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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用岂不浪。
岑寂再次吃到色香味浓的一顿饭,原本坚固的心防不禁裂了条小缝,想着两人就这样也不错,一起上班下班,有个人给自己做上一顿热乎乎的饭菜,不仅暖了胃,也不经意间暖了心。
岑寂眯眼打量在厨房洗碗拾的陶路,觉得他只要不撩骚,其实看起来也挺安静的,当然,这要在他不开口的情况下。
视线不禁下移,然后停在那截被围裙勒出的细腰,微微拢的弧线透着一股诱.惑人心的美,看得人喉头不自觉动了动,竟是一种妖似的无言邀请。
半晌,岑寂在陶路转身前撤回视线,低头看着自己又有反应的某处,暗骂兄弟没出息,这点阵仗就激动了,太丢分了。
岑寂嚯的站起身,在陶路将视线放在自己身上前及时转身,说了句“我上去洗澡”就匆忙上楼了。
陶路看着岑寂高大挺拔的背影,若有所思道:“鸡贼,我摸完岑寂后应急系统会救我吗?”
鸡贼静了一会儿,才道:“这种情况不在启动应急系统的条件范围内。”
陶路:“好吧,本来就没多指望你能有用,现在你就只能帮我祈求一下神的保佑了。”
鸡贼:……
他竟无言以对。
陶路再次脱了鞋子悄悄摸上楼,进到岑寂的主卧,啧,这家伙连自己房间的门锁都给拆了,真是一点都不手下留情。
陶路感叹完贴着墙挪到浴室旁,浴室是磨砂玻璃设计,从外面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正在冲冷水澡一个略微模糊却仍旧性感的身影。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陶路轻轻推了推浴室的门,果然,就像他猜的那样,这里的门锁也被拆了。
岑寂这时心神不定,背对着门口冲着冰凉的冷水澡,想借此来平息莫名升起的燥热,再加上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陶路弄出的细微声响,所以直到人冲到他身后并向那刚刚偃旗息鼓的小岑寂伸出邪恶之爪时,他都没反应过来这货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就像突然间从地板里冒出来的地鼠一样,让人防不胜防。
于是,这场偷袭战以陶军深入敌营取得了理想中的胜利为开端,以陶军唯一的成员陶路被敌方主帅亲手擒获的下场为结尾。
一切都那么地意想不到与……情理之中。
事情是这样的,陶路迅速摸到了小岑寂后脑子里就同时响起了五十积分到账的提示音,于是一时间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的他就愣了一秒。
而恰好就是这一秒的功夫,足够身手敏捷的岑寂回神并抓住某个胆大包天的人。
两人一个抓一个挣扎间,陶路身上的白衬衫被水淋湿殆尽,紧紧地贴在肌肤上更添一□□.惑。
岑寂呼吸略微粗重地将人压在冰凉的磨砂玻璃上,两人间隔极近,陶路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喷到自己脸上的滚烫感,只听见对方声音低哑暗沉:“你这是在玩火。”
作者有话要说:不留言的读者们,你这是在玩火:)
另:大家四舍五入一下就当做我更了四千吧……
第30章套路九
陶路听见这句经典的霸道总裁式台词,有点想笑,但察觉到来自某人的生理威胁后,害怕的情绪瞬间占据了主导地位。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陶路投降道:“那个,兄弟,我就是开个玩笑。既然你不喜欢,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成了吗?可以放开我了吧?”
然而岑寂听后却是一笑,笑得陶路毛骨悚然的,开始后悔起了今天的莽撞。
陶路见他只是用吃人的目光盯着自己都快疯了,破罐子破摔道:“大哥您想干什么就直说吧,要杀要剐都随便!”
陶路闭上眼一副任凭处置的悲壮模样,今天被抓到算他倒霉,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怎么样可就说不定了。
很显然,某人死到临头还是不肯悔改,在作死一路上可谓造诣颇深。
岑寂听了他的话终于有点反应了,只见他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抬起,从陶路的眉眼开始,然后一点点地往下挪,顺着他脸部致清隽的线条描摹着,好像在抚摸自己最珍贵的宝物一样。
陶路紧张地死死闭住眼睛,岑寂的动作让他忍不住战栗,就好像是在挑从哪下手更好一样,估计等岑寂挑完后就该挨打了吧。
不过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因为岑寂最后握住了陶路的右手,这才开口说第二句话,声音却比之前更加沙哑:“既然想摸,今晚就让你摸个够怎么样。”
岑寂用的是陈述句,没有一点反驳余地,就在陶路还在消化这句话里的信息时,右手就已经感觉到了一片坚硬滚烫的触感。
顿时如五雷轰顶,陶路懵了一瞬间后反射性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结果被岑寂抓得死死地,挣扎了一会儿愣是一点都没挣松。
抬眼惊恐地看向突然画风大变的岑寂,陶路彻底怂了:“岑岑岑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回吧。要是您是在消不了气,就、就摸回来?”
陶路说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想的都是什么馊主意啊,岑寂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摸回来,没准越抹越黑,反而将人惹得更厉害了。
可谁知陶路的话还真奏效了,岑寂眼神幽深地盯了他一会儿后,薄唇微动:“好。”
就在陶路还在震惊岑寂怎么会答应之时,就听见那明显动了情的声音继续道:“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把你点的火给灭一下吧。”
没给陶路反应时间,岑寂抓着他的手握住那处开始行动起来,一下一下的就像是巨鼓敲在陶路心头,怦怦怦的,那是他心跳的声音。
两人就着淋浴头哗啦啦的水声在浴室待了一个小时,出来后陶路手软腿软,要不是岑寂帮忙扶了一把,估计早就站不住瘫在了地上。
岑寂将恍惚中的人带到自己房间,看了看时间,搞到现在已经快十点了。
“今天晚上你就在这睡吧,我去睡沙发。”岑寂说完没等陶路回答就退了出去,今晚发生的事情不仅对陶路是个冲击,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
所以两人都需要时间好好缓冲一下,然后才能重新评估对方在自己心里的定位。
陶路就像一个被蹂.躏过度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岑寂的床上,双目失神许久后才声音微哑地说:“鸡贼啊,我怎么就秒了呢。”
鸡贼:“……”
“敢情您在这儿失魂落魄半天就是为了自己秒了的事?”害得他还以为今晚上的遭遇对他打击太大,都开始想办法让他少接点这类任务了。
“不是。”陶路翻个身将脸埋在被子里,结果闻到满满的属于岑寂的气味时,又爆红着一张脸翻过来。
鸡贼鄙夷地看着自家宿主那副纯情样,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