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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选择亲额头的,没人逼你。”
“不!这么好的机会不赚白不赚。”陶路立马不干了,又道:“再说了,任务要求的是在他醒来时亲他,不管我亲哪,事情肯定都不会善了。”以岑寂那种瑕疵必报的性格,陶路觉得自己有必要将利益最大化。
“所以,宿主,还在等什么?上啊。”鸡贼就差拿个小鞭子抽人了,一副激动不已的样子恨不得自己上似的。
陶路抓了抓头发,然后起身穿上拖鞋,先是去客厅的卫生间仔仔细细地刷了遍牙,然后又是洗面奶洗脸又是刮胡子的,折腾得好像要出门约会一样。
鸡贼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骚包成这样,心里没点事才怪嘞。
陶路拾完出来看了看时间,五点十分,时间还早,就是向来起得早的岑寂这会儿也没起呢。
于是他光着脚悄声上楼,轻轻推开岑寂卧室的房门,像道影子似的溜进去。
就在他离床边只有一步之遥时,陶路眼前一花,只感觉自己手腕要被拽断了似的,天旋地转之后,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岑寂反剪着手压在了床上。
陶路脸埋在枕头里,嗷嗷叫唤:“疼疼疼,是我,快松手。”
岑寂听见熟悉的声音,眉头一皱手一松,然后下床开灯,这才看清做贼一样摸进自己房间的人。
“鬼鬼祟祟进我房间干什么?又想趁着我不注意爬床?”
陶路被质问得哑口无言,总不能说是为了偷亲你一口吧,尽管这才是真正原因,但听起来和爬床也没什么两样啊。
所以他揉着手腕坐在床上没说话,经过刚才一番折腾,陶路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睡衣领口被岑寂不小心扯开大半,露出了致漂亮的锁骨和半拉白皙圆润的肩头,
岑寂别开眼,面前的景象太过香.艳,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看见暧昧对象坐在自己床上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难不会有些意动。
喉头动了动,岑寂哑声道:“把衣服穿好。”
“哦。”陶路换了个姿势盘坐在床上,低着头拉好衣服和几枚扣子斗争着,明明平日里几下就扣好的扣子,这时候因为手腕的红肿修长如玉的手指抖抖索索的,好半天都扣不上一粒。
而陶路锁骨和肩头都遮住了,低着头的他又冲着岑寂展示他那截线条优美的纤细脖颈,莹白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越发诱人,让人十分想上嘴咬一口尝尝味道。
岑寂死死盯着那截白嫩的脖子,觉得陶路一定是在诱惑他,不行,他一定要坚守本心,不能纵容这种恶风恶习,就算是要上床,也……也不能在这种畸形的关系下。
抚额,叹气,岑寂无奈地上前一步单膝跪在床上,一双比陶路更大的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拉开他的手,然后替他一粒一粒地仔细扣好扣子,庄严郑重的样子就好像在进行着某种封印仪式,既是将陶路勾人的魅惑封住,也是对自己内心某种原始冲动的封印。
扣完最上面一个口子,岑寂有些不舍地松开陶路的衣领,正准备退开之时,一双胳膊就搂上了他的肩,然后映入眼帘的就是陶路快速靠近的脸。
这时候推开人已经来不及了,岑寂情急之下迅速扭头,结果还是慢了半拍,被陶路“吧唧”一声亲在了唇角处。
嘴角处的湿润提醒着岑寂刚才发生了什么,微微呆滞片刻,陶路已经像条鱼似的溜出了他的怀抱,然后光着脚丫子“啪啪啪”地下了楼,生怕慢一步就被人抓住似的。
岑寂保持着陶路走之前的姿势许久不动,直到腿已经麻得没知觉了才动了下,缓缓抚上唇角处被亲过的地方,那里好似还残留着唇瓣印上来时柔软的触感,无端教人的心弦颤动不已,也……留恋不已。
陶路下了楼就把自己锁在卫生间躲避追杀,坐在马桶上拍拍胸膛,深呼一口气,妈的吓死他了,心脏跳得都快飞出来了,就怕岑寂逮着自己又是一顿打屁股,那样他还不如去死。
鸡贼:“主你真的确定心跳过快是这个原因吗?”
陶路:“下回再偷窥我的想法,就把你拖出去打屁股。”
鸡贼:“我错了,宿主说什么就是什么。”
陶路缓过来,有些遗憾道:“躲什么躲,本大爷都亲自献吻了,还不让我亲,啧,小气吧啦的,诅咒他这辈子都找不到媳妇。”
鸡贼:“没事没事,二十分也不错啦,这次任务我们一共拿到五十积分,刚好抵消了昨天的消。”
陶路掰着手指算了算,不满道:“可是昨天又扣了一个日常积分,我又少了一万块钱。”
鸡贼:……
对于宿主自觉把积分换成钱的行为,他已经无力吐槽了,好吧,爱财也是一种还算可爱的性格不是。
呸,是个鬼啊,守财奴什么的最讨厌了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可爱的小天使们留个言吧,我很需要你们神上的支持_(:3」∠)_
第26章套路七
陶路躲了没多久,洗手间的门就被敲响,伴随而来的还有岑寂压抑着什么的低沉声音:“开门。”
小心肝一抖,陶路缩在龟壳里将自己蜷成一团:“我不!开了门你会打我的。”
岑寂额头青筋跳了跳,这人难不成还想躲一辈子吗?
“你开门,我不打你。”但肯定要好好拾一下他这放.荡的性子,动不动就如此行径,换做他还好,要是今早陶路亲的对象是别人,岑寂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拿消毒水将那张惹事的嘴好好涮几遍。
“真的?”
“真的。”
“那你今早自己弄点早饭吧,我突然间肚子疼,要上会儿厕所。”就算得了保证,陶路还是虚得很,尽管其中也有那么一丢丢不好意思见人的心思,不过这点在屁股的生死存亡前可以忽略不计了。
岑寂:“……”
为数不多的耐性被磨完,岑寂二话不说就上楼找钥匙去了,在这过程中甚至还萌发了一个想法,就是把家里的所有门锁全部卸下来,看陶路到时候还怎么躲。
越想越觉得可行,于是岑寂拿着一串钥匙下楼时直接给张秘书打了个电话,让他今天就找人把锁给卸了。
张秘书战战兢兢地应下,一看时间,娘哎,才五点多,岑总这是吃错了什么药,大早上的闹腾这一出来。
想不到他们岑总家里还有个不省心的小妖,纯直男张秘书索性不管这么多,时间还早,睡觉睡觉。
陶路听见人走了后这才放下一直提着的小心脏,悄悄摸摸地从门口挪到马桶,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放松之后一股强烈的尿意突然袭来,于是自以为逃过一劫的陶路开始解裤带舒缓自己的生理需求,一时间也就没注意岑寂去而复返的脚步声。
直到门锁“咔哒”一声,刚纾解完的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