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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中彻底苏醒。
他终究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身下的人如此美好,陆酒冷忍不住叹息。
温滑细腻的肌肤终于与他赤裸相贴,纵然已如此相亲,但碰触不到的地方更加燥热。恨不得每一处都与他相亲,恨不能将他每一分每一寸都揉入骨血。
他的动作如此用力,口中却还在慢慢地道,“所以...苏楼主待会叫的时候要小声些,千万记得...这里是客栈。”
“你...”苏慕华瞪了陆酒冷一眼道,恶狠狠地道,“闭嘴,要来就来。”
陆酒冷唇落在他微挑的眼睑上,环了他在怀中,发出几声闷笑,身体紧紧相贴,心跳仿佛已经融成一片。
低语道,“我来了,小苏,若忍不住就咬我。”
男子的腿切入他的腿间,强势地分开。
咬?谁忍不住?不对,谁要咬你!
进入的时候,陆酒冷看着苏慕华英挺的眉因不适而锁起,密密的眼睫轻颤,在脸上投下脆弱的暗影。
这个骄傲的男子在为他隐忍着,隐忍着这样的痛楚和侵犯。
这个认知,让陆酒冷心头涌过酥麻的暖流。
这样的一双眼睛不由得他不爱。
陆酒冷轻声唤道,“小苏,看着我。”
琉璃色的眼眸睁开,素日冷厉的眸光此刻带了迷蒙的光泽,让人有一种流泪了的错觉。
笔直修长的腿为男子分开抬起,交合的部位他纵然不曾去看,但也能清楚感受到那仿佛要将人理智吞没的滚烫火热,强硬霸道。
苏慕华发出一声轻喘,很快为他咬在唇间。唇已经咬得发白,青年脸颊现出醉人的酡红。
与他相触的肌肤带了微湿的汗意,那滑腻的触感更加鲜明。
陆酒冷与他对视,黑亮的目光变得深邃。
为他紧致柔软包裹着,陆酒冷欲望猛然翕张,他又如何还能忍耐?
压抑的呻吟再难遏制,苏慕华咬在了陆酒冷的肩头。他颤抖着遏制逃避的本能,张开双腿容纳着这人的侵犯。身体被迫着打开,神智已然昏沉,仿佛只剩下那无休无止的痛楚,偏又有无可名状的欢乐自痛楚中生根发芽,长成绚烂春光。
“小苏,抱紧我。”
苏慕华手如言,环住陆酒冷的汗湿的背。
下一瞬骤然光明,却是陆酒冷掀开床帐。
苏慕华手一颤,几乎从他的身上滑了下去,两人相连的部分因之进入得更深。
陆酒冷为突如其来的甜美紧致,差点失了神。
总算来得及伸手托了苏慕华的光裸的臀部。
他抱着苏慕华,就着相连的姿势向着窗边走去,将青年放在紫檀木的书案上。
苏慕华背靠着暗色的桌面,还未说话,陆酒冷的欲望又一次顶入他的体内。
苏慕华是习武之人,他的肌肤并不算极白,只是如一般清隽斯文男子的健康肤色,此刻衬着书案灯华,看上去却有如细瓷一般的光泽。
让人忍不住想要触碰。
紧闭的窗为陆酒冷伸手推开,夏夜的清风带着清甜的花香盈了满室。
月华透窗而入,照在亲密相偎的二人身上。
苏慕华怒瞪着他,“你怎么?”
陆酒冷温柔地伏在他身上动着,安慰道,“放心,没人看到的。”
遥遥传来一声梆子声,“小心火烛”,如哭一般的声音传入耳中。
苏慕华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
“远着呢...”陆酒冷牢牢抱住他,伏在他发间低笑道,“小苏,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就想在月下这么干你一回了么?”
苏慕华几乎已经无法说出话来,“谁知道你陆公子...呃...整日脑中...装了什么龌龊想法。你他妈的,别碰...啊...”
“那一年在平山堂,也是这般月色,你扑在我怀里哭。那时候我就在想,这少年如此美味,不知道吃起来是个什么滋味。”
苏慕华简直忍无可忍,“陆酒冷,你知道什么是廉耻。那时候,那时候...我才十五岁。”
“嘘...你好吵。”陆酒冷贴在苏慕华耳边,身下一下一下地占据着这美好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苏慕华忽听到耳边传来一句,“灯照花雨人消瘦。何为情深,相携期白首。”
他不想这满嘴荤话的人,突然变作这般情深的低吟。
陆酒冷话中带了笑意,“这是续你那日在七花谷中吟的半阙《鹊踏枝》。还有最后一句等我们洞房花烛之夜,饮过交杯酒再续,如何?”
“不如何,你给我滚开,嗯...”
“啧,真不乖,那为夫要好好教训一下你了。”
陆酒冷加快了顶弄,苏慕华语已不成声。案几在晃,灯影在晃,他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暖流汩汩涌入体内,仿佛要将苏慕华的身体都填满。
窗外清风吹过,月华灯影温柔,片片花落如雪。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悖逆众生(一)
第二十八章悖逆众生
1
翌日早晨,苏慕华还未睁眼,就听到喧闹声,车马声中有男子爽朗的笑声,丝弦响板中有女子婉转唱腔,客栈之中本就是人间喧嚣处。想着自己就在这样的地方,与人胡天胡地了一夜,苏慕华脸色又黑了几分。
案上的灯不知何时已灭,屋中光线如凝脂般的微白,想来时辰尚早。帐中光线有些黯淡,身旁的男子已经醒来,斜靠在床边看着他。懒散的眉眼,在暗处看上去熠熠光华,难得的有几分认真。
陆酒冷吻了吻苏慕华脸颊,“小苏,你再睡会,我唤人送热水进来给你沐浴。”
他披衣而起,已经凝固了的血痕布在古铜色的健硕背肌上,看起来颇有几分情|色。
苏慕华见了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寒又扯过被褥,转身向内。
陆酒冷嘴角已经快要弯到天上去了,只是他也知道凡事不可太过,若真惹毛了,下回只怕没那么好哄了。嗯,下回...
苏慕华既然已经醒来,如何还肯受人摆布,陆酒冷送了热水进来,便为他赶了出去。他在门外站了片刻,回廊之下花白如雪,想起昨夜,他与苏慕华两情欢好之际在月下看这树花,陆酒冷忍不住笑了,转身下了楼。
望北城的街头,大战方歇虽不似往日喧嚣热闹,但也不算冷清。临街包子铺已经开了门,陆酒冷见那包子雪白可爱,也排了队买了几个,以油纸包了。再见成衣铺也开了门,便进去。
店家招呼道,“客官要些什么,小店从各类袍服,靴子,甚至公子哥喜欢的玉佩,发簪都有。”
见陆酒冷在柜前停下足,凑上去道,“公子好眼光,这几件是上好的府绸,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