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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根羽毛都在原位置,“怎么,你就不好奇写了些什么?”
林寻看了他一眼,“说正事。”
赵霖打了个响指,不远处走来一位身姿婀娜的美女。
“她掌控了这个城市一半地下酒色交易。”
林寻扫了一眼,女人还不到三十岁。
“被你催眠了?”
赵霖撇嘴道:“我从来不耍那些花招。”
林寻提了一嘴,“药物催眠。”
赵霖紧张兮兮地瞄他一眼,“千万别让周繁知道。”
否则自己的下场绝对不会是惨能够形容。
林寻关注点也不在这里,“继续说说她。”
“人早几年就想甩手不干,但你知道做她这行的,哪能轻易脱手。”
一阵香气扑鼻,大美人已经走到林寻面前,并没有因为林寻的明星身份而诧异,主动伸手:“你好。”
林寻虚握一下。
“长话短说。我可以当你们的暗线,只要林天海动了赚情色交易钱的念头,必定会联络我。”
“条件呢?”
“我已经和赵先生谈好,给我一个全新的身份并且送我出国。”
林寻颔首。
一张名片递过来,“保持联系。”
说完也不逗留,直接离开。
直到人走远,林寻开口:“可靠么?”
“我救过她一命,放心好了,她的目的很单纯,只想清清白白重新活一回。”
赵霖瞥见林寻的眉目间带着一丝迟疑,“信不过她?”
“你看人的眼光我很放心。”
赵霖心里美滋滋的。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低语。
赵霖不可思议道:“毒品?林天海脑子又没问题,去碰那玩意。”
“我不也不能确定,只听说他私下玩得很疯。”
赵霖沉思:“也不是全无可能,那种家庭成长的孩子多数自大又自卑,喜欢追求一些极致的东西。”
嘴边露出坏笑,略带挪揄道:“想不想当回热心市民举报一下?”
“不是时候,”林寻摇头,“无论是权色交易还是我刚刚说的那种情况,最后让他被抓包的地点一定要在我送牧柔的庄园里。”
赵霖竖起大拇指:“你够狠。”
林寻不置可否。
“走,”赵霖将双肩包往背上一甩:“我请你吃饭。”
“今天算了。”
赵霖挑眉,诧异对方居然拒绝了的午餐。
天空灰蒙蒙的,随时有下雨的征兆,两人分开了有一段时间,赵霖车快开到家门口,恍然惊觉今天是林寻妈妈的忌日。
掉头准备往公墓开,半中央猛地将车停在路边。
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去拜祭……最好的朋友之一?
赵霖嘲讽一笑,向后重重一靠,眼皮耸拉下来。
……
很平常的一片墓地,难以想象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死后就轻易埋葬这里。
一下出租,林寻就感觉到一阵冷意,这里靠山,车只能停在下面,还有好长一段路要往上徒步走。
一辆停在山脚下的黑色轿车猝不及防出现在视野范围内。
林寻看了眼车牌号,好看的眉峰一紧,再往前走时,刻意将沿着边道。
往常墓地人寥寥无几,今天却有七八个,林寻在其中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目光暗了暗,悄悄绕到一个就近的墓碑旁。
林长风穿着风衣,简直就是天生的衣架子。他双手插在口袋,黑漆漆的眸子和天边的乌云分不清哪个更暗沉。
侧过去一些,林寻看清他脸上的神情,无悲无喜。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离得近的几个女生情不自禁多看两眼,林长风丝毫不去理会外界的注视,身边放着一大束花,没有特定的品种,花店自己搭配好,放在外面卖的那种。
他的嘴角勾起刻薄的弧度,“希望你那下落不明的儿子早点找到,省的上坟这种事都来麻烦我。”
站了没一会儿,就留下花束走人。
确定人走远,林寻才移步出来。
细细的雨丝飘落,空气相当湿润,他没有像个愤青一样将地上的花扔远,不同于林长风,面上又是另外一种平静。
“要是再早个几年,我会在山下就把他车轮胎给卸了。”林寻自嘲地笑了下:“算了,说点喜庆的事,我给您找了个儿媳妇,各方面都挺好,除了不能生孩子,不爱说话,老想拿锁拴着我,其他您见了肯定满意。”
第345章但愿人长久30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等再回过神来墓地里就剩他一个人。
一看手表,已经八点多。
手机上没有未接,疑惑苏止没有打电话过来催他,林寻主动拨通电话,铃声却在身后响起。
四下观望,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的看到对方。
“什么时候来的?”
“早上。”
林寻微怔,那岂不就是在自己出门后。
“我刚刚没看到你。”
苏止指了一个地方,林寻看了下,根本不避雨,伸手摸了下他的头发,湿漉漉的。
“怎么不叫我?”
苏止认真道:“我在等你把我介绍给阿姨。”
林寻忍不住低笑几声,握着他的手对着墓鞠了一躬。
“妈,这就是您的儿媳妇。”
苏止眼皮一跳,继‘舅母’之后,落在他身上的头衔又多了一个。
胳膊被碰了一下:“愣什么神,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苏止望向他。
林寻一脸严肃。
苏止似乎明悟过来,又对着墓碑深深弯下腰:“我向您承诺,未来的日子,无论风雨,我都会陪在他左右。”
林寻:“你这么说,我妈肯定心里还是不乐意。”
苏止失笑……到底是谁不乐意?
“饭我来做,衣服我洗。”他看着林寻:“阿姨现在满意么?”
林寻:“稍微有一点。”
苏止:“挣来的钱悉数上缴,对他听之任之。”
一阵风吹过,让人凉的一哆嗦,林寻脸上露出十分深刻的表情:“看来已经满意了。”
“回去吧,这里风大。”
下山的时候,苏止略微和林寻错开几步,走在前面为他挡风。
“你的母亲……”
林寻厚着脸皮纠正:“现在是咱妈了。”
苏止都被说的有些脸红,回头发现身后人依旧是面不改色。
“她在世的时候身体状况如何?”
“生完我姐姐后,经常生病。”
“之前呢?”
林寻:“不太清楚。”
他对生母的印象十分薄弱,记忆里她活的就像一幅画,最落魄的时候同样致美丽,对任何人的态度都是不冷不热。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林寻:“我也很想知道,那种可怕的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