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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半月没见的人的。
一脸憔悴,他的誉牵又该皱眉了。
她这会儿,介于会理他、又不太会主动的点,所以,除非是他受伤这种大事,不然,她皱眉归皱眉,心疼归心疼,是不会开口的。
她不开口,一个人闷在心里心疼他,他会更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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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驰埙去了她那处房子,助理闲着没事跟他一起去。
房子一直有钟点工定时打扫,干干净净,但,沙发上放着的两件衣服显目非常。
助理困惑,呢喃:“你怎么有衣服在这儿?不是分手了?”
驰埙:“……”
助理被他凉凉的目光一扫,想了想,低头一笑:“噢,不是常人那种分,不然你怎么还进得来。”
驰埙唇角一抽,转身去了卧室。
床头除了台灯什么都没有,他在床边坐下,打开抽屉。
助理卧在门框上,一见,眉眼又挑了挑。
驰埙把里面的皮夹拿出来,打开,照片还在,他嘴角不自知的牵了牵,看了两眼上面的漂亮脸孔后,放进去,又把皮夹丢回抽屉里了。
助理又挑了挑眉,随后无声嗤了声,心思太重了这人,为了以后有借口再来。
毕竟,还没复合呢。
驰埙待了半天,给餐桌上的绿植换了水,撩拨几下,走时穿走沙发上一件衣服。
助理齐薪拿起另一件,他背着身子,微低磁性的声音却一秒传来:“放着。”
齐薪:“??为什么?”
“给她穿。”
“她缺衣服?”
“缺我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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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晚上回北市,五月初,北市风和日丽。
下了飞机,驰埙把还有点异样的手抄在口袋里,蹲在机场的记者没拍到什么,回头就没再起什么乱七八糟的新闻。
回去后洗漱好,推掉圈内一众狐朋狗友的邀约后,他登上软件,他的誉牵儿不在。
驰埙抿了抿唇,想打电话,又好像……没理由。
只能默默守着手机,半小时过去,手机一震,她上线了。
可一上去就下来了,驰埙看了看,还是心一横,“誉牵儿。”
两分钟后,果然又上线。
但没马上回他。
应该在看着对话框出神,驰埙嘴角忍不住一勾。
半晌,手心终于又一动。
yuqian:“嗯?”
驰埙迅速打字:“在做什么?”
yuqian:“看电影。”
驰埙牵了牵唇,想起去年两人在日本,他每天都把她抱着圈在怀里看,看她的电影。
这么想着,他忽然眉眼一挑,“什么电影?”
yuqian:“领衔主演驰埙。”
驰埙一笑,摩挲了下上面的yuqian,半晌,心越发的痒了,快五十天没见她,他现在,简直和去年那段没日没夜拍戏,每天都累到想听她的声音的日子一样,急需她。
可这会儿约她出来,又不合适,大晚上的。
他们的关系,还不适合这会儿出去。
“明天一起吃饭?”他折中打过去,先忍忍。
誉牵在那边默了一下,点开隔壁和焉时的对话框。
最后一句是焉小姐y:“誉牵儿,明晚过来一起吃饭?姐下厨噢~”
她习惯性的回了“好”。
不是不知道他今天回来,可……不知道他会这么火速的约,这人,似乎……越来越没名没目,想她就约了。
誉牵仰头盯着头顶璀璨的灯出了会神,可是,她竟也有点后悔先答应了别人。
yuqian:“……明天有活动,聚餐。”
驰埙:“晚上。”
誉牵咬了下唇:“我……约了焉时姐。”
驰埙僵着没动,半晌没说话,最后,扔开手机点了支烟。
誉牵等了几分钟,失笑。
没有恢复到以前,他也不敢见她。
跨年那晚,他应该不想提也不想回想,而她,她也似乎不想去回想。
她……不舍得他。
“驰埙。”
“嗯?”
连口气都没有那么兴致高昂了,誉牵莫名勾了勾嘴角。人舒服的卧在松软沙发里,毛衣宽松的罩着上半身,裙摆轻飘,她手指微动:“你在做什么?”
“想你。”
誉牵盯着手机,抿唇,没回,手指不自知的轻点了点首页,刚好,焉时更新了一条动态“反了!连姐的电话都敢挂!”
誉牵眯眼看了几下,忽然一顿,打开和她的对话框:“嗯?”
焉小姐y:“没事,驰埙这小子,刚刚挂了我的电话,没接,反了他了。”
焉小姐y:“我好像没哪里得罪他???”
誉牵默了默,没敢回。
两秒后,盯着上面那个停留在“想你”的对话框,叹了口气,点了进去:“为什么不接她电话?”
“和我抢人。”
誉牵:……
真的,毫不掩饰。
她偏开脸,缓了缓,揉着眉头失笑。
不能说吧,焉时是喊他过去吃饭,说了他得郁闷得睡不着,去……不想去,两人一起和她吃饭,始终会让人想到那个到处热闹他们却对着面一句话都没有的夜晚。
不去,却放她一个人去。
驰埙依旧盯着那个yuqian出神,过了会儿,忍不住了,“誉牵儿。”
她:“嗯。”
驰埙:“不和焉时姐吃好不好?以后有的是机会……明天吃我们的。”过几天再一起去。
誉牵抿唇,不知怎么回,只想揍他。
挣扎了半天后,心一横:“我休息了。”
驰埙眯眼,瞥了下腕表,随后打字:“还早。”
yuqian:“我困了。”
驰埙:“誉牵儿……”
誉牵默了默,脑海里自动闪过他皱着眉郁闷不已的语气,瞬间投降:“嗯?”
“真困的话,去休息,不要累到了。”
誉牵没说话。
两秒后:“不困的话,再陪我会儿。”他们真的,快五十天没见面了。
以前再怎么忙,最多一个月。
驰埙弯着身子,手肘撑在膝盖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眼睛撇着对话框,一眼不眨。
誉牵僵了须臾,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次半夜陪他说话是什么时候。
去年有一段时间,他在拍一部特别累的戏,每天浑身擦伤还总忙到半夜,他是铁骨铮铮人前人后都没皱个眉,可那段时间,她夜里不睡觉和他多说几句话,他挣扎了挣扎,最后还是没强硬逼她睡。
只有很需要很需要,或……很想很想,撑不住了他才会要她陪着。
誉牵呼了口气,细数了下他离开北市的时间……快五十天,其中还没打几个电话,他其实还不敢怎么找她。
回过神来,誉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