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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皇祖父赐婚。”
皇帝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他:“你就被她吃得这样死?”
“皇爷爷。”赵见深忙给皇帝捶腿:“孙儿哪里都优秀,就这么一个弱点,不是很正常吗?若是孙儿像您一样,一点弱点都没有,那还了得!”
皇帝被他逗笑,摆着手赶他走:“滚滚滚,一个小女子都拿不下来,还敢说自己优秀!”
赵见深大喜:“那孙儿就走了。”
等赵见深走了,皇帝就皱了眉头:“薛氏的性子也厉害了些,阿深被她吃的死死的,若有朝一日她为皇后,阿深这个帝王,岂不是事事都要听从她的安排?”
……
出了宫殿的赵见深也是满脸沉郁。
不过,一整个白天,他都在燕王府,并没有出门。到了傍晚,他吩咐范全:“去,接她来。”
他想听听她的解释。
范全去了,很快就回来,他苦着一张脸,长长叹息,想他范大首领在京城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吃了闭门羹。
不用说,必然是主子跟宜兴郡主小两口之间闹别扭了,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啊。
范全挤出一个笑容,去回复赵见深:“主子,宜兴郡主已经睡下了,据说她心情不好,两眼通红,好像哭了一场,连晚饭都没有吃就睡下了……”
“她没吃晚饭吗?”赵见深皱了眉头:“你也不快点回来告诉我。”
赵见深脸外衣也没穿,抬腿就朝外走,才到门口就停下了。
他冷冷看着范全:“你撒谎!你根本没见到人!她连门都没让你进,是不是?”
说到后面,他是用喝问的。
范全呆住,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自家主子这么厉害的发脾气了,这样子实在是吓人。
“主子,我的确没见到郡主……”
赵见深冷厉的双眼突然迸出怒火,他转身回去,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地坐了一整夜。
这一夜,薛锦棠也辗转反侧,这回与赵见深彻底决裂,应该开心轻松才是,可是她一点都不开心,反而很难受。
呵!难受就难受吧,她应该很快就能熬过去的。
次日薛锦棠休沐去看郑太太,程青程紫高兴极了,因为他们这回买的是薛锦棠输,所以又赚了一大笔。
“锦棠姐姐。”程紫挽着她的手,笑嘻嘻:“走,咱们到街上逛逛去,既然钱都拿到手了,我也该履行承诺,给你买宝石做颜料了。”
薛锦棠心里沉闷,想着出去走走心情也许会好一些,就道:“正好我想买个丫鬟,我们去牙行看看吧。”
程青笑着说:“昨天晚上纪家被抄家了,据说是因为受到长兴侯府的牵连。今天一早牙行就多了许多丫鬟小厮,都是从前纪家使唤的,好多人哄抢,我们现在去,应该还能挑到好的。”
薛锦棠目光一沉:“纪家?哪个纪家?”
“自然是内阁首辅、不对,现在应该说是前内阁首辅纪家了,中低等奴仆两百,还有一百高等奴婢跟纪家三十七口都关在刑部大牢,等候发落呢,据说女人们能网开一面,十岁以上男丁恐怕都凶多吉少……”
薛锦棠脸色倏然苍白。
昨天上午她拒绝了赵见深,晚上纪家就被抄了。
这是巧合吧!
纪家被抄,她也很快意,可纪琅……纪琅就算有错,也罪不该死吧。
“锦棠姐姐。”程紫吓了一大跳,搂着薛锦棠的胳膊,小心地问:“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一夜没睡,她又听到这样的消息,的确心神俱震。不过薛锦棠一向不喜欢在外人面前显露自己的真实情绪,她稳了稳心神,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就是昨天没睡好,神有些差。”
“那我送你回去休息吧。”程青担忧地看她:“丫鬟我帮你买好,先调.教好了,再给你。”
薛锦棠拒绝道:“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陪阿紫去街上吧,要是错过了今天,可能就买不到好丫鬟了。”
她笑了笑,捏了捏阿紫的脸:“这事就交给你了,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阿紫拍着胸脯保证:“你就放心吧。”
程青见她神色还好,就送了她出门。
薛锦棠上了马车,就道:“快,去翰林院。”
翰林画院就在翰林院旁边,薛锦棠长得漂亮,又是翰林画院的名人,翰林院的人大半都认识她。所以,她轻轻松松就进了翰林院,找到了沈鹤龄。
“你怎么来了?”沈鹤龄诧异:“你今天不是要参加燕王世子选妃最后一关的比赛吗?”
薛锦棠云淡风轻道:“我落选了……”
“怎么会落选?”沈鹤龄淡然的脸庞倏然一紧:“赵见深变心了是不是?他弄这个世子选妃是什么意思?若早知道他……”
他又猛然止住话头,温和问:“你怎么样,还好吗?”
“我没事。”薛锦棠低声道:“纪琅出事了。”
薛锦棠三言两语把话说了,沈鹤龄面容严肃道:“不用怕,有我们在,纪琅不会有事的。你先去马车上等我,我去去就来。”
他语气坚定沉着,薛锦棠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她跟纪琅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虽然没有在一起,可她却不想纪琅死。
就算没有成夫妻,他也是陪着她、护着她的纪琅小哥哥。纪琅有事,让她眼睁睁看着,她自问做不到。
沈鹤龄请了假,很快到门口与薛锦棠汇合:“吴王、长兴侯一系人马的善后追责事宜,目下都是燕王世子负责,他手段凌厉,十分严苛,一旦被他抓住把柄,情况都十分不好。”
沈鹤龄顿了顿:“走,我们先去买点狱中能用到的东西,先去看望了纪琅,再想想营救的办法。”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薛锦棠嗯了一声。
……
赵见深从范全那里已经知道了薛锦棠的行踪了。
先见了程青,两人有说有笑,她上马车,程青给她撩车帘;又去翰林院找沈鹤龄,让好些人看到了,两人同坐一辆马车,一起去买了东西,又朝刑部去了。
呵!
她可真是忙得很呐。
赵见深冷笑:“你去一趟刑部,纪家人不许任何人探视。”
他脸色阴沉,能刮下一层寒霜,范全不敢怠慢,立刻去安排了。
范全前脚刚离开,赵见深也板着脸出门,径直去了刑部。
大牢门口,沈鹤龄正跟牢头商量:“我们进去看看就出来,这些东西就不带进去了,望您通融一二。”
他说着,将一个荷包塞到牢头手里,牢头不敢,正推着,赵见深来了。
“沈大人。”赵见深声音清冷低沉,眼角眉梢都是冷意:“都说沈大人与纪公子交情颇深,我原不信,今天倒是信了。你身为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