夫看罢了,走出门来。郑管家忙来问,“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有点严重,但不会死人。这小姑娘是因为下痢导致,吃几副药便没了危险。只是莫要再让她乱吃东西。”
郑管家一听,傻了眼,小泥巴这丫头莫非是吃了那两个菜,才这样的?倒是他冤枉了这孩子。
魏缜听说了,却是露出抹真正的笑颜,还以为自己美貌倾国倾城,把小丫头人倾倒了,不料竟是病症所致,呵呵,看来以后能随便摸了?不过这小丫头娇嫩得能掐出水来,好玩得紧。
甘芳儿醒来后,见自己竟睡在魏缜的榻上,立即不淡定了。但见着屏风后魏缜走进来,凤眸染着些许关心,她灵机一动,强按下心口的怦跳,在魏缜走近之时,猛然捉住他的衣袍,用力挤出两滴眼泪,“主人,小的想家了,能不能让小的回家看看?”
“上回不是说外面的饭好吃,”魏缜道,“那便一同去用饭。”
甘芳儿大喜,这是答应她了。谁料魏缜摁住她,“病好了再出去。”
过了一日,甘芳儿彻底好起来,为魏缜更衣时,看见他肩头的那伤口溃烂得益发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