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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选择。而且,你对冰北海的向往并不比我对第一军团的差,少挑拨离间了。”
季景越决定凭着这句话,他以后再也不给华子贺削苹果皮了。
戚少宇晚上是拖着一身伤回来的。
半夜十二点,季景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突然胸口被人一压,他就被吓醒了。
戚少宇闷闷的说:“你不是睡着了吗?”
季景越沉着脸去打开灯,见小孩傻呆呆的坐在被子上,朝着自己伸出掌心,说;“我的手好像流血了,你能帮我处理吗?”
季景越紧皱的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丢下一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就跑出去了。
十分钟之后,季景越抱着从客厅翻来的药箱回到房间,戚少宇已经困的趴在床上睡着了。
将熟睡的小孩摇醒,季景越说:“把衣服脱掉,我给你上药。”
他几乎不用看,就已经知道小孩身上一定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一一这是只有过来人才会明白的。
果不其然,当戚少宇将衣服脱下来之后,瘦弱的上半身几乎看不到一块完整的肌肤,但是小孩那一脸淡定的样子,像是这些伤痕根本不在他的身上一样。
季景越抿着唇,没有去问他这些伤痕到底是小孩去哪里惹到的,因为谁都会有自己的小秘密。
就像他以前小时候老是挨别的大孩子欺负之后,一怒之下就每天练异能练到半夜才睡,直到实力突飞猛进,那些欺负他的大孩子才没有再敢来碰过他。
那个时候所有的海盗都说他是个天赋极高的异能者,但却根本没人知道,这所谓的高天赋异能者不过是因为他最初只是出于想要保护自己而去努力的结果。
戚少宇见他不对自己这满身的伤痕感到好奇,便自己主动开口说:“你为什么不问我。”
“这没什么好问的。”季景越将白色的乳膏轻轻的擦在小孩的身上,一些往外冒血丝的伤口已经被他快速的人处理好了。
戚少宇皱着脸,忍着痛,失望的说:“我以为你会关心我。”
季景越将乳膏放好,示意他伸手,自己拿出伤膏和纱布,说:“我以为你不会喜欢我多嘴,疼吗?疼就掐我吧。”
戚少宇咬着牙,浑身冒着冷汗,拒绝了季景越的提议,这是他向大哥讨过来的路,就算真的疼了,他也不会叫疼。
季景越快速的处理好掌心的伤口,然后给他包上纱布,说:“其实你用不着这么拼命的,你天生就不需要这么拼命。”
“我现在的所有都是大哥的,这些都不是我的。”戚少宇一本正经的说,小孩在某些方面很固执,固执到让人哭笑不得。
“你大哥的东西也可以是你的。”季景越打了一个哈欠,将药箱随手丢在一边,走进浴室洗了一把脸,然后又拿出一条湿毛巾,给小孩擦脸。
戚少宇此刻就像是一只被顺毛的小子,安安静静的抬起下巴,让他给自己擦脸,眼睛都了。
季景越说:“你要回去休息,还是跟我一起休息?”
戚少宇直接躺下去,他的旁边留出一个位置,目地很明显。
大半夜的,季景越也懒得跟他计较了,直接关灯躺下去,顺手就将小孩抱住,像是抱着一个热水袋一眼,说:“睡吧。”
许久,黑暗中才响起戚少宇清清冷冷的嗓音:“嗯。”
第九十四章
暗亚学院那边,季景越是不打算继续去了,反正去了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留在家里发呆。
而华子贺凭借自己的能力挤进了前十名,这也就是意味着他能进第一军团,所以他自然不可能放弃进第一军团的机会,继续留在学院。
第二天一大早,俩人相约着一起到负责办理学籍的办公室,去办理退学的相关事宜。
一推开门,身穿白衬衫黑裤子的程千译正站在办公室内。
程千译在看到俩人的时候,明显一愣,随即意味深长的对季景越一笑,说:“两位,来这里有什么事?”
华子贺在某些方面的雷达能力十分准,但出于对季景越的尊重,也是出于礼貌,他说:“我们来办理退学,老师,麻烦您了。”
程千译坐在办公椅子上,微微一笑:“按照惯例,我需要询问你们考虑清楚没有,毕竟能够留在暗亚学院学习,是很多人梦寐以求都求不到的。”
华子贺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说:“没事,这两年我也在这里呆烦了,离开就离开呗,我觉得在第一军团当兵才更加吸引我。”
程千译一愣,看向季景越的眼神格外复杂,说:“你也是要去第一军团吗,你真的考虑好了吗,我记得你刚刚进学院没多久。”
“这个学院带给我的,只有无聊和的事情和无聊的人,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季景越耸了耸肩膀,程千译跟戚跃不同,所以他也懒得装了。
程千译接过这俩人递过来的申请表,随意的看了几眼,沉默着半响,最终幽幽的叹口气,“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如果你是因为我,那你放心好了,我以后不会再纠缠你。”
华子贺静静的站在一边,等着这两人能结束私人话题。
季景越皱着眉头,“你想多了。这里的学习方式不适合我,所以我才不想继续留在这里。”
程千译叹口气,从抽屉中拿出一个印章,在俩人的申请表上盖章,然后递给他们,说:“拿去找报名处,他们会负责办理的。”
顿了一下,他继续说:“如果后悔了就自己在门口撕掉,我可以权当不知道。”
季景越跟华子贺拿着申请表就要转身离开。
程千译却再次叫停季景越,说:“我们能谈谈吗,去报名处登记注销不需要两个人。”
说完,程千译看了一眼华子贺,眼底的意思很明显。
华子贺压根就不想夹在中间当炮灰,更不想看这两个家伙在自己面前黏黏腻腻的,便立即拿过季景越手上的申请表,说:“我去办,办完之后我给你发信息,就这样。”
说完,华子贺就跑开了。
季景越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来,说:“你把他支开,是想跟我说点什么?”
“我这段时间一直没有看到你,我很想你,也很担心你。”程千译小心翼翼的看着季景越,脸上的担忧非常浓厚。
如果季景越不是清楚他的底细,估计他真的会相信这个程千译真的在喜欢自己。
“当年我们应该见过,我隐约记得,当初你似乎也是这样说,但是说完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季景越不耐烦的说。
程千译笑意凝固。
“你对我,从来就没有过真话。”季景越一字一顿的说。
其实,季景越说的这一番话就是在赌。
他在赌浪里小白龙程千译在游戏人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