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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他们俩在一起还不是想喝多少喝多少。”
岑父一噎,片刻后梗着脖子说:“孙子比酒重要!”
岑母没理他,想起陶路那孩子还送了自己一瓶护肤霜,当时没怎么在意,毕竟自从生活好起来,大牌化妆品自己是从来不缺的,所以客套地谢过后就没打算用它了。
现在她想既然送给岑父的酒都是极好的,那么那瓶护肤品效果肯定不差。
想着就叫管家赶紧把东西找出来,自己则是急匆匆地上楼重新洗脸等着试用那瓶护肤霜。
一连用了三天,第三天岑母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照镜子。
不敢置信地在镜子面前左照照右照照,岑母确定不是自己眼花后就兴奋地把睡梦中的岑父叫起来。
使劲将人晃醒,岑母满眼欣喜地问:“老岑,你看看,我是不是变年轻了?”
岑父打着哈欠打量了岑母一眼,随后“咦”了一声,就凑近仔细看了看:“还别说,看起来是年轻了那么点。”
岑母不满地将人一把推开,又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什么叫‘年轻了那么点’,明明是很多好吗?你看我脸上的一些细纹都消失了好多,皮肤也比以前光滑许多,而且这还是永久的效果,还不是抹那些贵得要死的护肤品才只能换来短暂效果。”
岑母看着看着越发高兴,然后跑出去找手机念叨着要给陶路打电话。
岑父耳朵一动,连忙凑上去想要趁机谋一点口福,他的那瓶酒就算再省着喝,现在也没剩多少了,搞得他每次就只能轻抿一口,然后就不敢多喝了。
要是喝没了,陶路那边又弄不到,自己到时候可就遭罪了。
岑父也请过自己的老朋友来家里品酒,不过他只是小气吧啦地给人家倒了一瓶盖那么点,然后待人不屑地喝完后才问能不能找人把它酿出来。
那人喝完后砸吧砸吧嘴似是在回味,听到岑父的话后眯了眯眼说:“你再让我尝点我才能分辨出能不能酿出来。”
岑父一听有戏,连忙又倒了一瓶盖酒,然后满眼殷切地等待对方喝完了告诉自己答案。
可那老头喝完了砸吧嘴砸得更厉害了,还不要脸地说:“刚才喝太快了,没尝着味道,你再给我倒点试试,这回没准就能尝出来了。”
岑父到现在哪还不明白这老家伙的心思,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当场宝贝似的把没剩多少的酒死死抱在怀里,连看都不让对面的人看一眼。
老头撇撇嘴,见没机会再喝一口就老实说出自己第一口就尝出来的结果。
“这酒凭借现在的技术就算酿的出来,但原料不同,酿出来的味道也会大打折扣的,而且据我多年品酒的经验,里面有种原料我竟然品不出来,真是奇了怪了。”
老头边说边摇头,期间还不死心地瞟着岑父怀里的酒瓶子:“话说,你是从哪搞来这么一瓶好酒的,就这味道,拿出去拍卖绝对能拍出个好价钱,结果被你这老东西喝得只剩这么点了,真是可惜钱了。”
“滚滚滚,老子不缺钱,要是还有这酒我能买上一卡车回来存着喝,至于把你叫过来问能不能仿造出来吗?”
于是现在岑父就只有向陶路讨要的一条路可走了,这会儿岑母要给陶路打电话,他自然是要抓紧机会谋一下福利了。
岑母拿起手机才想起自己没存陶路的电话,不过儿子的电话还是有的,岑母当机立断给岑寂打过去,也不在乎现在岑寂是不是在上班,并且还在岑父挤眉弄眼的示意下开了提。
“喂,儿子啊,你在开会啊,哦哦,没什么事,就是想管你要小路的电话。什么事?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上回小路送的护肤品效果太好了,你妈我还想问问能不能买到呢。嗯,好,那你先把号码给我再开会,嗯,就这样,拜拜。”
岑寂看着已经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如果他那个无良爹为了酒厚着脸皮向陶路讨要东西还说的过去,但他母上大人是什么样的人他还是清楚的,能让岑母做到这种地步的,就说明陶路送的东西一定不是凡品。
陶路到底是谁?又为什么能拿出这种东西?岑寂低头沉思着,心里那股抓不住的感觉越发强烈。
揉了揉额头,岑寂决定先把这些想不明白的问题放到一边,时间久了答案自然会出来的。
想罢他抬头看向一会议室噤若寒蝉的人,起手机道:“会议继续。”
岑母挂掉电话看了眼满脸期待的岑父,无奈道:“好了,等岑寂把小路的号码发过来我就跟他提一下酒的事。”
岑父不满地瘪嘴:“一下怎么够,起码两下!”
岑母眼一瞪:“不够就自己打电话去,我还不管了呢。”
岑父听了连忙求饶,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妻子哄回来,心里暗自擦汗以后千万不要得罪自家媳妇儿了,否则下场会很惨。
给陶路打完电话,岑母这回没开提,因为儿子是儿子,儿媳是儿媳,轻重缓急她还是拎的清的。
放下手机,岑母笑得一脸开心地对岑父说:“小路答应下回来给我多带几瓶护肤霜了,我觉得我之前用的都可以扔掉了,瓶瓶罐罐的加起来都没有小路的那一瓶好用。”
岑父在一边嗯嗯嗯的敷衍应和着,等岑母说完了才着急地问:“那我呢?我的酒怎么样?”
岑母一耸肩,说:“就是之前对你说的那番话重新跟我说了一遍,不好弄,但也不是弄不到。”
“唉。”岑父遗憾地长叹一声,他的酒啊,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有呢。
岑母看他这个样子有些好笑道:“要是你再打个电话跟小路说不要孙子了,我觉得他可能会马上给你送上好几瓶来。要我看,人家还记着你刁难他和儿子的仇呢,咱们这个儿媳妇啊,可不好欺负。”
岑母感叹一句,顿了顿再次开口:“我觉得这样也挺好,有心思有手段,到底也能和儿子以后互相扶持着,不怕儿子被谁欺负了去。”
岑父不服:“岑寂那小子怎么可能还被别人欺负?他不欺负人家就不错了。”
岑母眼带悲伤地和岑父对视:“你说呢,二十年前的事情你忘了吗?我就不信赵氏的事情没有他的影子在里面。”
岑父一默,然后就再也没开口,只是一声长长的叹息昭示着他的无奈与惋惜。
另一边,陶路接完岑母的电话在家里翘着二郎腿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着恐怖电影,旁边还坐着害怕得恨不得钻进沙发缝的鸡贼。
陶路看他这幅怂样乐了,笑着问:“鸡贼啊,这电影在你眼里不应该只是一串数据吗,至于这么害怕吗?”
鸡贼捂着眼睛抖抖索索地说:“宿宿宿主,系统也是有意识的好吗,有害怕的东西很很很很正常的。”
陶路想起任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