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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人,不是因为懂事和同理心,我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而已。”
“上嘴皮一搭下嘴皮的事儿而已。”
齐燃从阮谷身后走出来,半拥着她,唇贴着她太阳穴安抚,冷眼看着白可,“同学,你生活得不好,不是这个世界的错,你没有钱,也不是有钱人的错,你应该现在照照镜子,看看大家凭什么把这个世界让给你。”
齐燃在蔑视人方面特别有一套。
他冷哼一声,眼底明晃晃的傲慢感,“而且你长得这么丑,我又不瞎。”
白可不可置信的愣住。
齐燃拉着阮谷走,走了两步,阮谷缓回神,“这样真的好吗?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管他妈好不好,她再怂恿你离婚试试,下次直接捏死她。”
阮谷再往后看了一眼。
白可失魂落魄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阮谷担心看了一眼。
回过神。
“齐燃,你是因为我漂亮才喜欢我的?”
她睁大眼睛,眼仁清澈盯着他,要一个答案。
齐燃拥住她,把她牢牢的裹在怀里,“怎么会呢?你变成满脸皱纹的八十岁老太太,我也喜欢你。”
我爱你皮囊下温柔澄明的灵魂。
第75章嫁衣
婚礼所有的流程走完,最后就剩下抛捧花。
章谢谢已经被齐燃警告多很多次,不许抛给阮谷。
她看了一眼准备接捧花的几个同事,预估好距离和角度,转身到抬手往后一扔。
阮谷站在齐燃身侧,正在低声跟他说关于之后归队的事情,这时候只见眼前一闪,五颜六色的东西在眼前一晃而过。
阮谷下意识抬手接住。
捧花。
她歪着朝章谢谢笑,挥挥手里的花。
章谢谢艰难的挤出一个笑,简直被齐燃的眼神冷哭了。
婚礼结束后,两人径直回家。
齐燃一路上黑着脸,一言不发,回了家就压着阮谷亲。
阮谷坐在沙发上,背脊靠在沙发抱枕上,双手抓着齐燃的西装外套,呜呜出声儿。
齐燃松开阮谷的舌,细细啜着,往上亲。
亲她的人中,亲她的鼻头,滑过鼻梁骨亲亲她的眉心。
最后,齐燃停在她的眼睑上,喘了一口粗气,咬牙切齿。“你刚才接捧花干什么?”
阮谷满脸都是口水。
触到齐燃的目光,愣是不敢嫌弃的擦掉。
她手松开齐燃的衣服,勾住他的脖颈把他往下拉。
两个人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
阮谷坐在沙发上,齐燃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弯腰站着面压向她。
阮谷亲昵蹭蹭他的下颌,满脸无辜,“是花跑到我面前来了,不是我故意想去接的。”
“那你接了也该扔掉。”
“怎么能扔掉...捧花诶。”
“你他妈结婚了,再接捧花算什么意思?”齐燃眯着眼扫视她,“结了婚再离?”
这个锅...
好像怎么都得背。
阮谷勾住齐燃脖子的手用力了些。
她把自己送进齐燃怀里,齐燃下意识的接住她。
阮谷轻打了哈欠,蹭蹭他的侧脸颊,“睡觉行不行?我好困...”
齐燃手放轻,小心抱着阮谷往二楼走。
阮谷洗完澡缩进被子里,闭眼,完全不打算看齐燃。
阮谷本来只是想要闭眼逃避一下现实,但是枕头有魔法,她碰着枕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齐燃站在床边盯着阮谷看了很久,翻翻找找,拿着一叠笔和纸出去。
阳光铺展开,给纯白色的雪花勾上一圈阳光的颜色,厚厚的雪层压在枝丫上,光秃秃的树枝害羞的弯了弯腰。
阮谷迷迷蒙蒙醒过来,齐燃已经不在身边。
房间里很暖和,她赤脚脚踩在木质地板上,走到窗边。
擦开水雾,外面的景色让人心情敞亮。
阮谷回床边找拖鞋,微愣。
拖鞋上贴着一张便利贴,字体故作可爱。
阮谷瞧了一会儿,念出声儿,“亲爱的主人,快来穿我。”
阮谷不方便弯腰撕,只得坐在床边,用脚把拖鞋抬高,撕下便利贴。
阮谷捏着便利贴走到卧室门前。
卧室门背后也贴着一张纸条。
“亲爱的主人,今天的你因为是齐燃的媳妇儿而更可爱。”
阮谷撕下来,继续走。
一边走一边撕。
走到一层的时候,阮谷手上已经有了一小叠。
齐燃刚好买了早餐回来,阮谷挥挥手里的便利贴,“这是什么?”
齐燃:“让你喜欢我的魔法。”
齐燃从厨房拿出瓷盘,将包子和饺子倒进去,把阮谷来没来得及看的厨房便利贴贴她额头。
阮谷撕下来。
“你看你男人这么可爱,千万不要跟他离婚。”
阮谷把一叠便利贴贴在桌上,将筷子头对齐,问他,“不就是一个捧花...你干嘛这么在意?”
“这事儿,百分之一的危险都不能有。”
阮谷咬了一口灌汤包,轻吸一口,“吃完早餐,我有东西给你看。”
“什么?”
“一会儿就知道了。”
阮谷的旗袍工作室接活很少,基本上属于无业游民。
三层她也很久没上去过了。
吃过早餐,阮谷要去三层。
在二楼楼梯转弯处,阮谷回头警告的看他一眼,“不许跟上来,乖乖等着。”
齐燃洗干净碟子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空无一人的楼梯,当望妻石。
过了好久好久。
楼上才发出声响。
只见是一片红。
艳到赤。
齐燃懵了一下,站起身看她。
还未完成的嫁衣。
红底缎绣金纹,宽袖窄腰,腹部微鼓,腰间处镶嵌着细腻的花纹,右襟有一朵舒卷的云头,黑发披肩,脸蛋瓷白,双眸沉静。
惊艳到别致。
古时候出嫁,女孩儿都要自己做,一针一线里寄托着短暂的二十多年里全部的梦想和家人的期盼。
嫁衣的完成充满着仪式感。
一个女孩儿下定决心,要把自己交给另外一个人,做他的妻,做他的女孩儿。
将来的将来,还会成为他孩子的母亲。
阮谷微微笑,提着裙摆小心从楼上往下走。
一步一步。
脚步声落在齐燃心底。
齐燃喉结轻滚了滚,放在身侧的手握紧,微抖。
几百年的时间在苍茫的历史洪流中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但是在人类历史上王朝跌宕,是一段极其漫长的时光。
西式的婚纱风格占据主流,中式的嫁衣很少成为人们的选择,但是阮谷穿着嫁衣走到他面前的瞬间,他觉得这是最适合婚礼的颜色。
在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