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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去牵他的手时,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如同纯洁的处/女遇见了饥/渴的强盗似的。
这叫周语心塞无比。
而心塞到一半,她又要去照顾一个传说中眼高于顶的公主殿下。
抱怨归抱怨,这事情还是要做的。
周语带着扎维纱早早地候在外城,他们站在城墙上遥遥地眺望着公主殿下的马车缓缓行来。
离到近处了,周语才带着扎维纱走下城墙,叫人开了城门,列队迎接公主殿下。
“伊诺斯家族长女,伊诺斯伊芙奉父亲伊诺斯大领主之命来迎接尊贵的公主殿下,请殿下随我入住伊诺斯城堡,我们将会在您居住的这几日里,为您提供一切的便利。”
周语看着那一身雪白纱裙的公主从马车上优雅地走下,她对秦丰的眼光表示了深刻的认同。这公主不愧是生活在最顶端的家庭的人,皮肤细腻吹弹可破,那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似乎都会发光一般美丽。她拥有着少见的紫罗兰眼睛,深邃而迷人,叫人一眼看去就无法自拔。
公主殿下走到周语面前,她扬着脖子,带着几分并不令人厌恶的尊贵傲气:“我这次驾临伊诺斯封地,想必你也提早得到了我为何而来的消息。我在寻找一个人,他拥有这世界上最神秘的发色和最深邃吸引人的眼睛,他的谈吐优雅,声音迷人而动听。他的见识能叫任何一位皇宫的导师都自惭形秽,他的身手能叫任何一个骑士都自甘认输。”
“我命令你们伊诺斯必须全力帮我寻找这个人,我允许你们知道他的名字,他叫做秦丰。但是我不允许平民知道他高贵的名字,对外你们只要说是在寻找一个出众的绅士就好。”
公主殿下吩咐完这一切,才坐上了周语准备的马车,随着她入住城堡之中。
而被下达了命令的周语,不得不在公主殿下休息的时候,带着扎维纱去执行命令。
她放弃了累赘的马车,而是选择骑马去通知在巡视的父亲,这个尊贵的公主的要求。等她父亲把一切指令下达后,她才带着扎维纱再次返回去。
其实这一次,她完全可以叫仆人去通知她的父亲,可是为了能让攻略进行的再顺利一些,周语选择了自己走一趟。
在回去的路上,她的马突然就开始拉肚子,起初还能跑几步,后来越走越慢,终于支持不住前腿一弯趴在了地上。
这马突然趴下,周语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的惯性,一不小心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她的手撑在了地上,手腕不一会儿就肿起来了。
扎维纱骑着自己的马赶到周语的身边,他跳下马来,担忧地检查了一下她的手腕:“我的小姐,您的伤很严重,您的手腕无法再握住这粗糙的缰绳了。而这可怜的畜生----还请您原谅这可怜的马,它看上去也不怎么舒服,可能是今日吃坏了肚子。如果可以得话,请您安心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回去叫马车来接您。“他是真的担忧她,满眼都是担心,握着她的手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大力。
周语自然知道这马是吃坏了肚子,毕竟它吃坏肚子的东西还是她亲自喂的。那只是普通的泻药,并不会伤害到它的根本,只是会拉肚子到无力,权当给它排毒了。
她听着他叫她在原地等着他去叫人的提议,一贯从容自若的脸上摆出一副无助和害怕来。周语扯住即将转身的扎维纱的衣袖,挑准了角度抬起头去望他:“我受伤了,不但手腕很疼,全身也都疼。你跑回城堡将一个小时左右,回到我这里又是一个小时。在两个小时里,我坐在这里等你,我可能遇到野兽----当然,我手受伤了,全身还疼,只能沦为它们的食物。我还可能遇到糟糕的天气,比如雷阵雨,那样我就会被淋得全身都湿透,回去后没准还会发烧。我最忠诚的扎维纱,你还忍心将我一个人抛弃在这里吗?”
扎维纱见惯了自己尊贵的小姐高高在上跟从容镇定的表情,此刻见到她如此无助的神情,不由自主地想到:他这无所不能的小姐也只是一个俏皮的会害怕的小姑娘罢了。
他的心里对她充满了怜惜,她是如此地认真负责,亲自来完成公主的命令,甚至还为此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如果此刻自己将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也确实是太不仁义了,就如她说的那样,要是有野兽跟恶劣的天气,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怎么能行呢?
扎维纱蹲在周语的身侧,他轻柔地握着她受伤的手腕,心疼又愧疚地看着她的眼睛:“我很抱歉我的小姐,是我想的不周到。亲爱的小姐,您有什么好的提议吗?不论是什么要求,我都会为您达到的。”
毫无疑问,扎维纱真的是一个十分忠诚的骑士,他完完全全将周语放在第一位。
只是,他未也太无趣了,周语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不知道主动将她抱到自己的马上共骑,而是要她的命令。
这也是所有骑士的通病,他们很少自己主动去思考主人的要求,只管按着主人的要求去做,也不管那是对的还是错的。
周语只好继续摆着一张可怜的小脸蛋开口:
“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我的骑士。你可以将我抱到你的马上面,与我一同回去,这样我就可以更早地接受治疗,也不怕在等待你的时候遇到野兽或者是糟糕的天气,即使遇见了什么突发状况,你也可以即使帮助到我。”
扎维纱怔了怔,他的耳朵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红了起来。他别开头去,像是害羞一般,磕磕巴巴地回答周语:“如、如果这是您的命令的话,我很乐意与您共骑。只是路途遥远,您可能会很累……”
周语此刻又怎么可能放弃这样一个亲密接触的机会?她深深地看着扎维纱,对他道:“亲爱的骑士,这并不是一个命令。这只是一个可怜的受伤的女孩儿对你提出的求助她乞求你的垂怜,能帮她一下。路途虽然遥远,不过我相信你可以照顾好我,你的骑士道义一定不忍心将受伤的女孩儿独自丢下的,对吗?”
周语已经不再用留下而是丢下了,丢比留更为恶劣,这叫一直忠心耿耿的扎维纱条件反射地就表明自己的忠心:“我怎么可能丢下您独自离开呢?尊贵的小姐,我将如您所愿,带您一起回去。我会保护您照顾您,直到我的剑再也挥不动为止。”
他弯腰去扶起了周语,将她托上自己的马,又翻身坐在她的身后。
扎维纱看上去还是很羞涩,他的两手僵硬地绕过周语的腰肢去牵住缰绳,整个身子都跟木头似的挺得笔直,不敢冒犯到身前这位尊贵的小姐。
周语可不像这位年轻的骑士一样拥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