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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句不要脸。
这些都是相当玩的疯,女的直接脱掉外衣,穿着件性感背心坐在床上,对着胳膊扎针。其他几个有的吃药,有的注射,林寻不露痕迹地拍下,悄悄退了出去。
林长风站在门口,手上还夹着一根烟。
“烟味很容易让人注意到。”
林长风看他一眼:“你觉得里面有人能注意到?”
林寻没反驳,他记得林长风烟瘾不重,今天居然一连抽了这么多支。
想到一种可能,眼底的笑意带这些古怪:“房里没有带伞的女人,要不我帮着你找找?”
“可以。”
听到这两个字,林寻皱了下眉,这不像林长风会给出的回答。
“跟上。”冷厉的眼睛深不可测,摘下墙上的画,伸手推开一扇暗门。
林寻目光一变,看来他进去的时候,这人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不是普通的房间,一条黑的看不见底的暗道,十分窄。
这么点的间距肯定容不下两个人并肩走,林寻和林长风谁都没有先动,有些僵持不动的意思。
谁会冒险把后背交给一个底细不明的人,尤其双方还都是背地里会捅刀子的类型。
先有动静的是林寻,他后退一步,抓着林长风外套的衣角,奶声奶气道:“我怕黑,你先走。”
【系统:宿主用这种声音说话很犯规。】
无利不起早的典型,林寻好奇它怎么又突然说话。
【系统:声音把我萌出来了。】
“……”
林寻神经一跳,当它间接性犯病,忽略了林长风在听到刚刚的语气时,身体同样一颤。
软糯的声音,压低的声调,任谁听见都会一阵酥麻。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林寻有一天用这种语气和苏止说话,哪怕他要天上的星星,苏止都恨不得连月亮一起摘下来,捧到他面前。
林长风思维被麻痹了一瞬,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前面开路。
两人一个城府颇深,一个跟狐狸一样奸诈,很多方面倒是达成了高度的一致。
不用互相通气,脚步声就放的很轻,再黑也没有开手电。
林寻躲在林长风后面,完全拿他当挡箭牌使。
林长风回头看了他一眼,暗含警告。
“我怕。”可怜兮兮的。
林长风顿感一阵头疼,却不得不把这人带在身边,凭他的直觉来看,身后的人如果放着不管,绝对会发挥不定时炸弹的作用。
路的尽头依旧是一扇门。
林长风的手放在把手上没有动,回头:“怎么不继续拽着了?”
刚刚跟只幼崽似的抓着衣角不放,这会儿又保持恰当的距离。
林寻诚恳道:“方便跑。”
谁知道门开后会出现什么状况。
林长风狠狠闭了下眼睛,这辈子说上几句话就能让他想一枪崩了对方的有两个,一个是至今下落不明的林寻,一个是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男明星,今天遇到了第三个。
门开了,没有毒蛇猛兽,一个女人现在中央,双手在腹部交握,身体重量支撑在前方的伞上。
林寻作为买下这座庄园的人,都不知道还有一条暗道。
女人毫不掩饰自己的表情,视线在林长风和林寻身上兜转,目光极富侵略性。
“有趣的组合。”
她开口,以一种怪异的腔调。
和林寻记忆深处的声音不一样,他对母亲的记忆很多已经随着时间淡化,过分的美貌还有比黄鹂鸟还要动听的声音,成为仅存记忆中最浓墨重的一笔。
林长风开口,没有问‘你怎么还活着’,反道:“你是谁?”
隔着条纹口罩,低低的笑声传来,她盯住林长风的手指:“戒指很好看。”
上面传来一声惨叫。
林寻:“调虎离山。”
女人冲林长风歪着脑袋微笑:“再不上去,你的宝贝儿子就没命了。”
林长风微微蹙了蹙眉,选择先顾林天海那头,转身离开。
就剩林寻和女人独处,伞端摇摇晃晃,给人一种时刻都会被折断的错觉。
“你长大了。”
林寻:“别用这种长辈的语气和我说话。”
女人并不生气:“知道我是你的谁吗?”
“呵,优乐美。”
“……”
没有一点预兆,林寻的神情突然冷了:“我妈早就去世了。”
眼前这个人,除了相似的体态特征,和记忆中的母亲判若两人。
说话的同时,藏在袖子里的匕首露出半截,舌尖在唇瓣上舔了一圈:“装神弄鬼也要掂量下自己的能力。”
第358章但愿人长久43
戴着口罩,林寻却能感觉到她在笑。
眼角浮现小小的细纹。
女人撑开伞,变魔法一样从里面摸出一把枪。
林寻默默起刀片,这样的话就没什么好玩的了。
从主动攻击改为计算子弹的速度,两人的距离,以及他有多大的可能闪开。
“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像是发问,又像是自问。
林寻:“你拿枪说这句话的态度一点都不诚恳。”
女人胳膊缓缓垂下:“上去吧,有好戏看。”
林寻转身前,女人低声喃喃的声音飘入耳中:“你是完美的,最完美的。”
不像是夸赞人,听着叫人心里不舒服。
林寻出去时,二楼静悄悄的,推开最里面的一间屋子,药丸洒了一地,除了之前玩得疯的金发女郎躺在床上,双眼无神,沉醉在毒品创造出的幻境中,其他人已经不在。
“不找出来,谁都别想走!”
被吼叫声吸引出来,站在扶梯边,可以将楼下窥视的一清二楚。
林天海还是戴着黑骑士面具,双眼赤红,处在暴怒边缘。
在他身边,地上躺着一个穿着女仆装的人,极好的视力让林寻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胸膛已经没有起伏。
嘴边沾着蛋糕沫,手指却是异常干净,很明显,这块蛋糕是有人喂到她嘴边。再看林天海手上沾着的奶油,林寻差不多明白发生什么。
林天海抓着旁边人的领口往地上一甩,“你竟然下毒害我!”
要不是他心血来潮喂了旁边的女伴,现在躺在地上七窍流血的就是自己。
“不,不是啊,是一个拿着伞的女人,让我递给你的。”
林天海冷笑:“她让你递你就递,我让你死你去死么?”
被踩在地上的人没有因为这句话恐惧,而是充满疑惑……为什么他会听一个陌生女人的话,脑海中仿佛有一道声音一直唆使他这样做。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不知何时推开了林天海,对方胳膊上在流血,而凶器,缓缓地下头,他的手上正握着一把滴血的匕首。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