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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直从夜铭寒入狱后就隐在四周,只是夜铭寒不下令,他们不得出现罢了。”‘喻子晴’说的时候一脸崇拜,在她心里夜铭寒是无可替代。
“奥,我懂了,夜铭寒以前是为二皇子办事的,后来入狱了,二皇子抛弃了他,而五皇子冒着危险保了他。那么问题来了,逍倾颜和这个事情有什么关系,要知道逍倾颜可是害惨夜铭寒的人啊。”喻子晴一脸疑惑问道。
“逍倾颜是逍家嫡女,逍家是姜国颇有钱势的大家族,虽不干涉朝政,可在皇上面前却有进谏之权,她和二皇子其实是一对,后来不知为何嫁给了夜铭寒,现在看来逍倾颜应该是为了二皇子才嫁给夜铭寒的。而二皇子是在五年前认识的,四年前合作的,这期间夜铭寒为二皇子出钱出人出力,为二皇子铲除拉拢了不少人。而夜家也在二皇子的适当庇佑下成了皇商。”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就在半年前,宫中一位贵人因使用夜家进贡的胭脂,脸部溃烂毁了容。这位贵人乃是当朝威远将军容呈嫡女,皇上亲封的容昭仪。此时一出,皇上震怒,容将军也不肯罢休,因此夜家就成了这副模样。”说罢‘喻子晴’叹了口气!
“其实呢,这容昭仪是被皇后害的。皇后是二皇子和当朝珍元长公主的生母。皇后善妒,但凡宫中得宠妃子十有八九都遭到过她的毒手。可因皇后家世大皇上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皇后手中的毒是逍倾颜给的,夜家那批脂粉中查出来的毒是逍倾颜下的,事情是皇后和珍元长公主连手做的,也是她们伙同逍倾颜推给夜家的,而二皇子目睹这一切却没有阻止。直至夜家被抄,夜铭寒入狱受尽折磨他也没有出声。”
喻子晴听完很心疼夜铭寒,四五年前夜铭寒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若是放到现代,那还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年纪。可他却早早肩负起整个家族,最后更因为枕边人算计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喻子晴’看着喻子晴满脸担忧心痛的表情很不屑的说道:
“与其担心他倒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他身后还有许多隐秘的产业以及一支能力超群的隐卫。可是你呢?有什么?对上逍倾颜你有多大胜算?其实呢要我看,最简单的办法其实就是找夜铭寒帮忙,你只要让他真正的离不开你,到时候逍倾颜但凡有一丝想要对付你的心思夜铭寒都不会不管。”到时候你死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会替你好好活着。
喻子晴看着‘喻子晴’,说实话她不怎么相信她,这个女人本就心机重,说逍倾颜手段狠毒,那这个女人能和逍倾颜斗了半年都不落下风,足以说明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可是这种情况对她很不利,她此时除了答应她没别的办法了。
“你说的对,我一定会让夜铭寒离不开我。否则我怕是怎么死在逍倾颜都不知道。”喻子晴眼神坚定的说道。
“这样就对了,你加油!”‘喻子晴’满意一笑。
“行了!你快回去吧!”‘喻子晴’挥挥手撤下结界。
喻子晴看到‘喻子晴’消失了才松了一口气。
她推开夜铭寒房间的门,看到夜铭寒坐在床上正盯着她。
“你~洗好了!”喻子晴有些尴尬。
“嗯!洗好了。”夜铭寒依旧紧盯着喻子晴。
“呃!那我端走了!”喻子晴就这样被夜铭寒紧盯着感觉浑身不自在。
“晴儿,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夜铭寒满脸委屈的看着喻子晴。
“呃~我~没有!”喻子晴看着夜铭寒突然感到一阵莫名心虚。
“那你为什么那么着急出去,难道不是嫌弃我吗?”夜铭寒依旧满脸委屈。
“我没有。好吧!你要说什么?”喻子晴无奈的放下水盆,坐在桌前的凳子上看着夜铭寒问道。
“就想和你聊聊天。”夜铭寒起委屈脸露出一个满足的笑。
于是两人开始一轮新的尬聊,一个时辰后,喻子晴端着水盆一脸解脱的出了房门,身后传来夜铭寒愉快的声音:
“晴儿,早些休息,晚安!”
☆、第44章离开
喻子晴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回道:
“好,你也早些休息,晚安!”
喻子晴端着盆飞速跑出去。呀!跑远了,忘给他关门了。
于是喻子晴放下手中的盆飞速跑回去。
双手刚搭到门上,就听到屋里传来夜铭寒调笑的声音:
“晴儿,你果然舍不得我,不过我们毕竟是夫妻,来吧!为夫在床上等你!”
“呵呵!”喻子晴听到夜铭寒的话,脸刷一下就红了,这厮能不能要点儿脸啊!
‘嘭’的一声,门被狠狠关住。
夜铭寒委屈的声音又幽幽的传来:
“晴儿,你其实不用这么急不可耐的,为夫说了等你!”
“等你妹!”喻子晴恨恨的朝屋里吼了一声。
这厮就不能要点儿脸吗?要知道这院子里可是有不少人呢!
想到这儿,喻子晴又不开心了,夜铭寒手下这么厉害,岂不是说明她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他们眼下,一点儿隐私都没有。
喻子晴皱着眉叹了口气。
她拾好一切,就回房间睡下了。
夜半,云遮月,只留虫鸣鸟叫声。
‘喻子晴’站在夜铭寒床边看着床上沉睡的男人,目光痴迷。
这个男人无论才华,谋略,家世都是顶好的。最重要的是她喜欢。
她最近一直在找办法,她相信她死的时候,喻子晴能进入她的身体,那么喻子晴死的时候她也有办法重回她的身体。以前是她想岔了,干嘛要死,活着不好吗?
她又盯着夜铭寒看了会儿,满意的笑了笑,转身飘了出去,只有扇动的布帘显示方才有东西飘过。
‘喻子晴’走后,床上原本熟睡的夜铭寒刷的睁开双眼,眼神凌厉的射向她刚才站的地方。虽然夜铭寒什么都没看到,可他的直觉告诉他,刚才确实有人站在那里并且盯着他看了许久。
他有些疑惑,要知道这小院里里里外外可都是他的隐卫,按理说是根本不可能有人进来的,可他刚才也绝不是错觉。想到这儿,他眼神一暗,心中更加警惕。
“来人!”
“主子!”话音刚落,一黑衣隐卫出现在房中对夜铭寒恭敬的半跪答道。
“刚才可有察觉但我房中异样。”夜铭寒冷声问道。
“没有。”黑衣隐卫想了想回道。
“难道有人来过主子房间。”黑衣隐卫表情凝重看着夜铭寒问道。
“不确定。退下吧。”夜铭寒说完闭上眼睛,仿佛不曾醒过。
“是!”黑衣隐卫压下心中疑惑退出房间。
一回到院中,急忙召集众人: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