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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她们正由吕妈妈亲自陪着坐席呢!”
吕妈妈是太夫人身边最体己的人,平日里就是建宁伯见了也会客气地喊一声“妈妈”。她陪席,可以说是给足了叶棠面子,也体现出伯府对她的重视。
因太夫人是孀居,所以叶棠要到明早认亲时才能见到姑祖母,心里有一丝怅然。
春柳就笑着道:“奶奶,我服侍您梳洗更衣吧?”
叶棠点头,由丫鬟扶着站了起来朝净房走去。
☆、第七十四章
春柳几个训练有素,待叶棠梳洗好了,发现床也重新铺好了,刚才洒了一床的果喜钱都被拾清爽了。
“奶奶歇一会儿吧。”
叶棠揉着额头点点头,叶家人都没什么酒量,那杯合卺酒是上好的梨花白,方才被热气一熏,醉意越发的浓,连头都晕乎乎的。
她哥是三杯倒,她是真正的一杯倒,也是没谁了!
叶棠原本只想小憩一会儿,可酒意上头,加上连日来确实累了,此时松懈下来,疲倦之感渐渐袭来,她抵挡不住沉沉的睡意,无力地闭着眼睛醉睡了过去,连岳见何时回来的都没察觉。
朦朦胧胧中,有人在耳边低低地喊“棠棠”,声音里饱含着笑意与宠溺。
叶棠闭着眼睛翻身向里,懒懒地应了一声“嗯”。
下一瞬有火热的身子贴了过来,耳垂被轻轻含住,细细舔舐。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畔一直爬到心尖,她打了个颤儿,人也跟着清醒过来。
面前是岳见那张熟悉的笑脸。
“你几时回的,我怎地睡了过去?”她的声音因为酒醉而酥哑异常。
叶棠不丑,也算不上漂亮,却耐看微醺的脸蛋白皙里透着薄薄的粉红,光滑紧致,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晕来。
岳见深吸一口气,坐起来,从床边的小几上倒了杯温水给她,好笑又无奈地道:“洞房花烛夜新娘子却醉倒了,你恐怕是古今第一人。”
叶棠赧然地笑笑,捧着咕嘟咕嘟就喝完了,憨憨地道:“还要!”
岳见再去倒水,叶棠方慢一拍地发现,他穿着白色的中衣,显然是梳洗过了。一头乌丝只用明蓝色的发带随意地系着,衣领微微敞开,露出小片白皙光洁的胸口肌肤,如上等的羊脂玉般,在微暗的大红色榴绽百子的帐子里,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生生叫那张清冷的俊脸多了几分妖气,是的,就是妖气!
这样的人从今日起就是她的夫君了呢!
“怎么了?”岳见看着发愣的叶棠问道。
“没,没什么!”她掩饰性地接过水杯喝水,等再抬头时,发现岳见在……脱衣服!
“哥哥,你,你干嘛?”她掩耳盗铃地问道,因为紧张,声音绷得紧紧的。
有着上一次穿越的经验,对于他的身体,咳,她一点都不陌生。但毕竟是十年前的事了,所以叶棠不自觉地睁大眼睛目不转瞬地打量他还是线条优美修长均匀的身材,宽肩窄腰,瘦却不单薄,已经褪去了少年的稚嫩,有了成年男子的霸道。
岳见嘴角高高翘起:“棠棠,我喜欢你这样看我!”
叶棠大,用手捂脸,真是太丢人了。
她正后悔时,忽觉右脚腕间落入一点冰冷,她从指缝往外瞄,看岳见正亲手为她戴一条赤金脚链,上面还坠了一个形状古怪的东西。
岳见将左脚靠近,原来他也有同样的一条链子,只见他将两个坠子面对面捏在一起,听得一声极细微的‘咔哒’声,两个坠子严丝合缝成了一把致的小锁。
“这是……同心锁?”
岳见凝望着她,映出她一人身影:“这是我特意让金楼打的,看着极普通,可我相信它们会将我们的心锁在一起。棠棠,你愿意和我牵手一生,彼此守护,永不分离吗?
同心锁心,彼此同心,锁住彼此的心,一生一世,白首不相离。
顿时,叶棠觉得自己跟泡在糖水罐子里一样,心里甜得冒泡。
“愿意,我愿意。”叶棠主动攀上他的肩,亲吻着他的额头,眼睛,唇角……瓮声瓮气地喃喃道。
自从岳见意识到怀中这小人就是自己想要的,便日复一日地等待这一天。她此刻的主动就像一把火,将他的自制和冷静烧得干干净净。
岳见夺过主动权,仿佛要把她吞噬一般,用力地吻着……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撬开了她的牙关,肆意狂放地掠夺她的每一丝呼吸,品尝她的每一寸甜美。
待他好心地放叶棠调息时,她发现自己全身只着一件单薄的亵裤。
叶棠倒吸一口冷气。
“哥哥,哥哥……”叶棠羞得想叫停。
岳见抬起头来,乌黑的瞳仁里似有团火在跳跃。他身子动了动,唇舌湿哒哒地从她致的锁骨一路向上吻到了耳垂,吮咬出一块块红痕:“傻姑娘,赵妈妈没和你讲吗?新人过了子时还没有行房,那样是不吉利的!”
说着,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顿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自叶棠的脊骨向上窜起。她从枕头下面扯出块白绸轻拍在他肩上,求他:“你轻、轻些。”
“嗯。”岳见一面应声,一面却抓住她的亵裤,“嘶啦”一声便将那可怜的绸布扯开,瞬间那双墨玉般的眼睛里涌动着骇人的情潮。
……叶棠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烈日照耀的雪人,在不断的融化……她听见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身子慢慢沉了下来,温柔而坚决地挺了进去。
无法避的的异样痛楚还是让叶棠闷哼出声,她急切地吻他,象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胡乱地吻他。
岳见额头尽是汗湿,却因她这般痛楚,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怜惜地回吻着她的眉头、眼睛、鬓角。
叶棠感觉到他身体硬得像石头一样,似有难以压抑的苦楚。她突然意识到那是因为忍耐,就像她在忍耐疼痛,他也在忍耐欲望……
“哥哥。”她想要他带来的那毁天灭地的痛,她纵容地攀紧了他,迎合着他。
岳见明显僵了一下,随即再也无法控制地律动起来。
空气仿佛都燃烧起来,帐子里只留下无边的火热……岳见许久才从那种四肢百骸都流窜着的愉悦和满足里醒顿过来,瞧着身下早已瘫软成一团的娇人儿,拨开她汗湿的头发,吻了吻她的面颊,轻声道:
“疼吗?”
叶棠有气无力地道:“唔,疼死了。”
岳见舍不得从她那里退出,干脆搂着人翻个身,变成了她趴在他身上,然后满足地叹息着:“棠棠,方才的感觉真是美妙!”
回想起刚才的狂热,叶棠不依旧脸红心跳,却又莫名生疑,伸手戳戳他的胸前,语气中带着不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