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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看看吧。”
岑寂起先还一头雾水不知道陶路到底要做什么,结果他脸上的表情随着手下翻阅的动作越发凝重起来,最后花了半个小时左右粗略地将两份资料翻了一遍。
岑寂抬起头时紧皱的眉头都能夹死蚊子了,目光锋利地盯着陶路,声音严肃地问:“这东西你哪来的?”
陶路见他不但不高兴反而像是自己捡了枚定时炸.弹一样质问自己,心里顿时有些委屈,要不是为了这破玩意儿,他至于在外面流离失所这么久吗?
好吧,尽管他好歹有房子住,但他的心却在流浪啊。
要知道流浪的心最沧桑了,结果岑寂还在这凶他,陶路想着想着就越发委屈,最后直接在眼眶里快速蓄起了两泡眼泪,眼泪汪汪的顿时就让岑寂意识到了他的错误!
连忙将人抱在怀里,岑寂轻轻拍打着陶路纤细瘦弱的背,解释道:“我不是责怪你的意思,只是这两份资料太过贵重了,我怕你会因此惹上暗地里那些人的追杀,到时候就算有我护着,你日后的生活也会受到干扰的。”
岑寂说完眉头依旧紧皱着,这两份资料尽管意义非凡,但若是用陶路的安危换来的,那他宁可不要。
岑氏倒了就倒了,大不了白手起家东山再起,但若是保住岑氏而因此失去陶路的话,岑寂不敢想,到时候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最大的可能就是为陶路报完仇后自尽于他的墓前吧,岑寂的思绪不禁飘远,浑身的气息也越发低沉。
陶路有些受不了地拽了拽岑寂的衣角,眼里的水光早就在岑寂的解释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嘴一扁,这回是故作委屈:“岑寂,你想什么呢?”
“嗯?”岑寂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回周身的气势,笑着安慰他说:“没什么,不要担心,资料拿了就拿了,有我护着,到底没人敢动你。”
再说了现在东西都到了他手里,掌握主动权的是他,接下来只要他先弄倒赵氏,然后再小心防范,总归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至于那幕后黑手,等着吧,敢打岑氏的主意,他会让对方知道什么叫做有来无回。
陶路见他一副忧虑的样子,想要将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到自己身上,于是他抽回两条抱着岑寂腰的胳膊,转而搂上他的脖子,凑近说:“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偷了你的东西就投奔赵氏了吗?”
岑寂是个聪明人,刚才没想到这茬,现在被陶路一提,瞬间就明白了里面的曲折:“南郊那块地有问题?你早就知道?”
“嗯。”陶路嘴角得意地一翘,又说:“那块地以前是个乱葬岗,但由于时间久远再加上赵氏故意抹去一些相关的痕迹,于是就没人知道南郊下面埋的是什么。而你那份价值三个亿的南郊开发计划书里更是一点都没提到,而且里面的好几项数据都被人私下篡改过。就等着你把资金都投进去最后赵氏再放出消息让你血本无归。最后更是会导致岑氏声誉受损股价下跌,等待你的就只有申请破产这一项了。”
陶路说这段话的时候特意加重了“三个亿”这几个字,分明还在记恨岑寂之前净拿这些钱来威胁他的事。
岑寂无奈,他家宝贝儿什么都好,就是爱记仇,现在搞得他骑虎难下,前不久才签的包养合同更像是摆在那专门打他脸的。
岑寂无赖地将人搂得更紧,脸埋在陶路脖子里像只大狗一样撒着娇:“宝贝儿我错了,我之前不知道才会做出那些蠢事的。不过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现在听着让我心惊胆战的,幸好你没出什么事。”不然的话他就是拼尽全力也要整死赵氏。
这回轮到陶路心虚了,系统硬性要求他不能说,所以他能怎么办啊,于是打定了注意要糊弄过去的陶路凉凉地看了岑寂一眼,问:“我提前说了你还会让我去接近赵凌城吗?”
“不会!”岑寂想都不想就回答,然后抬眼看着陶路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讪讪道:“虽然不会让你去,但我会想其他办法拿到资料的。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陶路又被新的难题问住了,他怎么知道的?说自己能够未卜先知岑寂会信吗?
显然对方不是傻子,肯定不会信,于是陶路只能板着脸装成很神秘的样子,轻声说:“我说我是一个隐世大家族的少爷,身后有着遍布全世界的情报网你信吗?”
岑寂听了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随后突然绷不住地笑出了声,边笑边说:“好,你说什么我都信,无条件相信。”
陶路脸都黑了,鬼才信他相信自己的话呢,笑成这样,就差在脸上写着“我不信”三个大字了。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把之前的凝重气氛冲刷的一干二净,陶路这才轻轻抱着岑寂说:“放心吧,我保证没留下线索,资料也是我拷贝的,现在赵凌城肯定还不知道资料已经泄露了。我们趁他发现前的这段日子做好迎击准备,我没你想象的这么弱,就算被发现他们也不能奈我何。”
岑寂听着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消失,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生怕他下一刻离开,声音里藏着不易发觉的忐忑与不安:“宝贝儿,能告诉我吗?”
岑寂没说告诉他什么,但陶路却知道他在问什么。
想让自己告诉他为什么能做到不惧赵氏以及幕后之人,又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可以毫发无损并且不让人发现地将资料完完全全窃取出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陶路不是个普通人,起码不像资料上所说的那样只是个平凡的大学毕业生。
陶路抿了抿唇,在心里问过鸡贼现在还不能说出系统的存在后,就笑着道:“我都说了我是隐世大家族的少爷,独苗,以后你要想和我在一起得入赘知道吗?”
岑寂见他不愿说,也没逼他,顺着话头挑眉问:“入赘?”
“……嗯。”陶路顶着岑寂危险的视线硬着头皮答应道,让岑寂管自己叫老公什么的光是想想就让他激动不已。
还没待他激动完,身体突然腾空,岑寂抱着人走出书房,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入赘可以,但这要看你表现。”
一个小时后,表现完了的陶路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揉了揉有些酸疼的手腕,尽管没有做到最后,但他们除了最后一步该干的都干了,全过程陶路羞耻得差点红成了一只熟透的虾子。
啊,真是太没羞没躁了,岑寂这家伙太流氓了!
趁着岑寂洗衣服的空档,陶路翻了个身闭上眼问鸡贼积分到了没,为什么一直都没提示音。
鸡贼全身的数据都变成了粉红色,闻言嫌弃地出声:“积分到账的时候宿主正在跟岑寂做某种不可言说的事情呢,秉承着非礼勿视的原则,系统在那时候都是处于关机状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