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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当年的功绩,这时候手机又响了一声,岑寂回复了四个字:合作愉快。
嘴角一翘,陶路秒回:合作愉快。
另一边岑寂看着手机里的消息,叫来张秘书:“去查查这个号码,越详细越好。”
张秘书应了声连忙下去了,最近总裁有些恐怖,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开始一个劲儿地针对赵氏,损失的钱让财务部那边哀鸿遍。现在他下班都会特意绕着走,生怕被财务总监抓住让他劝劝发疯的岑总。
在这种事上,有了前车之鉴的张秘书表示谁劝谁死,所以一向是对此敬谢不敏的。
赵氏在陶路这个小奸细的推波助澜下被岑寂打击得元气大伤,最近公司里人人自危,生怕一个不对劲就被抓出来当做间谍处理掉。
所以也就没人在乎陶路到底有没有来上班,于是陶路理所当然地旷工了,私下里跟踪过赵凌城几回,发现他从没跟上回打电话的那人见面过,就算电话联系每次也是那人主动给赵凌城打电话,而且每一次的号码都不同。
陶路曾让鸡贼查过那些号码,发现都是用过一次就销毁了的,就算在他们通话时定了位,发现最近的地方也是在隔壁市,开车过去就要两三个小时,更别说找到地方后发现那里只是一家不正规的小旅馆,没有身份证就可以住的那种。
这下可真是连人毛都找不着了。
陶路表示很忧愁。
愁得头发都掉光了。
“所以现在我们只能从赵凌城这边下手了,神秘人警惕性太高,一时间发现不了他的踪迹。”陶路坐在新找的一家咖啡馆,眼睛盯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对鸡贼说。
鸡贼蔫头耷脑地应了一声,觉得这人真是太狡猾了,不出大招真的制不住他。
但一想到大招所付出的代价,鸡贼抬头看了一眼目前的积分,觉得这个想法不太靠谱。
陶路和鸡贼说完话正发着呆,突然间面前一暗,回过头发现赵禹文已经坐在他面前,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一个人坐在这不无聊吗?”赵禹文招来服务员,点了杯和陶路一样的咖啡。
陶路稀奇地看了眼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赵禹文,文艺范儿十足地抿了口咖啡,这才放下杯子笑着说:“午后,阳光,小店,坐在这里就算发呆也是一种享受呢。”
赵禹文不置可否,但脸上却是一副明显惊讶的表情:“没想到你还挺文艺的,以前都没看出来。”
陶路继续冲他文艺一笑:“人都是多面性的,谁能知道展示在众人面前的是不是他真实的那面呢。”
赵禹文闻言笑得更深了,端起面前的咖啡掩饰嘴角有些意味深长的弧度,一口喝掉大半杯这才吊儿郎当地说:“说得挺有道理的,不过我脑容量有限,不想去考虑这些深奥的东西。但夜店去多了,偶尔和朋友坐在咖啡店这种安静的环境里喝喝咖啡也不错。”
陶路闻言挑眉,看着赵禹文有些新奇地左右看看,像是真的在体验咖啡店的文艺午后。
但陶路却是不信他就这么闲,跑来在自己面前晃悠一圈就是为了这个。
“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看在咱们是‘朋友’的份上,我会认真考虑你的要求的。”
赵禹文眼底的惊讶一闪而过,笑道:“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看出来了,我还以为自己还要再磨叽会儿才会被你发觉呢。”
陶路坐直身体,看在他是岑寂好友的份上,就先听他在这叨叨几句。
赵禹文见此也不废话了,直接说:“我想让你离我哥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个能体贴人的主儿,我觉得你们俩在一起是不会有结果的。倒不如趁早分了,现在回头起码身后还有岑寂等着你。否则到时候等到一切都不了手的时候,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陶路看着赵禹文真诚的表情,笑了:“首先,我没跟你哥在一起。其次,岑寂都找了新欢了,还有我什么事?现在回头连个屁都没有,你这不是坑我吗?最后,我这人最爱的就是钱,谁有钱跟着谁,没人能管得了我。”
赵禹文被陶路的话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最后一口灌掉剩下半杯咖啡,站起来瞪着他道:“你会后悔的,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陶路往后一靠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见人要走才开口:“等等。”
赵禹文没好气地停住,语气不善:“干什么?”
“是他让你来的吗?”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他没说,但身为好兄弟的我看不下去,才私下来找你的。”
赵禹文声音闷闷的,显然郁闷得不轻,背对着陶路补充了句:“别告诉他我找过你啊。”就迅速离开了。
陶路恢复成文艺小清新的样子继续抿了口已经凉掉的咖啡,又发了会儿呆,才问鸡贼:“鸡贼,岑寂现在在哪儿?”
“宿主,定位需要积分。”鸡贼轻声道。
“嗯,告诉我岑寂现在在哪就行了。”陶路不在意地说。
鸡贼颤巍巍地花掉一个积分定了岑寂的位,然后再颤巍巍地告诉陶路:“宿主,岑寂现在在办公室办公,旁边……”
“旁边怎么了?”陶路皱眉,有种不祥的预感。
鸡贼眼一闭,豁出去了:“旁边还有上回那个李小姐。”
“嘭!”咖啡被陶路猛地站起来的动作带到了地上,碎了一地,顺便还将全店的目光吸引过来。
陶路回过神表情抱歉地鞠躬道歉:“不好意思啊,老婆马上要生了,我一时着急就没注意,真的不好意思。”
鸡贼看笑话的表情一僵,随后猛地咳嗽起来,直到咳出了好几口数据这才停住,声音如风箱一般沧桑:“宿主,你够狠。”
陶路嘴角微翘,随即想起糟心的李小姐后又迅速压平,恨不得立马赶到岑寂面前将人赶出去。
被陶路这么一说,大家顿时能体会他的心情,没过多会儿就回了目光,继续自己的交谈。
赔偿完咖啡店的损失后,陶路急匆匆地离开了,看那背影还真像老婆要生了。
不过这个准爸爸也太年轻了,肯定是年纪小不懂事把女朋友肚子搞大了才结的婚,有些客人看着陶路的背影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也太不成熟了。
不成熟的陶路出来后随手招了辆出租车就向岑氏办公楼奔去,岑寂的办公室是他的地盘,那个女人没有自己的允许凭什么占据自己的位置,这是鸠占鹊巢,鸠占鹊巢!
陶路心里的小人已经泪流成河了,面上却仍旧保持着风度和优雅,越是这种时候就越不能失态,否则绝对会让那个女人看笑话的!
车子刚停在岑氏大楼的门口陶路就立马开门下车,那脚步匆忙的架势颇有种捉奸的意味。
陶路此行说是捉奸也差不多,只见他气势汹汹地走进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