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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冷冰冰的。
一想到这份温柔,独属于自己,卫泽绪又是忍不住飘了,虽然说楚泽渊是个硬邦邦的男人,但是长得好看,也会做饭,温柔体贴,似乎没什么不好。
更何况,这还是个校草,女生眼里的男神。
楚泽渊捏着诗集,轻轻叹了一声,“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卫泽绪窝在楚泽渊的怀里,像是只佣懒的猫咪,他挑了挑眉,听出了楚泽渊声音里的失意,“我现在一生只够爱你一只鬼了,我也有点惆怅……”
楚泽渊那点愁绪,硬生生就被卫泽绪给打散了
他捏着卫泽绪的鼻子,笑骂道,“没良心!”
“我说你,念个诗都能这么惆怅,”卫泽绪挥了挥自己的爪子,“从前的时光过得很慢,从前的岁月很是温柔,从前的爱情很是长久……”
“但是,现在也不差啊,”卫泽绪抓着楚泽渊的手指,“我还能陪着你七八十年,等我死了,就可以陪你到永远永远,这可不是一生,我把我的未来,全部放在你的手里。”
“韶光易逝,且行且珍惜。”
楚泽渊捏了捏卫泽绪的耳垂,“真是,竟然被你安慰了。”
“那当然了,毕竟楚男神也不是无所不能,所以我们互补啊。”卫泽绪嬉皮笑脸的应答。
楚泽渊抱着卫泽绪的腰,想象着等到七八十岁的迟暮之年,他和卫泽绪坐在摇椅上晒着太阳,太阳依旧是今天的这般温柔,他牵着卫泽绪的手,轻轻的,再给他念着一次这一首《从前慢》。
“记得早先少年时……”
微风拂过,岁月静好。
第一百七十一章:啾?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两个人打算联手,然后把背后作乱的人给揪出来吗?”
池长栎夹起一块烫好了的鱼丸,放进了嘴里,有些含糊不清的问道,虽然说是鬼君,但是几百年间沾染了人气,吃点东西也算是满足口腹之欲了。
楚泽渊围着围裙,把电磁锅里面烫好了的牛肉以及青菜夹了出来放进卫泽绪的碗里,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嗯,理论上是这样没错。”
今天晚上的时候,张维和风起几个各自带了菜,到卫泽绪的家里吃饭,楚泽渊买了个电磁锅和火锅底料,放在桌子上面自己动手煮火锅吃。
刚才的牛肉,鱼丸以及青菜土豆片什么的都下下去了,烫好一遍才给务上来的,几个人倒是不怎么客气,吃的满嘴油花,嘴唇都红了一圈。
卫泽绪起身给几个人倒了杯橙汁,深深坐在风起的手心里,嫩生生的小胳膊朝着风起张开,水灵灵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橙汁,嘴里含糊不清,“要,要……”
风起戳了戳他的腮帮子,“杯子这么大,你要怎么喝,要是一不小心淹死在里面了怎么办?”
他前两天抱着深深看了个日本的动漫,叫做猫的报恩,里面那只胖胖的猫因为想吃果冻,结果爬到玻璃罐上面,一不小心整只猫都掉里面了。
深深看的时候,明显还吓了一跳。
这个时候,风起就故意拿这个吓唬深深。
深深扁着嘴,伸着小短胳膊,似乎是想要哭,最终还是把眼泪包给憋回去了,他顺着风起的胳膊爬到了他的肩膀上面,轻轻扯了扯他的头发。
风起使着坏,端着橙汁凑在唇边喝了一口,故意在深深的面前晃了晃,“很甜哦?”
话音刚落,唇角就被添了舔,轻轻碰了碰。
力道很小,像是胆怯的亲吻似的,风起心口一跳,手都抖了抖,握着橙汁的手都差点拿不稳了。
他转过头,就看见一脸无辜的深深抱着他的脸,小模样像是很得意似的,砸吧砸吧嘴巴,细声细气的说道,“甜!”
风起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一旁的池长栎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哼哼唧唧的转过脸去给张维夹牛肉,张维倒是很好心的推了推已经呆住了的风起,“回神啦!”
“啧,万年铁树终于开花了,”池长栎很不满张维的注意力被拉走,使劲的戳了戳碗里的鱼丸,“我说,深深的年龄可不像他的身材那么小,他待在忘川那么多年了,可能年龄比我们几个还要大!”
风起心底那点占小孩子便宜的别扭终于是消退了一点,听见池长栎这么说,倒是点了点头,“他之前和我说过,见过我小时候。”
楚泽渊坐在旁边,淡然的补充了一句,一锤定音,正中靶心,“所以依照他的年龄和智力水平,他现在是在占你便宜。”
深深坐在风起的肩膀上,以无辜的眼神回视,让风起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小圆脸,故意恐吓道,“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脸颊再次被“啾”了一下,轻轻的,耳边还回荡着深深细嫩的声音,“最喜欢风风了。”
风起,风起再次捂脸,满脸通红。
大家哄笑成一团,再次满头大汗的加入烫火锅的行列,等到酒足饭饱之后,楚泽渊才是对风起说了关于郁醴的事情,希望他可以帮忙去看看苏裳双腿的情况。
“可以,包在我身上就是了,”风起酒足饭饱,感受到了人间的美味,不用吃香烛烧纸钱,高兴的很,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我明天就和你一起去看看。”
楚泽渊含蓄的点点头,“麻烦你了。”
卫泽绪将桌子上的东西拾了,又是跑到厨房把锅和碗筷给刷干净了,其实他要是放在明天整理也没事,但是楚泽渊有点轻微的洁癖,所以还是拾了比较好。
“我来放吧,”楚泽渊送走了张维和风起他们,将卫泽绪手里的碗筷拿走,仗着身高的优势,轻轻松松放进了壁橱里,“你累吗?”
“也还好,”卫泽绪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吃饱之后,总是会有种莫名其妙的睡意,于是他又是改了口,“不知道为什么,原本不累的,你一说,我又觉得累了。”
“来,坐老公身上,”楚泽渊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卫泽绪坐上来,“老公给你捏捏肩膀。”
“得了吧,瞧你那德行,总瑟!”
卫泽绪嘴上别扭的要命,偏偏还是坐在楚泽渊腿上了,任由楚泽渊那微凉的手指在他的脖颈和肩膀上游走不过捏肩膀倒是挺舒服的,酸痛酸痛的,仿佛压力都给释放了出来。
他也没那个闲心思和楚泽渊斗嘴了,专心享受,不说话,这种老夫老妻的调调让他很喜欢,让他蓦然觉得自己其实真的是有了一个家似的。
从前他的家并不完整,在母亲死了以后就寄人篱下,一直待在舅舅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