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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以前就已经病了,得的还是神病,平时不犯病的时候和正常人并无异同,一旦犯起病来就会伤人甚至自残,赵禹文之所以这么久没对陶路下手都是因为陪赵凌城秘密地在医院里治疗。
直到最近情况好一些他才准备实施义父催了好久的事情,可能是自己打电话的时候被赵凌城听到了,所以才会先自己一步将陶路约出来。
于是赵禹文得到消息赶过来时就看见赵凌城一脸疯狂地看着晕过去的陶路笑着,那一刻他的心脏被这一幕刺激得一缩,一时间不禁悲从心来。
如果不是那晚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吧。
一行人载着仍旧昏迷的陶路驶往郊外一处废弃工厂,破败不堪的大门刚一打开前面的保镖就戒备地抬起枪。
等到发现对面正中央轮椅上坐着的一个白发老人时他们立马放下手里的枪,恭敬地鞠躬问好:“三爷。”
“嗯。”被称作三爷的老人一双鹰一样的眼睛锐利地扫过一行人,最后把视线定在后面的赵禹文身上,阴笃地开口:“你倒是好本事,学会搪塞我了。”
赵禹文听了浑身一颤,将赵凌城藏到身后受刺激,低下头认错道:“对不起,义父,是我无能。”
三爷盯了一眼赵凌城,旋即转开眼笑了:“不过能把赵氏大少爷搞成这种样子,也算你将功补过了。”
当年和岑氏交好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都等着吧,欠自己的他会一笔一笔亲手讨回来的。
赵禹文藏在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不过面上却是一丝异样都没表现出来,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赵凌城安抚他明显有些焦躁的情绪,这才低头恭敬地开口道:“义父,接下来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吗?”
“嗯。”三爷已经闭上眼,闻言只是淡淡地应了声,挥了挥手示意赵禹文跟自己来。
剩下的人就自觉将人质抬进工厂,只留下一个保镖推着三爷进了一辆黑色轿车,后面是一直跟随着的赵禹文。
车子里,三爷睁开浑浊的眼睛,眼神阴毒地看着跪在面前的年轻人,抬起拐杖毫不留情地一棍子打在赵禹文背上,骂道:“混账!当初那计划书到底是怎么泄露的?是不是赵凌城?是他给陶路的?”
赵禹文闷哼一声,身形踉跄了下才堪堪稳住没有摔倒,忍不住咳嗽了一声,然后憋着喉头的腥甜声音沙哑地说:“不,不是他。是陶路一人潜入别墅偷走的,和他没关系。”
三爷显然是不信赵禹文的说法的,国内也有他的人,当初一出事他就派人查了附近所有包括别墅里的监控,结果分明没有人进入过,在他看来,赵禹文分明是在为赵凌城脱罪!
看出来三爷的想法,赵禹文连忙补充道:“请义父相信我,我后来又找了世界顶级的黑客分析了那晚的监控录像,在一个时间段里监控录像明显是被人动过手脚,所以才没有监控到陶路潜入的迹象。”
三爷听了苍白的眉毛拧成一团:“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可以做到无声无息地潜入别墅?”
“咳。”赵禹文压抑地咳嗽一声,快速看了眼只是等着他答案的三爷,重新低下头道:“我查过好多遍,他的资料完美得找不到任何修改过的痕迹,但大学毕业前此人一直平淡无奇,直到遇上岑寂开始,有些事情就开始渐渐奇怪起来。”
“意思就是他是从毕业了之后才变得不平凡起来?”三爷握着拐杖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地面,决定还是尽早除去这个不定因素为好。
“是的,但是他之前都表现得不明显,只有在偷资料的时候才透露出一星半点不寻常来。”
“嗯,我知道了。”三爷重新闭上眼,“能招揽最好,不能的话利用完后就处理掉。”
“是。”赵禹文冷漠地应道。
“好了,下去吧,可以开始钓鱼了。”三爷摆了摆手。
赵禹文应了声下了车,车子里重新恢复之前的寂静,许久,三爷苍老粗粝的声音再次响起:“岑林,欠我的是时候还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反派出来了……
第75章追杀
岑寂发现不对的时候是他给陶路打电话结果那边没接,一直到电话自动挂断也没接。
以为是手机静音没听到,于是他耐心地又打了个电话过去,这回手机干脆关机了。
不自觉皱起眉头,岑寂觉得有些不对,拨通另一个号码,直接问道:“夫人呢?”
“应该还在餐厅里,没见他出来。”负责保护陶路安全的保镖站在街角看着小餐馆的方向回道。
“什么叫应该?”岑寂语气不禁带上一丝慌乱,一边起身一边命令道:“你现在马上进去看看,夫人的电话已经关机了,我怕出什么事,我这边马上就到。”
保镖也慌了,连忙三步并作两步闯进小餐厅里,结果看到里面空无一人后彻底没了魂,哆嗦着手给岑寂打了个电话:“老、老板,夫人他、他不见了……”
岑寂听了心里一凉,然后不管不顾地大吼道:“还等什么?赶紧叫人找啊!找不到你也别想好过!”
保镖颤颤巍巍地应下,擦了把冷汗开始联系人找人,今天的事算是自己失职,要是人出了什么三长两短,那他的下半辈子绝对会毁在今天的。
岑寂一路飙车到了餐馆门前,下了车车门都来不及关就抓住保镖问人找到没有。
没等快要哭了的保镖说出什么来,岑寂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神色怔然地放开人,突然想到什么,他迅速拿出手机拨通赵凌城的电话,结果那边却传来赵禹文的声音:“喂?是岑寂吧,好久没联系了,最近还好吗?”
“陶路是不是在你手里?”岑寂声音冷得像冰渣一样,不用想就知道这件事跟赵禹文脱不了关系。
那边不置可否地笑了声,岑寂眉头死死锁住,声音中不禁带上了一丝哀求:“别伤害他,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否则伤了人一分一毫,到时候我们就等着鱼死网破吧。”
赵禹文再次轻笑了一声,隔了许久没说话,最后才说:“对不起,我有我的苦衷,所以为了自己我不得不这么做,兄弟你会体谅我吧。”
岑寂没回应,如果对方绑架的是自己他还会理解,但换成陶路是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他的体谅的,他永远也不会原谅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少废话,有什么要求就说。”岑寂开口,并不想在这里跟赵禹文口舌。
“好啊,那我们就进入主题。你现在就开车过来,一个人,不能报警,否则立马撕票。还要记得带上岑氏的股份转让书,到时候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自然会将人完璧归赵的。”
岑寂闻言,没有半点犹豫,应了声就打电话给张秘书叫他迅速准备