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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位了?”
英雄联盟这个游戏的段位排序从下到上依次是英勇青铜,不屈白银,荣耀黄金,华贵铂金,璀璨钻石,超凡大师,最强王者。
按理说,职业选手都会是最强王者,当然不包括喜欢皮一下的那种,褚时意有看过某位职业选手直播,打游戏的时候很皮,买了六件女神泪,结果当然是输了嘛。
如果傅遇真的是wonders,那他应该是……王者吧。
所以现在展示在她眼前的战绩和操作,是传说中的王者操作吗?
可是现在褚时意只觉得这个操作,
……有点辣眼睛。
但是他垂着眼眸,电脑屏幕上的光映在他的脸上,漾出一抹晕色,侧脸紧绷,又长又密的睫毛在睫下形成一片阴影,像是陨落的碎星。
有种孤独落寞的情绪赫然来袭。
褚时意觉得自己不能说那些话,得安慰安慰他,鼓励他,这样他才能取得进步。
褚时意:“你竟然杀了一个人,好厉害啊。”
“……”
傅遇活动了下双手,十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在空中划开弧度,瘦削的手掌压在鼠标下,他沉声道:“等着。”
等着?
她不是一直在等他吗?
古怪。
没一会儿,褚时意就明白了,他口中的等着,到底是什么意思。
屏幕界面上的妖姬灵活走位,隔墙链子链住对面的纳尔,了纳尔的人头,接着闪现到了中路,对面的维鲁斯看到残血的妖姬,原先准备去打水晶的也折返过来准备打他,结果傅遇的妖姬w技能回到原位,利用中亚了对方维鲁斯的人头。
剩下的布隆也没办法走。
一个三杀就此拿下!
褚时意被他的走位和灵活操作给震惊到了。
傅遇用余光感受到褚时意满脸的不可置信,舌头抵了抵后槽牙,伸手按了下后颈,然后修长的手指拿起桌上摆着的一罐进口酸奶,递给她。
褚时意诧异:“你怎么买了这款酸奶呀?”
“森林口味的,傅遇,你还记得我最喜欢喝这款酸奶啊。”她接了过来。
坐在电竞椅上的男人专心致志的看着游戏界面,闻言,也只是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褚时意也不太在意,掀了酸奶盖,粉嫩的舌尖轻轻的舔了一口,然后才揭了盖子,把它扔到垃圾桶里。
褚时意边喝酸奶,边轻声说:
“啊你的乐芙兰怎么玩的这么好?”
“哇这个e好准。”
“你真的好厉害啊。”
一把游戏的时间,训练室里第一次充斥了女孩子软软糯糯的声音。
软的像春夜的细风,糯的像颗糖一样,不是那种刻意为之的声音,是天生的。
压得有点轻,像是害怕打扰到其余人。
游戏结束。
傅遇甩开鼠标,脚尖点地,电竞椅转了九十度角。
褚时意坐在塑料椅上,脚尖踮在塑料椅下的横杠上,一个措手不及,他转了过来,双脚也顺势转了过来,褚时意停在半空中的膝盖被他的膝盖顶了一下。
她没坐稳,突然往前倒去。
傅遇眼疾手快,接了个满怀。
低头,萦绕在他鼻间的是她头发上的香水。
像是青草香,又不像是,但总而言之,很好闻。
褚时意眨了眨眼,她竟就这样毫无防备的钻进了他的怀里。先接触到的是他穿着的柔软卫衣,卫衣上的印花图案有些许的冰冷,但这并不妨碍她感受到他胸口的灼热。
还有他的心跳声。
有点儿快。
她忍不住蹭了蹭,心底一二三四的在记着时间,掐着手指算他心跳声。
二十,二十一……三十,
“褚时意。”从脑袋上传来冷静寡淡的声音,紧接着,她的双肩被人提起,整个人被放回塑料椅上。
褚时意眼里满是失望。
她还没算出他的心率呢。
想知道他刚刚是不是,也和她一样,怦然心动了一下。
傅遇将她眼底的失望尽眼底,左右看看,训练室里的人实在不少,而这里也不适合他教训她,于是伸手,把她拉了出去。
五月的上海仍旧带点凉意,尤其是晚上,夜风徐徐,春寒未歇,热意未达。凉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院子里只有一盏夜灯孤零零的亮着。
傅遇走在前面,褚时意迈着小短腿慢悠悠的跟着。
倏地,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垂着眸子,语气很淡,没有什么情绪的说:“你手机呢?”
褚时意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却还是老老实实的从包里掏出手机,递给他。
傅遇没接,他报了个号码,“我的手机号。”
褚时意眼睛突然一亮,这么容易就得到了他的联系方式,她连忙存上,存名字的时候犹豫了下,末了,趁他没注意的时候,存了个“遇遇”上去。
存了号码之后,她起手机。
好手机之后,她抬头,顺嘴一说就是:“遇遇。”
眼前的人愣了一秒,在夜灯下的眉眼清晰,狭长的单眼皮眼尾微微上翘,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而在他的右眼角下,那颗猩红色的泪痣灼灼其华。
傅遇用鼻息说话:“嗯?”
“傅遇。”她纠正,伸手,“我的钥匙呢?”
傅遇垂眸,白皙灯光下,她白嫩的双手并在一起,掌心纹路干净清晰,葱白指尖纤细,手很小,大概只有他的一半大小。
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递给她的时候接触到她掌心的温度。
有点凉。
但他的耳尖却莫名的发烫。
像是要把他灼烧了一般。
第7章七点甜
褚时意拿了钥匙之后也没急着走,她现在十分想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wonders。
褚时意:“我能问你件事吗?”
傅遇伸手摸了下耳尖,很烫。
不自在的弄了下头发。
褚时意绞着手指,问他:“你是wonders?”
“嗯。”他毫不避讳的说。
“你现在是mzd的首发中单?”
“嗯。”
“傅遇!”褚时意的语气有点生气了。
傅遇立马起之前漫不经心的神情,双眼紧紧的看着她。
褚时意的表情有点委屈,有点难受,“你怎么不和我说呢?”
“……”
他还以为什么大事。
傅遇说:“你也没有问我。”
褚时意闻言一愣,仔细想想,她确实没有问。
是她的错。
她是个勇于认错的好孩子,十分真诚的致歉:“对不起。”
溶溶月光下,她半垂着头,头上的丸子头软踏踏的陷成一团,有几缕碎发散了下来,碎发延至耳侧,懒洋洋的靠在她白皙的耳廓周围。
视线下移,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