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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所以那份计划书一定就在挺显眼但又会被人下意识忽略的地方。
赵禹文还没下来,估计在给他那个哥洗澡,陶路放下玻璃杯重新坐回去,又想了一会儿才对鸡贼说:“鸡贼,帮我看看我坐的这个沙发有没有问题。”
“好的。”
鸡贼应了一声就开始干活,不一会儿声音略带惊讶地地说:“宿主,离你最近的一端的沙发扶手里面是空的,有东西。”
陶路听了不动声色地点了下头,之前倒水的时候就发现这栋别墅里装了不止一个摄像头,所以现在他不能轻举妄动。
不管摄像头是谁装的,反正都不可能是赵凌城。
没有谁会喜欢自己监视自己,除非变态,当然,赵凌城绝不可能是那个变态。
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陶路发现赵凌城其实是一个很好懂的人,在商业上是有点天分,但情商却没有多高,要不是自己对他抱着其他目的,就他这种过时的泡人方法,能泡到真正喜欢他的才怪呢。
招来的竟是些不怀好意的人,包括他。
陶路发现东西在哪后就开始低头玩手机,游戏都打了好几关赵禹文才出现。
如果不是楼上一直有细小的声音传来,陶路都差点怀疑自己被赵禹文故意晾着了。
赵禹文下来第一句话就是道歉:“不好意思,我哥吐了我一身,所以拾起来就有些慢。”
陶路连忙表示没事,同时有些可怜辛勤付出却得不到回报的赵禹文,要是自己被赵凌城吐了一身的话,他是绝不可能继续任劳任怨地照顾人的,肯定会把人扔在原地让他自生自灭去。
赵禹文穿着赵凌城的衣服坐在陶路旁边,刚好紧挨着藏着东西的沙发扶手。
如果陶路不知道里面有东西的话还觉得没什么,结果现在看来就发现赵禹文选的位置有些微妙。
明明沙发这么大,赵禹文坐在对面也更方便两人交流,但为什么偏偏要坐在自己旁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陶路准备试探一下。
“沙发这么大,坐我旁边不嫌挤吗?”陶路偏头看着赵禹文,面色疑惑地问。
赵禹文神情自然道:“从小到大我哥就喜欢挤我,每次都把我挤到沙发角才罢休,所以时间长了就养成了坐在沙发角的习惯,现在想起来真是哭笑不得。”
陶路也配合地笑出了声,两眼弯弯道:“没想到赵总小时候这么调皮,相比起来反倒更像你弟弟。”
赵禹文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脸上的表情也柔和起来:“是啊,小时候我俩关系可好了,晚上睡觉都一起睡。但后来我哥十八岁那年开始进入公司实习,开始夜不归宿,开始交女朋友,完全忘记了他还有个一直在等他回家的弟弟。所以后来,矛盾越来越大,我们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是因为你发现你喜欢上你哥了吗?”
“嗯。我不能忍受我哥当着我的面介绍谁谁谁是他女朋友,那样我会发疯的。”赵禹文靠在沙发上抬起右手捂住双眼,左手依旧搭在沙发扶手上。
陶路看了一眼他的动作便移开视线,想起上回在咖啡店碰见这人的事,问道:“所以上回你叫我离你哥远点也有这层原因在里面吧,或者说,这是主要原因?”
“是的,你是我兄弟喜欢的人,我不能像以往对付他情人的方法对付你,所以几次好言相劝希望你能离开他。我看得出,你并不喜欢我哥。如果你跟他在一起只是因为钱的话,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只是希望你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陶路看着赵禹文,眼睛露出妥协的神色:“好吧,你说对了,我的确不喜欢赵凌城。当初找上他也是因为想要气气岑寂,所以就拿了岑寂一份价值两百万的资料投奔赵氏,就是为了接机接近你哥。因为我知道在这个圈子里只有你哥不怕他,能真正刺激到他。”
赵禹文听了露出了然的神色,重新恢复平日里纨绔公子的姿态:“我赔偿你两百万的损失,你离开我哥成吗?”
陶路纠结了一会儿才答应赵禹文的条件,最后他抬起头面露担忧地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和你哥有血缘关系,这件事让外界知道了肯定会影响赵氏的股价和声誉的,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赵禹文轻嗤一声,浑不在意道:“要是我哥当年不进赵氏的话后来也就不会认识那个女人,更不会让我们兄弟俩感情决裂,再加上岑寂铁了心要搞垮赵氏,我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是拍手称快了。到时候没了赵氏,我哥一定会回头看我一眼的吧。”
说完赵禹文起身,继续道:“血缘关系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反正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见鬼的血缘关系,也用不着去解决什么,事情到最后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赵禹文心想。
陶路见对方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识趣地站起身,说:“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嗯。”赵禹文应了声,拿起桌上的钥匙,“我送你回去吧,这个时候不好打车。”
“多谢。”
“跟我客气啥。”赵禹文摆摆手,坦荡的样子叫人心生好感。
但陶路却越发不安,如果这人本性就是这样还好说,但若是装出来的,能伪装成这种天衣无缝的样子简直太可怕了。
陶路回去就让鸡贼仔细查查赵禹文这个人,直觉告诉他这人一定隐瞒了什么,否则给他的感觉不会如此的不踏实。
鸡贼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照做,反正他就是个干活的,宿主让他做的总有他自己的道理。
第二天陶路是被手机的电话铃声给吵醒的,暗骂一句谁这么缺德,大清早的打电话扰人清梦。
眯着眼睛按下接通键,陶路再次闭上眼迷糊地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听着听着他就清醒了,最后直接坐起身。
因为赵凌城正在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将他仅有的睡意全部赶跑掉:“小路啊!赵禹文怎么会在我的床上,昨天晚上是不是你走的时候没关紧门,就把他给放进来了?”
赵凌城一想到今早醒来时将怀里人当成陶路所做的那些要命的事,就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刮子,怎么就不开个灯看看抱着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就这么想都不想地亲下去简直比猪还蠢!。
要不是怀里人轻笑出声,赵凌城敢保证自己绝对会就着早上的势头做一场的。
想着做完后发现对方是赵禹文那个混蛋,赵凌城就一阵头皮发麻,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
“啊?”陶路懵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开始胡编乱造:“我是在你家门外遇见他的,当时他看我有些劲就搭了把手,结果你吐了他一身,然后我就叫他赶紧去洗澡,顺便再帮你洗个澡。等我拖完地就听见赵禹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