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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不过要是林寻去,他去去也无妨。
林寻手指停下动作,抬眼看他问:“如果你想伤害一个人,会选择什么样的时机?”
索不明白他问这话的意义,想了想:“对方光芒万丈的时候。”
林寻赞同地点点头,又道:“听说过兰欣么?”
索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点头,“兰家当年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多少听说过。”
林寻看他的表情,恐怕知道的不止一星半点:“想必你对她的近况也有所了解。”
索眼神闪了闪,像是顿悟了什么。
“不管你和兰辰的关系有没有媒体说的那么热烈,这次怕是会被殃及。”
兰辰一天不是公司就是在家,基本无从下手,兰欣想报复兰辰,谢千青就成了一条捷径,自他半只脚无意踏入娱乐圈,就注定走到哪里都有人围追堵截,曝光行程。
“要是想下手,《暗访》的周年庆最合适。”林寻笑道:“《诱食》的作者是谁鲜有人知,但基本大多数人都知道我是这部电影最大的赞助商,能从中间得到的利益可想而知。”
索用打量的目光看着林寻:年轻,长得好,前途无量。《诱食》让他赚的盆满钵满,不知是多少女生心仪的对象。
“那这次《暗访》的录制……”
“我自然是要去的,”林寻直接接话,没有丝毫含糊。
“看来你已经有了妥善的应对之道。”
林寻笑道:“考考你,看能不能和我想到一块去。”
纵然满脑子都是阴谋论,让他在短短一会儿编出什么阴谋诡计,索自问还没修炼到那份心机。
“半个晚上的时间。”
林寻颔首,“再加一个白天,希望答案不会让我太失望。”
索嘴角一弯,论手段,他是信手拈来。
存了份较真的心思,没跟林寻见面前,索前些日子赶了好几个夜场,飞机来飞机去,原本是打算回去埋头睡一天,但跟林寻告别,回到家却是每一点睡意也无,琢磨着最完美的方案。
天将明的时候,他给林寻发了条长达千字的消息,其中详细论述了手法,时间,甚至考虑了数十种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并给出解决之道。
日上三竿时,他到林寻两个字的评价:[麻烦。]
苦思一夜,正准备入睡的索直接从床上站起来,嘴里碎碎念了几句不可能,光着脚在屋内踱步,不多时,一份新的计划出炉,其中还设计了极其华丽壮观的场景。
林寻发来评价:[劳民伤财。]
连续两天没有到索的消息,再次见面,是索主动找上门,林寻原本还好奇他这么招摇逛市,怎么没被媒体开车追拍。
当看到两个浓厚的黑眼圈,跟画了烟熏妆一样,一切迎刃而解。
左边衬衣的扣子没扣,随便套了个外衣,还是不合季节的厚重款,任何人都很难将这个邋遢颓废的人和索联系到一起。
“这算是乔装?”
两双空洞的眼睛看着他,林寻识趣道:“看出来了,不是乔装。”
一双手死死扣住他的肩头,索的声音略带沙哑,“不可能有比我发给你更完美的计划……告诉我。”
他的计划是没有瑕疵的才对。
见他执拗,林寻叹了口气:“当真想知道?”
索目光坚定。
“既然知道有人想害我,当然要报警。”林寻握住他的手腕移开按在自己肩上的手,耸耸肩:“有问题,找警察。”
什么诱敌深入,借力打力,还不如依靠《公民法》来保护自己。
索在听到他的计划后,便不再说话,像是受到极大的打击。
眼见他的熊猫眼变成兔子眼,林寻轻声道:“你还好么?”
索在他的视线中转身,失魂落魄地离去。
……
其实警察并不想受理这种听上去子虚乌有的事情,不过林寻搬出自己的身份,对方又是另一幅态度。
确的部署,行动的时间,负责盯梢的人,都在最短的时间做出合理的分配。
为了拍摄一周年特典,《暗访》特意开了发布会,林寻,索,傅仪都在邀请嘉宾之列。
记者提问的时候,索有些心不在焉,虽说在林寻那里备受打击,但现场他却生出些担心。某个方面而言,索和兰欣的性子是相似的,不同的是他有足够多的阴谋阳谋去周旋,相较下,兰欣的小心机就经不起推敲,所以她没有索的城府,却多了另一种特质剑走极端。
发布会已经进行到一半,没有任何异常。
“请问谢先生,如何看待索在《诱食》中的表演?”一个记者突然发问。
“看法?”林寻站在台上,中规中矩回答:“跟所有观众一样。”
记者却好像抓住了曝点,兴奋问:“这么说,很早前谢先生就已经去影院看过了?”
事情已经过去快一年,没想到还有人想炒两人的cp,林寻感慨于他们的坚持不懈。
他礼貌的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虽然谢千青粉丝不少,但他近一年没有作品,热度和索自然不能比,大多数记者重点还是放在索身上,林寻没有回答,也没人继续追着问,都将话筒对着台上的索。
到了快结尾的时候,有的一句话都没采访上的急了,试图突破保安的范围,更上前一步。
眼见快结束也没什么意外情况,盯梢的几个已经准备离开,心里抱怨了下这些富豪少爷的被害妄想症。
索目光打量着众人,忽然停在一个身体消瘦的小男生身上:戴着黑框眼镜,齐刘海,脖子上系着的丝巾让他看上去有些娘娘腔。此刻,他靠着瘦削的身材,就要成功挤出突围。
“千青,在那里!”索急忙道。
说时迟,那时快,他说话的时候一道身影已经冲上台前,镁光灯下,此人手里握着的东西还闪着森冷的寒芒。
林寻却是不闪不避,在这极短的时间内,兰欣看清他的眼神。
目沉如水,不怒却很冰冷。
她没来得及迈上那两个台阶,胸部便狠狠挨了一脚,在原地打了两个圈后,头磕在桌子脚,立马肿了一大片。
踹她的人不是林寻,这次的目标还安稳地站在台上,跟个没事人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拧开了手边的矿泉水,好像是在压惊,但那漫不经心的动作昭示了只是润润嗓子。
林寻放下矿泉水,看向台侧的方墨,歪头一笑:“多谢。”
说完,他偏头对还处在惊讶中索说:“虽然要相信警察,不过未雨绸缪也是好的。”
一旁方墨低头看了眼自己刚才踹人的鞋,眼神有些嫌弃,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
“谢就不必了,这是宋代桃自作主张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