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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是区区一穷鬼……
没想到郝赫能直接答应下来,严廷暗暗讶异了一下又好笑道:“自然,本官私库较为充裕。”
自知被羞辱郝赫也只能暗自气闷,不着痕迹的拿了那本《第一仵作》转过身背对大人又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严廷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不小心溜达到门口的李律被这个笑吓得抖三抖。恶趣味的大人偶表示尊的没见过!!!
兰陵灵苑有话要说:本章捉虫完~~新加的小剧场来啦!某日,郝羊羊因被二狗子忽悠,来到青楼,正赶上严花魁开苞日。郝羊羊看着台上剑眉星目的某严,呆了一会回头问二狗子:“我可以包他么?”好死不死,正好被某严听个正着,魅惑一笑,冲着郝羊羊勾勾手。郝羊羊顿时像丢了魂一样向前走去。被龟公李律看到,怒道:“没钱不能嫖!”郝羊羊刚委屈的撇嘴,想说莫欺少年穷,就听某严邪魅道:“我嫖他就不算嫖了。”……^^^^^^^^^^^^^^^^^^^^^^^^^^^^^拉走,关门,扑倒!拉灯~~~~
☆、第七章 瓜瓜傻傻的书童
青州城内西市向西,顺着护城河水自成一湖,皎皎明月,沿着刚入夜还热闹的街道走过去,先入耳的便是那吹拉弹唱,丝竹袅袅之声,欢歌笑语,随即就能嗅到那种混在一起的甜腻粉香,一眼望去湖上还飘着挂着红灯笼的舫船,悠悠的似是诉说那红尘女子做不完的痴情梦。
“额,大人,为什么我要穿成这样。”郝赫不习惯的左摸摸又拽拽用白色雪缎裁成的衣衫,又不习惯的摸了摸从鬓下落下的一缕墨发。
严廷好笑的看着身边人的动作,拿着扇子轻佻的勾起那有些圆润的小下巴说道:“谁是大人?嗯?”
郝赫看着站在他对面足足高他一头的男人,平常严肃的俊脸却勾出一丝邪气,他感觉耳朵热热的,不由自主的说:“那个,严兄……”说罢感觉到凉凉的扇尖还在自己的下巴下,他不自在的撇开头小声的说:“就算穿下人服不合适,也可以穿我平常的衣服啊。”没说出口的是这身料子太贵重了,流传在京城外的几乎都没有,别人看到会不会想抢啊。
严廷笑而不言,心道:你问为什么,我还不甚懂呢。断袖这种事不容于世,我又岂能拉人下水。只是忍不住做些什么罢了。
郝赫看着大人高深莫测的表情心里只道大人说不准有什么安排,这才把尚未发现却冒了芽尖尖的小想法忘到脑后去了。
灯笼映着那旖旎的牌子,看着严廷大大方方的跨进了春兰院的门,郝赫握了握拳,给自己打了打气,深深吐出一口气也紧跟着进去。
然后……
就被辣眼睛了。
娘的,别欺负小爷没吃过猪肉,那缠在严廷左右逢源的大娘,拿着手帕也捂不住抹了一盒子腮红,红的跟猴腚一样的脸,还有那张只在血盆大口中间涂成红彤彤的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特别爱棒打鸳鸯,欺凌弱女子,拐骗良家妇女的恶毒老鸨嘛!!!!!
而且看看这里面明明都没有发生话本上说的某某初来乍到勾栏院,柔弱小书生被花姐给拽住调戏的脸红红的戏码!
老鸨春妈妈捂着嘴嘿嘿嘿的乐:“呦,这两位官人看着眼生,可是第一次来这春兰院?”
严廷点点头,不着痕迹的拂开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涂着红色蔻汁的手,打开扇子颇有风流气质的扇了扇。
“这里倒是热闹,妈妈的店里夜夜生意都这样好吗?”
好像是说中了柳妈妈的得意事,柳妈妈笑么滋儿的说道“夜夜生意好倒是真的,不过啊,今夜尤其的好!”
严廷立马摆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春妈妈立刻接着说道:“二位今日赶巧,一会便是我们店里的一位姑娘的开苞之夜,这可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两年清倌勾了好多位爷的心,今日开门迎客,知道消息的自然都来买这销魂一夜!”
“哦?那今日我们还是来着了!”严廷若有所思的说“听妈妈的意思,您不是这春兰院的老板?”
柳妈妈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说道“我们这等身份哪有能力包下春兰院这个好地界,老板啊,另有其人,妈妈我也不过是吃人家饭的!”
严廷笑着点点头说“的确,这个春兰院得占有两个巷子了,亭台楼阁花庭水榭还应有尽有,看来是背后有人的。”看着柳妈妈颇为得意的样子,不着很急的话锋一转又说道“还未请教那花魁娘子的入幕表演表演在何处?”
柳妈妈这才拍拍头说“哎呦,看我这脑子,一看见青年才俊就忘了转悠,来吧,我让小三子带您去,小三子!过来带客人去芙蓉院!”
“好嘞!”只看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前来引路,躬着身子,笑着说:“官人,这边请!”
出了前院,两人这才发现后院的婉转细腻,廊下飘着各式各样的纱巾,每隔十步的柱子旁均挂着红色小灯笼。梧桐树上或高或低挂着红色的布条,颇有一番姻缘气息。
郝赫看花了眼,总觉得自己不是来什么勾栏院查线索的懵懂书童,反而像那误入了月老庙的呆书生。
郝赫紧跟着严廷的步子又来到了有一个装有戏台式的厅堂。
里面人声鼎沸,男人们大多都搂着几个身材婀娜,气吐芳兰的姑娘,或是饮酒,或是玩乐。那些人的脸上流露出了放松,舒爽,释怀,就好像置身天堂。连着郝赫也有一丝恍惚。
“喂,小傻子,可别忘了我们的正事。”一道声音如清流般入耳,郝赫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再看看引路的小三子也好奇的盯着他,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人家门口看花了眼。
严廷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转头跟小二说:“这里可有包厢?”
小三子颇为苦恼的摇摇头:“这可对不住官人了,今日的花魁娘子实在太引人注目,所有包厢都有人了,也就大堂还有几桌空余的地儿。”
严廷也不想太过为难别人,便只好点头:“那就烦请带我们寻个角落处又观台方便的地儿。上一壶上好的碧螺春,再来两盘马蹄糕。”说罢甩给小三子几个碎银子。小三子立即乐颠颠的应了。
“瓜娃,你今日是怎么了。想什么呢?”严廷看着郝赫左看看右瞅瞅明明神游天外的表情忍不住问。
“啊……大……那个,严兄,我,我其实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跟想象的不太一样。”郝赫有些难堪的说,自己可能是假青州小霸王。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过瞬息自己已经被冠上了‘傻瓜’两个外号。
严廷心中一动,语气坏坏的说“哦?这么说,你是想叫姑娘作陪喽?”看着那白皙的脸上染上红色,严廷又靠近了一些,压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